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暴击!
996直接红了。
脑中只有一句话在循环,
你最好了。
最好了。
最好。
996最好。
宿主最喜欢他了。
勉强得出这个等式的小系统安详去世。
本猫已死,有事烧纸。
他才是宿主大大最爱的小猫咪。
那个死绿茶算什么?
呵呵。
996笑着将爪子递到鹤星安的手上,一颗duang大的药丸落入瓷白的掌心。
鹤星安带着怀疑看向掌心,又看看996。
小猫咪毫不心虚,昂着脑袋,“这就是宿主大大需要的药。”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能让死绿茶醒来的药。
何况,他也没说错啊。
把这颗药丸给沈初洄塞进去,他确实是能醒的。
只不过……
是被刺激醒的。
这丸药的味道……
啧啧啧。
吃过的都说好。
鹤星安呵呵。
看这小家伙那样子,就知道这药有用,但沈初洄肯定是要受点罪的。
鹤星安无所谓。
反正受罪的又不是我。
毫无心理地掰开沈初洄的嘴,鹤星安随手将药给人塞进去。
至于会不会噎死……
那干他屁事。
这人骗了他那么多,他报复一下,不为过吧?
鹤星安盘腿坐着,静静等着沈初洄醒来。
“沈初洄。”
鹤星安默默念着。
倒是个好名字。
“星安是在想我吗?”
鹤星安抬眸,正对上一双暗含笑意的眸,冷笑一声,
“谁想你了,自作多情不可取。”
他下意识一脚踹过去,却又在触及皮肉的那一刻收了力。
说是踹,不如说是调情更合适。
沈初洄也是个人精,察觉到鹤星安态度的变化,直接顺杆子往上爬的。
被那颗药糊了一嗓子。
正好借题发挥。
眸中划过一丝狡黠,他不动声色看了满脸不忿的猫咪一眼,
下一秒,他猛地撑起身体,侧身偏头,咳得惊天动地,好似要将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牵动了伤口,手一直放在心口处,长眉微微蹙着,倒真是像极了病弱西子。
说他胖,他还真咳上了。
鹤星安本来不想管的,可那人看起来真的难受极了。
攥着领口指节用力,映出苍白雪色。
配上沈初洄那跟鬼一样的脸色。
思忖良久,鹤星安还是板着脸开口,“你这身体怎么差成这样?”
初洄抚了抚心口,想要勉强扯起个笑,却因为口腔内实在酸得很,表情变得格外扭曲。
他摇摇头,尽职尽责演好一个病秧子。
鹤星安这人吃软不吃硬。
他从来都是知道的。
刚刚已经让人不高兴了,现在自然要示弱。
他摇摇头,眉峰微蹙,又压了压心口,这才能扯起个笑,“没事。”
鹤星安狐疑盯着他。
这叫没事?
这叫没事的话,他算什么?
鲁智深吗?
不对……
鹤星安突然反应过来。
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扣住眼前人的手腕,“你到底……”
指腹之下,脉搏跳动的力道虚浮无力。
是重病之症。
沈初洄自然也是察觉鹤星安的试探。
止住下意识想收回的手。
“星安怎么了?”
鹤星安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安安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
鹤星安下意识回着,抬眼看去,青年狭长的眸因他这句话微微垂下,看起来似是有些受伤。
“安安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吗?”苍白的手指按着心口,他微微偏过头,唇紧紧抿着,失了最后一点血色,“也是了……我和安安是没什么关系。”
这一套组合拳,直接把鹤星安揍懵了。
这是怎么个事?
茶言茶语登峰造极。
996现在脑子好使很多了,脑子清醒得很,咬牙切齿看向沈初洄。
呸!
死绿茶!
他是绝对不会让这样一个人当他后爸的。
鹤星安宁愿沈初洄像是以往那样和他针锋相对。
痛痛快快打上一架。
那也比现在这一团乱麻的关系好得多。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面对这样的“病美人”,鹤星安也说不出什么残忍的话。
就算他身上还疼着。
这病美人对他可是生猛着。
也不妨碍鹤星安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照顾一下他。
但又不能答应。
他板着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也没想着走的事情。
沈初洄不动声色压下唇边的笑,哀哀切切望来,“星安可以留下来陪陪我吗?”
鹤星安言而有信。
只要是答应的事情……
就一定会做到。
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压下翻涌的思绪,他用期盼热切的目光望向鹤星安,后者被他看得进退两难。
初洄再加一剂猛药,按着心口,“嘴里的味道好奇怪,是安安给我喂了什么吗?”
鹤星安心虚。
想起那半个巴掌大的黑色药丸。
他轻咳一声,“可以。”
留下来等着沈初洄病好不就行了。
不就是养个病,总不能把人养死了吧。
鹤星安想得很美。
以后天高任鸟飞。
996看得目瞪口呆。
看着那病美人被自家宿主扶着躺下休息。
看着那病美人笑得温柔,背地里朝他送来挑衅一眼。
996:“……”爹的,死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