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问古小月。
古小月摸着屁股说:“刚刚派了一个侦察兵出去刺探情况!”
“侦察兵?”我不解地看着古小月,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哪里来的什么侦察兵。
古小月对着掌心轻轻吹了口气,就跟变戏法似的,掌心多出了一只花蝴蝶,那只花蝴蝶小巧玲珑,长得还挺可爱。
看样子,古小月所说的“侦察兵”,指的就是这只花蝴蝶。
古小月介绍道:“这是我炼制的鸳鸯蝴蝶蛊,一对两只,一只雌的,一只雄的,两只蝴蝶相互感应。
我刚才放出了雄蝴蝶,让它去寻找欧震子他们,现在我们只要跟着雌蝴蝶走,它就会把我们带到雄蝴蝶所在的位置!”
我点点头,对于蛊这种东西,自从湘西回来之后,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其中的玄妙和神奇,确实是外人所不能领会的。
听见古小月的解释,松山露显得很惊奇:“对于华夏的蛊术,之前我也有所听闻,难以想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秘术!”
“华夏的神奇秘术,那可多得去了,泱泱华夏五千年文明,那可不是吹的!”说到这里,古小月骄傲的扬起脑袋:“你们东瀛,小小的弹丸之地,想要打我们华夏的主意,那就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松山露脸颊一红:“我现在已经不是东瀛人了……”
古小月点点头,伸手摸了摸松山露的脑袋说:“不错,弃暗投明,择木而栖,投入咱们华夏的怀抱,绝对是明智的选择!”
“行了!”我瞪了古小月一眼:“不要屁话了,赶紧找人吧!”
古小月摊开掌心,对着蝴蝶吹了口气,蝴蝶振动几下翅膀,飞离他的掌心。
古小月潇洒地甩了个发型,冲我们扬了扬下巴:“跟上!”
蝴蝶在前面飞,我们在后面追,很快就进入紫禁城里面。
偌大的紫禁城里面寂静无声,只有幽幽飘荡的寒烟,以及清冷冷的月光。
夜色中的紫禁城看上去更有一种震撼人心的气势。
高大的城墙,恢弘的宫殿,曲折的回廊,穿梭在紫禁城里面,我们就像穿越回到了明清时候。
紫禁城位于京城的中央,紫禁城里面是古代,而外面则是现代。
古老幽暗的紫禁城与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交相辉映,古代文明跟现代文明交织碰撞,让人分不清到底城内和城外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
那只蝴蝶带着我们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面前出现了一座宫殿建筑。
这座宫殿并不大,应该是嫔妃之类的寝宫。
宫殿门口,我们见到了另外一只探路的雄蝴蝶,它在空中扇动着翅膀,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它是一个“侦察兵”。
古小月轻轻一招手,那只雄蝴蝶便飞了回来,和雌蝴蝶一起落在古小月的掌心。
古小月收起掌心,两只蝴蝶就不见了。
古小月对我们说:“欧震子就在宫殿里面!”
“我打头阵!”
我祭出龙渊剑,自告奋勇地走在最前面。
“别动!看你脚下!”松山露突然伸手拉住我。
我的右脚刚刚抬起,松山露一声“别动”,我的右脚只好僵在半空中。
我低下头,定睛一看,第一眼并没有看见脚下有什么东西,我还很疑惑的问松山露:“怎么了?”
松山露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轻轻一吹,火折子亮了起来。
松山露蹲下身,举着火折子晃了晃,对我说:“你再仔细看看!”
第二次,我才看清楚了,只见地面上竟然铺着一根头发丝那么细的暗线,而且这根暗线是藏在石板与石板之间的缝隙里面,隐秘度极高,饶是我的双目能在夜晚视物,竟然也没有看见。
当然,我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在这地板缝隙里面,居然还会藏着暗线。
幸好松山露及时提醒,要不然我肯定就踩中机关了。
我暗自吁了口气,这忍者的小伎俩还真是挺多的。
我避开那根暗线,缓缓放下脚,后退半步问松山露道:“这是什么机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下面埋着诡雷!”松山露说。
“诡雷是什么?是地雷吗?”我吸了口凉气,心有余悸地问。
“不是地雷,而是类似于地雷的一种暗器!这种暗器的外形像手雷,踩到触发机关之后,它会从地底下面弹出来,然后在半空中瞬间弹射出上百根钢针,方圆五米之内的人畜必死无疑,杀伤力极大!他们把诡雷埋在宫殿门口,可以有效地抵御外敌!”松山露跟我解释说。
卧槽!
我听得一身冷汗,上百根钢针岂不是会把我瞬间变成刺猬?
要知道,那些钢针是在瞬间发射出来,任你功夫再高,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都不可能躲过这一场钢针雨。
我面露尴尬之色,刚刚还自告奋勇打头阵,结果差点就见了佛祖,现在只好乖乖退回来,不敢再逞强了。
对方是忍者,对付忍者,还是松山露更加熟悉,毕竟她是忍者中的佼佼者。
松山露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继续对我说:“这种诡雷机关的布置非常复杂,如果你天真的以为,只需要轻轻跨过这根暗线就可以了,那绝对是千错万错!像这样的暗线,地板下面藏着不止一条,而是有很多条纵横交织,如同一张蛛网,只要你触碰到任意一根暗线,都会触发诡雷!”
我听得眉头直跳:“这么厉害,那怎样才能不触碰到这个机关进入宫殿里面呢?”
“这个简单!咱们走上面过去!”古小月指了指头顶上方,示意我们可以从房梁上面过去。
“不可!”
松山露摇了摇头,否认了古小月的提议,她说:“你能想到的问题,敌人肯定也能想到,为了防止你们从房梁上进入,他们肯定也在房梁上安置了其他机关,你要是上去,必死无疑!”
我点点头,松山露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们所能想到的,敌人也能想到,不可能轻易放我们从上面进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