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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这是麒麟么?”

“原来姬大哥不止有小白一个宠物啊!”

钟灵倒还好一些,毕竟这些日子跟在姬忆安的身边,曾亲眼见到并乘坐过白龙,也算是见过世面了。

可木婉清何曾见过这等震撼的场景?

不禁心神恍惚,目瞪口呆。

麒麟?

怎么会。

这不是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神兽么?

小昭见状,忍不住嗤笑道。

“切,没见过世面,我家公子乃是神仙中人,麒麟算什么?就连真龙,也只是他的坐骑而已。”

木婉清无言以对,只得咬紧牙关,将这笔账暗自记在心中。

“好了,上车吧,我们去万劫谷!”

姬忆安懒得理会这对冤家,第一个步入宝车当中,躺在了软榻之上,闭着眼睛,假寐养神。

“小火,我们走!”

随着姬忆安一声令下,火麒麟四蹄之上焰云缭绕,踏空而行,拉着镌刻着飞空符的七香宝车腾飞于天穹之上。

万劫谷。

取自万劫不复之意。

名字起得颇为骇人,但谷中景色却是颇为秀丽,也算是一处宝地。

但今日,谷中却是杀气萦绕。

两伙人马,正在万劫谷中对峙。

这一边,众人皆是衣冠楚楚,相貌端正。

为首之人,更是满身贵气,神态雍容,显然出身不凡。

虽已人至中年,却也极具魅力。

这位正是有着人形自走炮之名,大名鼎鼎的情圣,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在他身后,跟着古笃诚、褚万里、傅思归、朱丹臣,四大护卫,王妃刀白凤也站在他的身旁,麾下还有不少段氏的护卫。。而相比起段正淳这一伙人,另外一侧的人手,则是显得奇形怪状,面目狰狞,明显不是什么好人。

为首之人,身穿青袍,拄着一双钢拐,乱发披散,长须垂胸,面容宛若僵尸一般,脸上更无喜怒哀乐之情,令人望而生畏。

他,便是大宋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

而在段延庆的身后,则是跟着“无恶不作”叶二娘,凶神恶煞”岳老三,以及这座万劫谷的谷主,“见人就杀”钟万仇。

虽然少了一个云中鹤,但由钟万仇顶上,倒也还算合适。

而此刻,段延庆面色阴沉,目光冷冽,低声道。

“老四怎么还没到?”

叶二娘怀中抱着一个襁褓包裹的婴儿,一边逗弄着,一边娇笑道。

“咯咯,段老大不必等他了,想必这只死鹤又是出去采花,被哪一家的小娘子给缠住,来不得了吧?”

段延庆冷哼一声,阴沉道。

“罢了,今日机会难得,便不等他了,等他回来之后,再与他算账!”

说罢,段延庆缓缓抬起头,将目光望向对面的段正淳,嘴角掀起一丝狰狞的弧度,眼神当中满是仇恨,喃喃自语道。

段正淳,当日你帮段正明那厮夺我帝位,今日我便要让你血债血偿,亲眼看着你的亲生儿子,死在你的面前。”

而后,段延庆对着身旁的钟万仇使了一个眼色,用腹语说道。“钟谷主,该你上场了!”

钟万仇狰狞一笑,迈步上前,目光满是仇恨的望向段正淳,厉声道。“段正淳,你准备好用你自己的命,来换你儿子了么?”

段正淳神色肃穆,目光冷冷看着钟万仇,沉声道。

“钟万仇,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对我儿下手?莫非以为欺我大理段氏一脉软弱可欺不成?”

“今日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必禀明皇兄,带着人马踏平你的万劫谷!”

段正淳这个人虽然花心了些,但不得不说,身上倒也有几分英雄气。

此刻这一番慷慨陈词,颇具威势,也将段氏一族的贵气,权势展露无遗。

在大理这片地界上,段氏一族就是毋庸置疑的霸主。

不仅作为皇族,掌有兵马大权。

更是还拥有着一阳指,六脉神剑等绝学,即便是在江湖当中,也是有着偌大的威名。

今日若非四大恶人在此助阵。

单只是一个钟万仇的话,段正淳还真没把他放在眼中。

而在听到段正淳这一番话后,本就心怀怒火的钟万仇更是怒不可遏,一张马脸变得有些扭曲,显得越发凶恶,厉声道。

“段正淳,你这无耻下流的畜生,居然还敢大放厥词!”

“好的很,你大理段氏了不起。可那又能如何?”

钟万仇的一张马脸之上忽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旋即从身后取出一方小木匣,丢给了段正淳,狞笑道。

“你瞧瞧,这是什么?”

段正淳闻言,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寒意,赶忙接过那方小木匣,颤颤巍巍的打开之后,只见其中放着的赫然是一团血肉模糊的玩意。

“啊?”

段正淳瞪大了眼睛,瞧见那血肉模糊的小东西,心头顿时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颤声道。

“这。这是。”

段正淳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但双眸当中却满是痛苦。

钟万仇见状,心中畅快不已,大笑道。“哈哈哈!”

“段正淳啊段正淳,你也有今天!”

钟万仇咧嘴大笑,伸着段正淳手中的木匣,畅快道。

“这玩意是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这下流的畜生,平生惯爱勾引人妻子,想必生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日我老钟就割了你家这个小崽子的祸根,免得以后他也像你这个当老子的一样,专门祸害别人妻子!”

闻听此言,王妃刀白凤顿时花容失色,赶忙迈步上前。

在看到匣中那血肉模糊的小玩意之后,险些晕倒过去,跌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哭喊道。“誉儿。”

“我的儿啊—”

“段正淳,都是你这个畜生,你贪花好色,不忘旧情,偏要和那狐媚子勾搭,这才害了我儿。”

听着刀白凤刺耳的哭喊,段正淳又惊又怒,双眸泛红,隐隐还带着一丝懊悔,心中更是痛苦万分。

我儿!

都是爹得害了你啊!

一想到刚刚才加冠不久的独子,竟是惨遭阉割,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一向性情坚毅的段正淳,也是虎目含泪,万念俱灰。

若是可以,他宁愿遭难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