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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活色生香,可昙露陷入了思考。

说实在话,这对双胞胎各有各的可爱。

昙露还蛮喜欢他们的。

但昙露是个孬种。

两个人的话……她……也许……可能……没办法?

但昙露也不能直接拒绝,不然不给两个人面子。

“……我用神力给你们安抚可以吗?”

芬礼室利和乌钵室利一怔。

两人不傻,很快理解到昙露在婉言拒绝。

……两个人不行吗?

他们有点心焦。

乌钵室利想了一会:“那么冕下,要不……您今天先宣召芬礼吧。”

他比昙露高,但整个人谦卑地弯下腰,贴近昙露的颈窝,于是他能楚楚可怜地抬眼凝望昙露。

昙露有点心软。

“那可不行,冕下,要么一起没有,要么一起有,或者说……冕下有放置伴侣的癖好?”

“那是没有啊!你不要乱想!”

事关自己的风评,昙露连忙摇头。

有重量级爱好的是兔兔和猫头鹰,不是她!

怪不得今天她带着一对双胞胎亲密地走,周围人很正常地认为他们是情侣。

……甘渊居然是默认双胞胎共侍一妻的嘛!@_@

昙露大脑宕机。

但如果是会共感的话,确实一个妻主会比较好,不然……

太尴尬了。

“那……冕下是不信任我和哥哥的修习成果吗?”

芬礼室利把少女鸦羽色的发丝卷在指尖,语声柔绵。

乌钵室利接上:“冕下,我们会努力的。”

他睫羽有了水雾:“会让您尽兴的,请不要嫌弃我们。”

“……”

昙露的良心有点痛。

另一方面,她有点阴谋论。

为什么她感觉这对兄弟在打配合?

芬礼室利和乌钵室利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不能逼得太紧。

乌钵室利亲吻昙露的后颈:“冕下,既然如此……”

芬礼室利轻吻昙露的手背:“那今夜只能遗憾错失了。”

“慢慢来吧,冕下。”

双胞胎松开昙露,同声轻笑,展颜一笑,竟有一点春风群花般的妖冶媚意。

尤其是芬礼室利,大拇指划过昙露的唇瓣,绮色意味明显。

让昙露的心口微微一痒。

等到双胞胎离开以后,昙露若有所思。

哎呀……这对双胞胎……好像……有点撩?

怪会的嘛。

……

双胞胎一起回到房间,芬礼室利先开口:“嘻嘻,哥哥,亲到国妃冕下了。”

乌钵室利虚掩着嘴,脸上飞霞:“……为什么要伸舌头?”

“哎呀!哥你没伸吗?我可是给你们腾出好多空间了。你不是也和冕下亲了?”

芬礼室利当面揶揄哥哥:“难得的机会,碰一下就好了?”

芬礼室利笑得促狭。

“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

乌钵室利都没法想象。

芬礼室利都佩服他哥哥这种正经死板的性格。

“所以说……哥,你这么不放得开,真的能在床榻间侍奉好冕下吗?不会到时候都是我在出力吧?”

芬礼室利这句话说得,乌钵室利都不想理他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弟弟啊!ヽ(?w?。)ノ

从小嘴上没把门,和冕下约会这种大事当做去玩,还……这么轻佻地亲吻冕下!

真是……太不敢置信了!

不过……

乌钵室利心中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种激荡的欢愉兴起。

他与芬礼室利共感,在芬礼室利与昙露深吻时,他无疑也感觉到了那些……欲望得到些许餍足的兴奋。

少女唇齿的馨香和温软好像能把灵魂的缝隙填满。

乌钵室利吞咽口水,喉结滚动。

虽说背后议论冕下不好……是一件不敬的事情……确实很不像话……

可是内心裂开了微凉的裂缝,一根绿芽冒出勃勃春意。

——冕下接受不了两个人吗?

可是双胞胎的话,要是芬礼室利或者自己被落下,对另一方也都不公平。

头疼了。要是这样的话……

乌钵室利和芬礼室利异口同声地说:

“只能让冕下更喜欢我们才行了。”

“反正冕下对自己人心软。”

乌钵室利和芬礼室利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

来日方长。

反正和冕下在一起时间还长,那么多时间呢。

……

“哈哈哈哈!”

哈提斯感知到双胞胎被拒绝,倒在床上畅快大笑。

这么多天,总算有件事让他气顺了!

这两天那只鸟总是缠着小国妃,今天他以为轮到两只花了,结果小国妃拒绝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提斯心里那个美啊。

再怎么说,哈提斯都是进过侍寝房间的!

哈提斯得意洋洋。

笑完他又陷入了沮丧。

——笑个头啊,那对双胞胎起码还能和小国妃一起出去玩,他呢?

小国妃只会让自己去种田。

“……啊。”

意识到这个惨烈的事实,哈提斯愤愤不平地翻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发出爆鸣:“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好气啊!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他也是神官啊!他也是小国妃的伴侣啊!昙露都把自己金屋藏娇了,为什么不和他去玩(???︿???)!

不就是去游乐园,去美术馆吗,他也能陪!

真是气死了!

哈提斯捶打枕头。

负心娘!不负责任!把他关起来什么都不干,还要干苦力活,哪有这样的!

他本来想给小国妃跳舞的,结果小国妃也不看!

……没这样的。

没有这样的!

她不是应该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然后索取自己的身心吗?

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的雌性一样啊?

难道是自己不够好看吗?

为什么……

哈提斯攥紧双手。

为什么她不用那种充满贪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好像是……把他当平等的人看一样。

哈提斯想到这点,又翻身,不可置信。

昙露把他当人看?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

哈提斯把床头放着的昙露棉花娃娃抱起来。

娃娃被小心妥帖地安放,连头发都被重新梳编过,衣服都换了一套。

哈提斯抱着小娃娃,眼眸温柔缱绻,像是诉说爱语:“你啊,可不要把我当人,也不要喜欢上我。继续耍我,对我们都好。”

——“不然的话,到时候我杀了你,或者你杀了我的时候,就会心软。这样,我们都会变得不幸。”

“没人会想要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