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来说,或许唯一能让他破防的地方,就是无人养老这个问题了。
“爸19,搬啥桌子啊,餐桌吗?”
曹安和刘海中正说着话,刘家老二刘光天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刘光天剃着个寸头,现在才十六岁,半年前刚从初中毕业。
如今他也不继续往上读书了,成天就在家里睡大觉。没办法啊。
虽然十六岁已经达到可以工作的法定年龄了。
可前面还有一大堆成年人,没有分配下来呢。
因此正常情况下,他想上班至少还要等上好几年。
除非刘海中找后门走关系。或者刘海中意外死了。
这样刘光天才能顶替他的工位去提前上班。
“不是餐桌,就这张八仙桌和两个太师椅。”
刘海中原本乐呵呵的,见到刘光天顿时就收起了笑脸。
刘光天吃他的住他的,现在也只能任他拿捏。
“爸!”
这时,一道畏惧的声音传来。
曹安扭头看去,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刘光福也从卧室出来了。
不过和刘光天不同,此刻他的两边脸颊都肿成了猪头。皮肉下还能看见淤青。
很显然,这是刘海中昨晚家暴的杰作无疑了。
“二大爷,你这打得有点过了吧?”
曹安都忍不住,同情起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人了。鬼知道他们咋能活那么大的。
“这算啥,我还没使劲呢。”
“再说了,不打重一点,这臭小子怎么长记性。”
“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害我昨天赔了贾张氏十五块钱!!”刘海中说着说着,心里又来气了。
左右张望了一下,抽出墙上的鸡毛掸子,就想再收拾刘光福一顿。我淦!
你要家暴能不能等我走了再打啊。
我还搁这儿呢,你要动手,我是劝不劝你啊?曹安一脸无奈,连忙阻止道:
“二大爷,孩子犯错你打,那是你的教育方式。”
“我一个外人,我也管不着。”
“不过我觉得吧,光福也大了,你得给人留点面子了。”
“下回打手打脚就行,千万别打脸了。”
“要不然光福上学,你让他的同学们怎么看待他?”刘光福见又要挨打,正想跑呢。
听到曹安的话,他顿时一脸感激看了过来。如今他刚到叛逆的年龄,正是最爱面子的时候。刘光天也是,这家他早就呆够了。
要不是没钱没工作,他都不想住在家里。
“是这样吗?”
“那成,下次不打脸也行!”
“不过他们要是再犯错误,那我就拿皮带使劲儿抽!”刘海中把鸡毛掸子放下来。
曹安是个中专毕业生,他得卖文化人一个面子。曹安也是有些无语。
其实他才不想管刘海中家暴的事情。
这关他鸡毛事啊,就是刚才嘴贱,可怜刘光福一句罢了。
“那就随二大爷你的喜好来吧,我就不打扰了。”
“至于光福,他现在不方便,也别让他干这些体力活出去丢面子了。”
“两张凳子一张桌,我和光天两个人一趟就解决。”
“二大爷,待会儿你早点过来啊。”
“听说我徒弟的爷爷是个医院主任,多少也算是个小领导了。”
“你是咱院的二大爷,你得过来热热场子才行啊。”
说着,曹安招呼刘光天搬八仙桌。
他则是一手一张太师椅,把凳子提了起来。这椅子实木制的,还挺沉。
怪不得刘海中刚才要喊他两儿子出来帮忙。
“哎哎哎,那成,那曹安你先忙,过会儿我一定早点过来。”刘海中一听来的还是个主任,顿时乐呵呵把人送出了门口。
曹安跟刘光天把桌椅搬到曹家。
刚把八仙桌和太师椅给摆上,曹安又有点儿郁闷了。他家空间小,再加上本就有张圆形餐桌了。
这会儿又舔张桌子进来,感觉堂屋非常拥挤。这时,听到傻柱回来了。
曹安眼前一亮,招呼刘光天,又把桌椅从家里搬了出来。
“傻柱,借你北屋使一使!”
“我这屋里太窄了,怕坐不下那么多人。”
曹安刚出门就叫住了傻柱,他这会儿正准备杀鸡呢。
“不是?你的收徒宴,办到我家来干嘛?”傻柱一脸懵逼,本能的就要拒绝。
“哥,收徒宴而已,又不是办婚事借婚房,你咋那么小气啊。”
何雨水带着于海棠正从屋里出来,听见傻柱的话,她顿时就指责了起来。
“嘿!雨水,到底谁才是你亲哥啊?”傻柱郁闷坏了。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虽然宴会办在他家883,事后还得他收拾清理。可曹安今晚的肉菜丰富啊。
到时候要是有剩菜剩饭,那不得便宜他老何家了?一想到这儿,傻柱又乐呵呵不拒绝了。
曹安冲何雨水眨了眨眼,这几天没有白对她好。
等他和刘光天把桌椅搬进老何家,给刘光天递上一根烟打发走,曹安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只见傻柱被褥不叠,衣服也乱糟糟丢在床上,床下还有几只东倒西歪的鞋子。就连家里的餐桌上,还开着一瓶喝了一半没有拧上瓶盖的汾酒。
“雨水,你和海棠赶紧过来,帮忙把北屋收拾一下。”
“你哥的屋里都要乱成狗窝了。”
曹安出门,忍不住朝何雨水喊了一声。
这会儿两个大姑娘现在,正和院里的一群小孩,围围观傻柱看杀鸡呢。
“哎,来了,我哥也真是,平时也不知道收拾得干净一点儿。”
何雨水应了一声,拉着于海棠就小跑进了北屋。
傻柱扭头看看于海棠的背影消失,心里都要乐坏了。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走了桃花运。
前几天刚遇上棒梗的老师,让他看上眼了。
今天何雨水这同学过来玩,他也觉得妹妹的这个同桌长得很好看。果然,这冬季快要过去,春天要来临了吗?
傻柱心里美滋滋的幻想,手上干活的动作更加麻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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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刚才杀鸡那人就是你亲哥啊?”
“这都住一个院儿里的,他和曹安哥看起来,相差也太大了吧。”
“刚才要不是你喊他哥,我还以为那人,是你们院儿里的叔叔辈呢..”。北屋里,于海棠正帮着何雨水收拾卫生。
这丫头手上动作不断,小嘴也巴拉巴拉的,同样没有停下来过。何雨水听于海棠贬低傻柱,她也不生气。
因为傻柱长得老成,这是不能反驳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