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元年8月29日。
鸿胪寺丞李可灼说有仙丹要呈献给皇上,可治皇上病症。王安不敢做主,将事情禀告方从哲。方从哲、刘一燝、韩爌对此不相信,但在泰昌皇帝的催促下,方从哲无奈,与韩爌二人陪同李可灼进宫献药。
李可灼50多岁,举止飘逸,确有点道骨仙风。李可灼讲仙丹是他年轻时在峨眉山采药时,得遇一位仙长所赠,所用药料均采自神府仙境,能治百病。所献的仙丹盛在一个十分古朴的锦匣内,仙丹为红色的药丸。
泰昌皇帝虽然身体消瘦虚弱,但神志十分清楚。李可灼见方从哲、韩爌有疑虑神色,先自服一丸。泰昌皇帝见后急匆匆地把药吞下去了。
李可灼说他家中还有一丸仙丹,但需在吃了第一丸后三天才能吃第二丸。
自吃了李可灼的仙丹后,泰昌皇帝的病好似一下子被驱走了一半。两天来,他除了时常坐在龙案前养神外,居然还有两次走出了殿门。
泰昌元年8月30日。
朱由校命令皇家卫队全军进入一级战备。
朱由校命令中华银行各府级支行安保队,在辖区各县级支行安保队中挑选名政治军事素质过硬的队员,总计约180万人,以执行武装押送任务的名义轻装全速进京。
朱由校命令特勤1师乔装打扮,以送粮等名义,分散分批的进入东安门营房。
特勤1师进入东安门营房后,领取武器装备,进入一级战备。东安门营房划为禁地,严密封锁。皇家卫队全军随时配合行动。
朱由校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曹化淳、李若琏与御马监、锦衣卫的官员、将领们打得火热。
泰昌元年8月31日清晨。
泰昌皇帝派人催药,并发下圣谕,如果内阁阻拦献药,就以抗旨欺君论处。方从哲无可奈何,又拉上韩爌一同陪李可灼进宫献药。
李可灼献药出宫后,朱由校安排人将李可灼密切监视起来,随时可以抓捕。
午时左右,曹化淳等人陪同朱由校,在王冰清率领的女子特勤旅一个连的护卫下,来到位于皇城的锦衣卫值班营房。
“拜见太子殿下!”骆思恭等人见到朱由校前来,立即恭敬的行礼。
“骆思恭!”
“臣在!”
“传本太子口令,锦衣卫百户以上军官以及锦衣卫负责皇城守卫的所有官兵,今晚起必须全部在皇城内值班,一个都不能少,违令者斩。”朱由校亲自向骆思恭下达命令,并交给骆思恭由朱由校亲自签署的手令。
“臣遵旨!”骆思恭果断的接受命令并询问道,“殿下,不知道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或是要执行什么任务?”
“不该问的别问,尽心在皇城值守即可!”朱由校盯着骆思恭严厉的呵道。
“臣遵旨!”骆思恭吓了一跳,这皇太子从来就没有过问过锦衣卫的事情,不是一直很好相处吗,怎么突然过问锦衣卫,还这么严厉。
泰昌皇帝前些时日病重,还托孤交代后事,如若泰昌皇帝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未来的皇帝啊,太子这个脾气,以后日子可不好过啊。只不过这两日泰昌皇帝吃了李可灼献的仙丹,好起来咯。
骆思恭也没有再多想,执行太子的命令即可。值守皇城本就是锦衣卫的职责,也没有什么擅权行为,无非是全部在岗而已。
安排完锦衣卫,朱由校一行又来到位于万岁山东侧御马监。
“拜见太子殿下!”御马监掌印太监高寀、监督太监高淮、提督太监杨荣、监官陈增、掌司陈奉、四卫营指挥使镇远侯顾大礼、安远侯柳祚昌等人见到朱由校前来,立即恭敬的行礼。
历史上,镇远侯顾大礼在甲申国变时,被李自成所杀。安远侯柳祚昌逃到南京后,在南京投降满清。
“高寀!”
“奴婢在!”
“顾大礼!”
“臣在!”
“柳祚昌!”
“臣在!”
“传本太子口令,命令御马监、四卫营所有官兵,今晚起必须在皇城内值班,一个都不能少,违令者斩。朱由校亲自下达命令,并交给诸人朱由校亲自签署的手令。
“奴婢遵旨!”
“臣遵旨!”
“殿下,不知道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或是要执行什么任务?”御马监掌印太监高寀警觉的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尽心在皇城值守即可!”朱由校盯着高寀严厉的呵道。
“奴婢只是想了解一下,以便做些准备。”高寀很有底气的回答道。
“怎么?本太子的命令不管用吗?你是要违抗本太子的命令吗?”朱由校咄咄逼人的问道。
“奴婢听令!”高寀吓了一跳,不就是值守皇城,全员在岗吗,用的着凶巴巴的吗。泰昌皇帝不是已经好了吗?你还不是皇上呢,就算你是皇上,这宫里也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东安门大街。
“礼卿兄,我在文华殿正忙着呢,这太子突然让我等去东安门营房干啥呢?”徐光启一脸茫然的问着袁可立。
“子先兄,我哪里知道啊,太子派人通知的。”袁可立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感觉有大事发生,毕竟作为中华银行行长,管理着中华银行安保队,安保队可是被调入京了18万精兵强将。这些队伍进入卧佛寺集训营后,他也无权过问。
“稚绳兄,振之兄,你们可知道?”徐光启转头询问孙承宗、李之藻。李之藻摇头不语。
“子先兄,我也不知道啊。”孙承宗摇头道,“靖之兄,你知道吗?”
成基命连忙摇头。
袁可立、徐光启、李之藻、孙承宗、成基命满腹疑惑,带着高宏图、杨嗣昌、范景文、朱大典、张伯鲸、曹文衡、陈奇瑜、瞿式耜、洪承畴、姜曰广、袁崇焕、施邦曜、孙传庭、陈子壮很快的来到了东安门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