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李菲双手握枪,弹无虚发,每一颗子弹射出,必有一个忍者中弹倒下。
对于李菲这样的神枪手,那些跑来跑去的忍者不过是移动的活靶子。
左右两把枪里的弹夹同时打完,枪口冒着青烟,地上和楼梯上,没有一个忍者还能站立。
李菲冷酷地把手枪插回腰间,轻轻一甩马尾,原来女人帅起来的时候,真的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上楼!”
李菲扬了扬下巴,当先往楼上走去。
我跟在李菲后面,好奇地问:“菲姐,你之前不是有把银色左轮吗?”
李菲说:“那把银色左轮不是普通手枪,里面的子弹也是特制的,专门对付邪物,上次救你的时候就用的是那把银色左轮。但是对付一般人,用普通的手枪就行了!”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走上二楼,楼梯上原本站着几个黑衣护卫。
看见我们,这几个黑衣护卫乖乖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贴着墙角蹲下。
这几个家伙是聪明的,主动投降我们还能饶他们不死,他们刚刚已经见识到了我们的战斗力,知道跟我们硬扛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没有理会这几个家伙,径直往三楼走去。
但是,身后还是传来几声惨叫,当我回头看去的时候,那几个黑衣护卫已经倒在血泊中,松山露正在擦拭刀锋上的鲜血。
松山露冷冷说道:“你们华夏不是有句古话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活口!”
“我同意!”
欧震子提着纯钧剑,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我们刚才激战的时候,欧震子这小子一直在大门口休息,现在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三楼上面有个会议室,我们刚刚来到会议室门口,会议室大门突然打开,***枪伸了出来。
李菲反应极快,一把抓住那只手,往上一举,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射向天花板。
李菲抓着那只手,往门上重重一拍,那只手枪便脱手飞出。
随即,李菲用力一拽,一个黑衣护卫被拽得飞了出来,重重撞在走廊墙壁上,当场昏死过去。
里面的人登时就不敢动弹了,李菲挡在会议室门口,双手叉腰,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对着会议室里的人冷冷说道:“还想跑吗?跑得掉吗?”
我们一眼就看见了乔四爷,他旁边还有个戴着帽子的小个子男人,应该就是那位东瀛政府的高官。
除了这两个重要人物以外,还有三个黑衣护卫,不过,此时此刻,那三个黑衣护卫都被李菲的气势镇住了,动都不敢动。
我们走进会议室,李菲拉过一张椅子,在乔四爷对面坐了下来,冷笑着说:“你好啊乔四爷,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真巧啊,这就是缘分!缘分啊!”乔四爷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颜。
李菲一点也没给乔四爷面子,嘲讽道:“笑不出来就不要强颜欢笑!”
乔四爷满脸尴尬,他抬头看见欧震子,又堆起笑脸朝着欧震子走过去:“大侄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找你……”
唰!
不等乔四爷靠近,欧震子突然举起手里的纯钧剑,雪亮的剑光刺痛乔四爷的眼睛,乔四爷用手挡住眼睛,停下脚步问道:“大侄子,你这是做什么?”
欧震子冷眼看着乔四爷,满脸怒容,他恨意满满地说:“四爷,我可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做东瀛人的狗,为东瀛人做事!”
乔四爷变了变脸色,怒斥道:“欧震子,你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我可是你爷!”
“你是我爷?你也配?我的爷爷只有一个,乔三爷才是我的爷爷!”欧震子口吻坚硬的回怼道。
乔四爷用手抹了把脸,贱兮兮地笑道:“那个……我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
“误会?!放你娘的屁!”
欧震子指着乔四爷,愤怒地破口大骂:“你从我嘴里套话,把我们的行踪泄露给樱花会,害得栖霞寺的怀海大师和他手下弟子上百人惨死,你管这叫误会?你现在跟东瀛官员在一起,为东瀛人做事,这也叫误会?”
李菲指了指那个东瀛人:“喂,说说你吧,你是什么人?”
那个戴着帽子的小个子男人摘下帽子,气定神闲地往对面一坐,亮明身份道:“我是驻华大使馆的副馆长武藤男!”
李菲哦了一声,冷冷笑道:“原来是馆长大人呀!失敬失敬!”
武藤男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看了一眼李菲:“我告诉你们,如果今天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后果不是你们几个可以承受的!”
武藤男仗着他的大使身份,态度十分嚣张。
李菲掏出手枪,一边更换弹夹一边问:“栖霞寺的行动,是你指使的,对吧?”
“是又如何?倘若你们把剑乖乖交出来,那些和尚也不会死!”武藤男恶狠狠地说。
听闻此话,我们都非常愤怒,武藤男的行为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们杀了那些僧人,居然还说是我们害了那些僧人。
我心头的火一下子就蹿腾起来,立马就想冲上去,上演手撕鬼子的戏码。
此时,李菲已经换好了弹夹,她抬头看着武藤男:“馆长大人,你可真是狂妄呀,你别忘记,这里是华夏!”
“华夏又怎么样?”
武藤男嚣张地拍着桌子站起来,狂妄的叫嚣道:“我告诉你们,当年我们东瀛能把你们华夏踩在脚下,现在也能把你们踩在脚下,呵呵,看看这南京城,当年不过是我们的游乐场而已,早晚有一天,我们还能再来一次……”
“你特么的!老子宰了你!”
武藤男的这席话,只要是个华夏人,都无法容忍,当年东瀛在南京犯下的罪行,我们可从来都没有忘记。
砰!
不等我提剑冲上去,枪声突然响了,武藤男的眉心中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副嚣张的嘴脸也凝固了,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