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生大师,叨扰了。”朱由校双手合十敬礼,很是尊敬的向永安禅寺的主持普生禅师说道。
“阿弥陀佛。殿下莅临本寺,本寺蓬荜生辉,哪来叨扰一说。”普生禅师也不迂腐,很懂人情世故。
朱由校在来青轩居住了五个月,一直未敢踏入永安禅寺。总担心寺院里面的得道高僧,发现朱由校被重生的秘密。
今日心情大好,不知道被谁蛊惑,就带着曹化淳等人信步进了永安禅寺。永安禅寺的主持普生禅师亲自陪同朱由校参观。
普生禅师与朱由校相邻五个月,早知道朱由校的身份。孙云鹤带着东厂番子们还一直住在人家寺院里。
在普生禅师的介绍下,朱由校非常虔诚的参观了永安禅寺。
朱由校莫名的重生到木匠皇帝身上,本身就很神奇,让朱由校不得不对满天神佛肃然起敬。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中华很多神奇的事情都是科学解释不清楚的。
“殿下,上炷香?”在永安禅寺最大的圆灵应现殿,普生禅师热情的建议道。
“普生大师,别看本宫年纪小,本宫可是虔诚的佛教徒,上香那是必须的。”朱由校很是客气的对普生禅师大师说道,回头对曹化淳交待,“老曹,掏银子,捐3333两香火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老衲代本寺谢谢殿下的慷慨捐助。”一下子收到约合人民币250万香火,普生禅师的态度更加殷勤。
朱由校在三世佛前虔诚的上香跪拜,虽然年纪小但是有模有样,让普生禅师心生异样感觉。
“殿下,既然来了,抽支签?”普生禅师试探道。
“可以啊。”朱由校也有心试探一下普生禅师的道行。
普生禅师亲自将抽签筒递过来,朱由校很随意的摇了几下,就掉出一支签。
普生禅师迅速捡了起来,口中念道:“春来花发映阳台,万物车前进宝财;跃过禹门三级浪,恰如平地一声雷。”
“恭喜殿下,上上签。此为观音灵签第86签,卦中第一,凡事大吉大利也。”
曹化淳等人听到普生禅师的话,均是一脸喜色。主子大吉大利,大伙都跟着沾光。
“哦,哈哈,托大师吉言。如本宫一切心想事成,他日必定出巨资,这永安禅寺,大师您想怎么修就怎么修。”朱由校的心情锦上添花。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殿下记得今日所讲就是。”普生禅师想了想,“殿下,可否为本寺留下墨宝?”这普生禅师也是个聪明人,朱由校留下墨宝,他日顺利登基,今日所讲的出巨资的事,只怕永远也赖不掉。
“好!”朱由校看穿了普生禅师的心思,毫不犹豫道。我一个小屁孩的墨宝,有什么好留的,无非就是留证据呗。还好毛笔字练的还有几下子,不然这糗大了。
趁着准备笔墨的时间,朱由校想了想,写什么好呢?既不能失身份又不能太高调,很快就开始刷刷刷的挥毫泼墨。
《题永安禅寺》:留得艳阳照香山,恰照禅寺佛满天。古木参天绕灵殿,双清湖上鬼愁见。云开雾绕来青轩,风静松韵月钩弯。忽闻香客歌赋漫,九州处处是永安。
“好!好一句九州处处是永安!”
众人看着朱由校的大作,齐声叫好。不知是拍马屁还是真写得好?估计马屁成分居多。朱由校很是汗颜,将纳兰性德的《题国清寺》,改得面目全非。
“一生执念一声叹,一世痴情一场空。”普生禅师在朱由校耳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啥?”朱由校感觉有点莫名。
“流水下山非有意,片云归洞本无心。人生若得如云水,铁树开花遍界春。”普生禅师又来了一句,让朱由校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师!”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殿下慢走,恕不远送!”普生禅师悄然的离去,留下一脸懵逼的朱由校。
“一生执念一声叹,一世痴情一场空。”
“流水下山非有意,片云归洞本无心。人生若得如云水,铁树开花遍界春。”
“啥意思?说一半丢一半,最恨的就是这种人,神神秘秘的。”朱由校一直念叨着普生禅师的两句话,走出了永安禅寺。
万历43年农历10月25。
王安踩着欢快的脚步又来了。
“老王,容光焕发,昨晚是不是到隔壁帮忙去啦?”朱由校心情大好,与王安在一起打麻将多了,彼此很是熟络,见到王安就开起了玩笑。
“嗯?”王安一脸懵逼。
“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朱由校一脸坏笑。
“隔壁?我昨晚一直在慈庆宫,隔壁是太子啊?”王安一脸茫然。
朱由校梗住了,“md,王安老狗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反倒把我给套路了。给太子朱常洛帮忙,不是也占了我的便宜吗?看来以后不能随便乱开这些玩笑。”
“皇爷爷、皇奶奶好吗?”朱由校转移话题。
“好,都很好!”
“父皇她们都好吗?”
“好,都很好!”
“慈庆宫里都好吗?”
“好,都很好!
“老王,校儿翻阅《山海经》和鬼谷子的古书,发现了太上老君当年炼丹时的宝贝,经过校儿研究,研制出了一些新玩意。”朱由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女人使用后肤如凝脂,体香诱人、头发乌黑柔顺。男人使用后,返老还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哦,如此厉害?”王安似信非信的问道。
“难道校儿还会骗你不成,走,去试试。”朱由校很有底气的说道。
“试试就试试,老奴看看校哥儿是不是吹牛。”王安毫不客气。
“春夏、秋冬,侍候王公公更衣沐浴,让王公公享用一下用咱来青轩的中药草本牙膏、肥皂香皂和草本植物洗发水。”朱由校立即安排王春夏、王秋冬。
火柴、中药草本牙膏、肥皂香皂、草本植物洗发水经过试用调整,原料配比、制作工艺日臻成熟,可以推向市场了。
“嗯,奴婢去准备。”王春夏、王秋冬两人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朱由校瞧见两个小呢子一张怨妇脸,借故跟了过去。王春夏、王秋冬两人看见朱由校过来,如蒙大赦,立即撒娇道。
“校哥儿,奴婢准备好热水后,能否让客大妈去侍候王公公沐浴。”
“啥?你俩想屁呢?堂堂慈庆宫的大总管,未来大内总管司礼监掌印,多少人想套近乎还没有这个机会。你俩倒好,居然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给别人?”
“真是没有经受过社会毒打,被惯坏咧,居然敢违抗本宫的命令。你俩胆子大了啊。”朱由校虎着脸一顿批。
“一个老太监又不能干,扭扭咧咧干啥呢?又不是让你们脱了衣服陪着泡澡,就是帮忙更更衣,搓搓背,洗洗头,指导使用洗漱用品。最多被老王过过手瘾,又不会掉块肉。”
“一说对我忠心,二说对我效死,这点事情都不能干好,以后真遇到上刀山下油锅的事情,还不早跑啦。不听话,信不信把你们送给宫里的糟老太监做对食。”
王春夏、王秋冬两人被朱由校骂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迫于朱由校的淫威,王春夏、王秋冬面带笑容心里不情不愿的侍候王安刷牙、泡澡、洗头,给王安来了个大保健,又将王安的衣服用香皂清洗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