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京城了?”
古小月吃着热乎乎的铜锅涮肉,抬头问我。
我无奈地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烧酒说:“原本是来京城处理点事情,没想到又卷入了另一场风波之中!”
“你可真是个事儿精!需要我帮忙吗?”古小月咀嚼着涮羊肉问我。
我放下酒杯,笑眯眯的看着古小月:“古大师如果能助我一臂之力,那是最好不过了!”
“说说看吧,什么事儿?”古小月端起酒杯晃了晃。
“这两天我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对手是来自东瀛的神秘忍者组织樱花会,他们抓走了铸剑祖师欧冶子的后人欧震子,具体想要做什么不太清楚,但肯定跟欧冶子当初铸造的那几把神剑有关。目前掌握的线索,欧震子被樱花会囚禁在紫禁城的某个角落里面,我们现在要去营救欧震子,不能让他落入樱花会手里!”我把整件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
“这个欧震子是男人还是女人?”古小月问。
我倒!
这件事情跟男人女人有关系吗?古小月这个二流子,关注点怎么跟常人不一样呢?
我咬咬牙:“男人!”
古小月哦了一声,说了句“没兴趣”,埋头继续干饭。
我特么恶狠狠的瞪着古小月,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一双钢牙也是咬得咔咔作响。
我指着古小月骂道:“这件事情关系到民族存亡、国家命运,身为华夏儿女,你居然如此的漠不关心!等东瀛来犯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优哉游哉的吃着涮羊肉,吃屎吧你!”
古小月放下筷子,抬头看着我:“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说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可没说对华夏民族不感兴趣!我这人书读得少,但爱国之心还是有的!”
我面上一喜:“那你的意思是同意跟我们并肩作战了?”
古小月咂咂嘴,笑着说:“等我吃饱了再说!”
晚上的时候,我主动给李菲打去电话,向她询问消息。
李菲说:“暂时还没有消息,我派出去的几个探子,一个都没回来,估计已经遭遇不测了!”
“笨死了!”我挂掉电话,气岔岔的说。
“怎么了?”松山露问我。
我说:“李菲那边派出的探子,一个都没回去,估计已经打草惊蛇了!”
松山露说:“东瀛的忍术神秘莫测,防不胜防,刺探消息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我扭头看着松山露,现在这种情况下,派出松山露去刺探消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忍者才最熟悉忍者的套路。
我点点头,对松山露说:“那你小心一点,我和古大师在紫禁城外面随时接应你,有什么发现立马通知我们!”
松山露放下碗筷:“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现在出发?我都还没吃饱呢!”古小月刚刚夹起一筷子羊肉。
“还吃啥呢,等救回欧震子,我请你吃个够!”我拉起古小月的胳膊就往外面走。
古小月依依不舍地看着铜锅,夹起那筷子羊肉,在铜锅里飞快地涮了两下,然后囫囵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要浪费……浪费可耻……”
从羊肉馆出来,我们打了个车,直接来到紫禁城。
夜幕笼罩下的紫禁城,有种无法形容的威严之感,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即使过去了数百年,其中的帝王气息依然浓郁。
前几日我闲着无聊的时候,一个人也曾来紫禁城游玩过,紫禁城里面非常大,宫殿保存得还是比较完整的,可以清楚直观地感受到明清皇帝的生活。
但是,游玩路线主要设定在中轴线上,旁边的很多侧殿都没有对外开放。
我们三人站在恢弘的城门下面,就像三只渺小的蚂蚁。
“哇哦,这就是紫禁城吗,太壮观太震撼了,以前只是在电视里见到过!”古小月擦着嘴巴,发出惊叹之声。
我说:“废话!这可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古代宫殿建筑!”
松山露说:“我现在进去了!”
我点点头,提醒她注意安全。
古小月好奇的问:“你就这样进去?都不用带装备的吗?”
松山露莞尔一笑,突然甩出一颗烟雾弹。
烟雾砰的一炸,松山露就已经完成了变装。
此时的松山露已经变成了忍者造型,她是一名红衣忍者,戴着面罩,留着马尾,穿着紧身夜行衣的身材显得更加玲珑有致。
咕噜!
古小月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看直了。
“走了!”松山露潇洒转身,一路疾奔来到城门前面。
我们正在想,松山露要怎么进去,就看见松山露突然纵身一跃,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墙壁里面。
我和古小月同时一惊,卧槽,这是见鬼了吗?
松山露一头撞向墙壁,然后就消失了,特喵的难道用了穿墙术?
“牛逼啊!”
古小月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坚硬的城墙,城墙冷冰冰的,松山露踪影全无。
我心中惊讶,东瀛的忍者确实厉害,这些忍者可以潜伏在墙壁里面,还可以在墙体里面穿行,李菲派出的探子被他们尽数干掉,好像也并不意外。
这太让人防不胜防了,谁特么会想到有刺客藏在墙壁里面呢?
“你的女朋友可真是厉害,我也想要一个忍者女友!”古小月转过头,冲我笑嘻嘻的说。
我摇了摇头,点上一支烟:“你没有那个魅力!”
“放屁!你以为我湘西吴彦祖的名号是浪得虚名吗?”
古小月趿拉着拖鞋,上前一步,一把从我嘴里抢走香烟,塞进自己嘴里。
古小月吐着烟雾问我道:“对了,你的女朋友也是东瀛人,她怎么会帮你对付樱花会呢?”
我重新摸出一支香烟点上,夹着香烟,幽幽说道:“忘记告诉你了,其实露露她本身就是樱花会的人!”
啥玩意儿?!
古小月惊讶得张大嘴巴,嘴里的香烟都掉在了地上,满脸困惑的看着我:“不是吧?你在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