今天是关响的日子,得领工资啊。
“冯主任!”
曹安敲敲门,径直走进了财务室。
没一会儿就领着底薪加补贴,一共四十一块七毛钱走了出来。这是上个月的工资,和这个月无关。
因此自然也不包含曹安这几天,协助外科手术获得的补贴。而曹安给外科手术的补贴,据说医院也没有商议出来。
因为这项手术补贴属于头一例,得通报到上边去拿个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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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医生,中午好,领工资了没?”
刚从财务室出来,遇上一护士大姐打招呼。
“刚领上,姜姐,你也快领工资去吧,这会儿正好没人呢。”
曹安笑着摆摆手,错身就离开了。医院关响和工厂不同。
工厂工人多,领工资得排老长的队伍。
而医院的医生加上护工,拢共也就小几百号人罢了。大家都是忙里偷闲就把工资领走了。
因此自然不需要排长队。
回到门诊,曹安关上门就进了药园空间。
一会儿下班后,他还得陪一大爷和二大爷去钓鱼。
得胡乱弄点草药,装个样子去打窝,不能再用泥土代替了。
而且还得往打窝药里加几株珍贵的草药进去。方便后边给打窝药提价。
为了不露泄,曹安甚至还特地采用了生草药。
到时候药材撒下去,立马就会沉到湖底,别人想探究打窝药的秘方也没有办法。
为了坑点小钱,曹安也算费尽心机了。
下午上班,日常查完房回来,曹安就把孙明成调到了身边一起坐诊。并不是已经开始教导他了,而是让他有个良好的背书环境。
时间一晃,下班点就到了。
曹安和孙明成不同路,他要往北新桥方向,回南锣鼓巷。而孙明成家在前门街道,他得沿南门大街搭车回家。
两人727在医院门口分别,曹安嘱咐孙明成回家接着背书,然后蹬着自行车就赶回了四合院。
刚进前院,曹安就见到了三大爷。
这会儿,阎埠贵在院里生了一堆火,正在烤制竹竿。前天他的鱼竿断掉了,得重新制作一根新的鱼竿。
“三大爷,忙着呢?”
曹安推着车进来,笑着打个招呼。
阎埠贵闻声扭头看过来,人顿时就惊呆了。只见曹安手里也拿着一根竹竿。
不过却不是常见的四季竹,或是淡竹。
而是一根通体紫色,比拇指略粗,约长六七米的竹子。
而且竹节适中,竹竿笔直,色泽透亮。
一看就是一根制作鱼竿的上佳绝品。
或者称呼为艺术品更加贴切。
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抵抗一根大小适中,且非常笔直的竹竿。
“我的天呐!”
“曹安,你从哪弄来的这根紫竹?!”
阎埠贵人都惊呆了,甩下正在烧制的鱼竿,上来就爱不释手的抚摸杆身。
那模样、那动作,看得曹安一阵头皮发麻。
简直太猥琐了。
“三大爷,你别给我摸坏咯。”
“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鸽子市淘回来的宝贝。”
“听卖家说,这是从陕西秦岭弄来的,咱四九城一根儿也没有。”
曹安撇开阎埠贵的手,其实就是从药园空间里挖出来的。
紫竹具有清热利尿,解毒除烦的功效,主治高热,小儿夜啼,狂犬咬伤等症状。
也算中药材的一种了。
当然,药用价值其实并不高,因为药性代替品太多了。
“多少钱买的?还有吗?”
阎埠贵红着眼睛,心里嫉妒得要死。
他咋就没有运气,碰上这样的好事呢?
“十块钱买来的,就一根,卖完人就走了。”曹安打着哈哈的胡乱报价。
本以为这个价格能吓退阎埠贵这个老抠。
没想到他听完,眼睛反而更红了。
“我出十五块!”
“不是,我出十二块,你把它转手卖给我怎么样!”
“这一倒手,你能挣两块钱,不亏了!”
曹安让阎埠贵的话给惊了一下。
他就是觉得,这竹子材质坚韧,用来当鱼竿正合适。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价值?
“那不成,君子不夺人所好,三大爷你还死了这条心吧!”曹安摇摇头直接拒绝。
这根竹竿在他空间里也是少见的笔直。
刚看到那会儿,他也是瞬间就喜欢上了。
“这...”
阎埠贵急得团团转,忽然他眼睛一亮,开口道:“你这也是要做成鱼竿的吧?”
“要不你交给我,我帮你处理怎么样?”
“我制作的鱼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我们院儿里,老易和老刘,甚至就是这条巷子,很多人的鱼竿都是我做的。”
“我的手艺好着(bjad)呢…….”
阎埠贵说完,眼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三大爷,你不会是想要眯了我的竹竿吧?”曹安有点狐疑的打量阎埠贵。
这老抠可是写个对联都要润笔费的人,忽然那么大方帮人做事,也不怪他产生怀疑。
“想啥呢?我就是怕你不会弄,暴殄天物了。”阎埠贵连忙给人解释。
曹安盯着他看了好几眼,见他确实不像说谎,这才点头道:“那行,那我就谢谢三大爷你了。”
“不过你可别给我弄坏了,弄坏了你得赔钱。”说罢,曹安把鱼竿交给阎埠贵。
后者爱不释手的不断抚摸着,仿佛比他的自行车还珍贵似的。曹安摇摇头,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儿。
他得趁着许大茂没回来之前去找找娄晓娥。
昨天还让娄晓娥等他回话呢。
“秦姐,又洗衣服呢?”
曹安进了中院,又见到秦淮茹水池边上洗洗连连。秦淮茹挺会营造人设的。
她专挑人上下班和院里人多的时间洗衣服。
慢慢的,院里的街坊都潜移默化,感觉她这人在家挺忙。是个干活的好手和好媳妇儿的形象。
“是曹安呀,你下班啦?”
秦淮茹媚眼如丝,偷偷撇了曹安一眼。
这几天夜夜吃饱,她气色比几天前好了许多,眼角的媚意也更加浓郁了。—撇一捺,跟个狐媚子似的。
“对!这不是有自行车了,回来的早一些吗?”曹安停下自行车,扭头看向北屋。
只见何雨水已经把他的衣服洗完,又挂到傻柱屋檐下滴水去了。待会钓鱼回来,得拿几件衣服到药园空间里去凉哂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