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黄符贴在贞子的后背上,贞子的后背立刻冒起一缕黑烟。
贞子也发出尖锐的叫声,面容变得十分狰狞。
几秒钟后,钟楚楚大喊一声:“收!”
黄符上的符咒突然冒出精光,面前的贞子瞬间被吸入黄符里面,精光闪烁几闪,黄符又恢复了原状,缓缓飘落在地上。
钟楚楚弯腰捡起黄符,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符咒术修炼的不错嘛!”我对钟楚楚夸赞道。
钟楚楚把黄符揣进衣兜里,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我们钟家最擅长的就是符咒术,各种各样的符咒,应有尽有!哎,你要不要来一张保平安的,免得又被这些脏东西给缠上!”
“搞推销啊?”我笑着问。
钟楚楚撩了一下头发,微笑着说:“偶尔也兼职卖卖货,赚点零花钱!”
贞子被钟楚楚收了以后,房间里的灯光瞬间恢复了正常,电视机也正常了,里面正在播放有关国足的新闻。
“臭脚!”
钟楚楚骂了一句,直接关掉了电视。
“刚刚这个女鬼你认识?”我问钟楚楚。
钟楚楚说:“不认识!但我知道她来自于哪里!”
“哦?”我微微一挑浓眉,追问道:“来自于哪里?”
钟楚楚伸手指了指墙壁,冷哼道:“来自隔壁!”
隔壁?!
我摸了摸脑袋,一时间没弄懂钟楚楚这句话的意思。
钟楚楚问我:“你知道你隔壁住着谁吗?”
“好像是方兴吧!”我说。
刚才高秘书分派房卡的时候,我无意间扫到了方兴的房间号,好像就在我隔壁。
钟楚楚点点头:“对,就是姓方的那个瓜娃子!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心中一动,蹙眉道:“你的意思是,刚才这个贞子是方兴搞的鬼?”
钟楚楚环抱臂膀,冷哼道:“姓方的其实本身没有多大本事,你看见他手上的十枚戒指了吗?他最厉害的法宝就是那十枚封鬼戒。姓方的利用封鬼戒,自己养了一些鬼侍来帮他办事,刚才那个贞子一样的女鬼,就是他手底下的其中一个鬼侍!”
我点点头:“你对方兴挺了解的嘛!”
钟楚楚说:“这些都是我爸告诉我的,来参会之前,我爸就跟我讲,让我提防这个方兴,说此人心眼坏得很,属于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今天你在会上打了他的脸,他肯定会报复你的,喏,刚才这个鬼侍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不由自主地攥紧拳头,要不是看在接下来我还要和方兴共事的份上,我特么肯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哎,青青姐,你去哪里?”钟楚楚问。
只见上官青青面容阴冷,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上官青青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姓方的欺人太甚,我去杀了他!”
“不至于!我的姐,真不至于!”钟楚楚大吃一惊,赶紧伸手拉住上官青青。
我走上前去,把上官青青拉回床边坐下:“冷静一点,怎么最近杀气这么重呢?”
我虽然讨厌方兴,但还没到想要杀了他的地步。
再说,方兴确实狂妄,但也没有要杀了我的意思,还不至于跟他恶化到这一步。
钟楚楚对我说:“正常的嘛,女人嘛,都有心浮气躁,脾气不好的时候!”
“你说的是更年期吗?”我问。
“你大爷的!你才更年期呢!”上官青青抄起一个枕头砸在我的脑袋上。
上官青青说:“不杀他可以,但对于他今晚的这种挑衅行为,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予回应?要是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太好欺负了?”
钟楚楚说:“肯定要还击的,你们看我的,等明天我让他下不了台!”
第二天早上,有专车来酒店门口接我们,把我们送到城北工地上。
出门的时候,天气其实挺好的,现在已经立春了,虽然还是有些寒冷,但是外面已是春意阑珊,不少枝头都冒出了新芽。
但是,当我们来到工地上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景象跟城里截然不同。
城里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湛蓝的。
而工地这边,黯淡无光,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一副惨然光景,一种无形的死亡气息低低地压在我们心头,让我们的心里堵得难受。
当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工地上方的那团阴煞之气。
工地有多大,那团阴煞之气就有多大,就像一片黑云,笼罩在工地顶上。
此时的工地,仿佛是一个跟外面世界与众不同的平行世界。
纵使我们这些各路高手,看到这样的景象,心里也在忍不住犯怵。
后面已经有人开始动摇了,窃窃私语道:
“这里的情况好像比预想中的更加糟糕呀!”
“是呀!如此浓烈的阴煞之气,只怕我们也挡不住啊!”
“我觉得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早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买卖,打死我也不来了!”
“就是就是,给再高的奖金我也不来,妈的,这是有命挣没命花呀!”
“这团阴煞之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浓烈啊!”钟楚楚面露惊讶之色。
“确实浓烈!”我握了握拳头,深吸一口气,当先走进工地里面。
我知道下面那些人的信心已经开始瓦解,作为队长,我必须以身作则,以实际行动来鼓舞队伍的士气。
所以,我并没有多言,直接就走了进去。
上官青青面无表情,紧跟在我的后面。
“哎,青青姐,等等我!”钟楚楚拔腿追了上来。
跑出两步,钟楚楚停下来,转身对着后面那些人扮了个鬼脸,吐着舌头嘲讽道:“噜噜噜,一群胆小鬼!”
钟楚楚的激将法相当奏效,此次参与行动的人,除了我和钟楚楚是年轻人以外,其他人的年纪都比较大,四十岁上下的方兴都算是比较年轻的了。
一群老年人,被一个黄毛丫头嘲讽“胆小鬼”,任谁的老脸都挂不住。
“臭丫头,你说谁是胆小鬼呢?真是没大没小!”后面的人骂骂咧咧,跟着走进工地。
也许他们很多人是硬着头皮进来的,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还好意思退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