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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寨山头,厮杀激烈。

谁能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抢夺一具无关紧要的尸体?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把人打死都不肯罢休,甚至还要抢夺尸体。

一具尸体有什么好抢的?难道打算将对方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顾兄弟!?”

战天成担心顾长青出事,连忙追了过去。

沈七七和风九渊相识点了点头,立即紧随其后。

其余之人虽然满头雾水,却也没有理会,继续战斗。

然而就在顾长青等人离开没多久,又有两道身影踏空而来,正是胡德友先前提到的柴亮和全龙。

随着两名先天宗师的加入,西梁山的局势瞬间逆转,镇武司和武道院很快便出现了伤亡。

见此场景,太叔聿和沧元先生脸色难看,只能被动防守。

“沧元,你们武道院找的帮手呢?该不会记错时间了吧?”

听到太叔聿的问话,沧元先生没有回答,只是淡淡撇了对方一眼。

蓦然间,一阵箫声响起,时而空灵低沉,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婉悠扬转。

随着箫声的出现,原本激战的双方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不少人双目失神,仿佛心神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转即,一道身影踏空而来。

来者白衣翩翩丰神俊朗,手中拿着一支玉箫,更添了几分飘逸的气质,他便是南陵武道院的首席弟子,同时也是地榜前十的玉箫书生——温玄知。

如果说,天榜前十代表着天下最强的十位大宗师,那么地榜前十便代表着先天之下最强的十人。

和包契这种自封的先天之下第一水货不同,地榜前十乃是天下公认,甚至在通脉境就拥有和先天宗师一较高下的实力,温玄知正是其中之一。

“学生玄知,拜见沧元先生。”

温玄知气定神闲,举止得当,丝毫未将周围的黑榜放在眼中,颇有几分院主慕临渊的风范。

沧元先生还了一礼,却没有多说什么。

接着,温玄知又向太叔聿行了一礼,而后转问道:“太叔大人,镇武司怎么就你们几个?其他人呢?”

温玄知口中的其他人,便是南陵镇武司的地榜高手,他们平时需要镇守司狱,故而很少出手,除非镇武司遇到巨大的危机。

“玄阴教的魔崽子盯上了司狱,司主暗中布了一局,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原来如此。”

温玄知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镇武司的事情,知道越多,越是麻烦。

就比如院主慕临渊,经常被沈衣邢找去帮忙,偏偏还不帮不行。

另一边,武道院的弟子得见温玄知出现,连忙高声大喊一个个激动不已。

温玄知也是态度温和地与众人打了个招呼,给人一种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的感觉。

“哼!你们聊完了吗?”

全龙冷冷开口,目光不善地看着温玄知:“地榜前十又如何,你该不会以为,单凭你一个人就能力挽狂澜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温玄知面带微笑,手中玉箫化作剑影破空而去。

……

半山洞穴,阴暗潮湿。

顾长青将包契的尸体随手丢在地上,眼中杀意丝毫不减。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没死。”

“……”

周围一片死寂,顾长青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

“噗!”

顾长青一剑刺破包契尸体的大腿,后者似乎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刺痛袭来,“尸体”突然坐起,如同诈尸一般死而复生,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包契并没有死,而是用了一种类似于灵胎敛息诀的秘术,摒住了呼吸和心跳,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不愧是黑榜上凶名赫赫的存在,至少保命的手段确实不赖。

要不是顾长青修炼了灵胎敛息诀,又有剑心通灵感知到包契假死的状态,恐怕所有人都要被他给瞒骗过去。

“你、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

包契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长青,可是回答他的却是一个硕大的拳头,直轰面门。

“蓬!”

“你干什么打我!?”

“蓬!”

“哎哟!你是不是疯了!?”

“蓬!”

“有种你杀了我!”

“蓬”

“啊!别打了别打了!”

包契哭喊着求饶,顾长青也逐渐恢复了冷静。

“我问,你答。”

“你到底……”

“蓬!”

“好好好!你问你问!”

又是一拳落下,鼻青脸肿的包契忙不迭的点头。他不怕死,可是怕疼啊!如果真是什么英雄盖世的硬骨头,也不至于上黑榜了。

顾长青深吸了口气,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包契:“十年前,你们闯入我家,杀了我家人,我想知道,除了你,还有谁?”

“你家?你家在什么地方?”包契不由愣住了。

“不知道。”

“呃、那你家人叫什么?”

“我忘了。”

顾长青连续摇了摇头,他幼时的记忆在包契的刺激下恢复了一些,可是并没有完全恢复。

而且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能够记住的事情也不多。

“这不知道,那不知道,那我怎么知道?”

包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些年他独来独往烧杀抢掠,害死过许多人,灭人满门的事情亦没少做。他哪里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灭过那些家门。

顾长青微微皱眉,而后想了想:“我叫顾长青,你认不认识我?”

“我怎么认识……”

话音戛然而止,包契似乎想到了什么:“等等,你姓顾!?北地顾家的顾?”

“嗯。”

顾长青认真点了点头,尽管他不喜欢那个顾家,可是他的身份却无法改变。

只是这次包契没有说话,陷入沉默之中。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想起来了?”顾长青开口询问,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因为他很想知道自己和父母的过往。

“呵呵,原来你是问剑谷的余孽!?”包契忽然笑了,笑的有些狰狞。

“问剑谷,是什么地方?”

顾长青眉头紧锁,心里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下轮到包契意外了:“你不知道问剑谷?”

“我为什么要知道?”

“你姓顾,你居然不知道问剑谷?!”

“哈哈哈——”

包契再次大笑,笑容更加扭曲。

“蓬!蓬!蓬!”

顾长青连续三拳狠狠落下,直接把包契打懵了。

对于这样的人,该打就打,他从不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