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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岁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便只能选择沉默。

可就是她这副什么都不说的模样,看在霍西临的眼里就成了满不在乎。

“你是在等着他过来帮你吗?”霍西临问道:“你又想离开我的身边,对不对?”

他突然一把将她抓住,然后拉着往卧室走去。

许清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用力想要挣脱霍西临的牵制。

可她越是想要挣脱,霍西临就越是将她拽得更紧,走到床边,他一把将她甩在上面,随后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猛烈而强势,许清岁根本就无法拒绝,只能仰起头被迫承受,从前的记忆纷至沓来,许清岁的眼角留下一滴泪。

霍西临似有所感,逐渐放开了她。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许清岁感觉委屈,眼睛酸涩得厉害。

霍西临的大拇指轻轻擦拭过她的眼角,他低沉对她说道:“别哭……”

说罢,用力将她抱紧:“许清岁,能不能别离开我……”

在那一瞬间,许清岁心神一震,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好像……哭了。

话语里有浓烈的鼻音,声音也是异常的沙哑,祈求的语气里满是卑微,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霍西临吗?

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捆缚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将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背,早在内心说了无数遍:不离开了。

可惜,这句话她却说不出口。

最终只是轻声问道:“霍总,你到底怎么了?”

霍西临抱了她好一会儿,终于将她放开。

她看见他的眼眶是红的,他有些别扭的转过头,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我今晚去书房。”

说罢,他起身离去。

随着关门的声音想起,许清岁的内心竟然感觉到一丝失落。

她还在期待着什么呢?

期待着他可以留下来吗?

许清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吓到了,赶紧摇摇头,清醒地明白她和霍西临之间不可能了,她总不可能那么不要脸地再回头去做一次替身吧。

她虽然喜欢霍西临,可她没有那么犯贱。

隔日一早,霍西临和许清岁一起送许悠悠去了幼儿园。

等孩子入学之后,霍西临对许清岁说道:“你户口本拿了吗?”

许清岁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要做什么?”

“去民政局,复婚!”霍西临强硬的说道。

她瞬间就被气笑了:“霍总,你的要求我没同意!”

说罢她就想要打开车门下车,结果发现车门被锁住了,她根本打不开。

扒拉了几次无果,她转过头狠狠地瞪着他:“霍西临,你到底想做什么?”

相比起她的气愤,他就云淡风轻了许多,淡定地说道:“我有的是时间,如果你不着急的话,我们可以慢慢地耗着。”

许清岁简直无语死了,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个无赖?

“或者,我现在就可以就去给许悠悠办理转院手续,秦放不是要来了吗,你不是想让他帮忙吗?你可以试试管不管用!”霍西临的态度非常强硬。

许清岁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她开始越来越没有底气,心莫名的开始慌张,她有些绝望的问道:“霍西临,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你就当我是为了一己私欲吧。”霍西临非常认真的看着她,说道:“许清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会明确地告诉你,我不能没有你。”

她说不出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想法,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建立起来了。

如果是在以前,霍西临说出这句话,她一定会问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她,但现在她不会再傻乎乎地去问,答案早已经在行动中。

早三年以前,他就已经用行动告诉过她,他是一个骗子!

思考了许久,许清岁问道:“那这一次呢?我们还需要签署一份合约吗?”

“签吧,合约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罢,霍西临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合约,递交到了许清岁的手中。

许清岁心里止不住的悲凉,他不愧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更加会把控风险。

许清岁无奈地笑了笑,将合约拿了过来,翻开看了起来。

然而,当她看清里面所写的内容时,却大为震惊,这一次,合约不是约束她的,而是约束他自己。

里面提到,自愿赠送她和孩子一半霍家的资产,以及全球在内数十套房产,男方不得出轨,做出对不起女方的任何事情,否则女方有权提出离婚,且离婚男方净身出户,在男方无过错的情况下,女方不得提出离婚,只要女方不提离婚,男方没有离婚的权利。

条款很简短,但每一条都非常炸裂,许清岁看完之后,久久无法平息内心。

她不明白,霍西临为什么要签署这样一份对他不利的合约。

一支钢笔出现在她的眼前,许清岁抬起头,与他眼睛对视。

“你……没必要做到如此吧?”许清岁说道。

“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霍西临微微一笑:“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许清岁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就好像被下蛊了一般,从他手中接过笔,稀里糊涂的就签署了合约。

直到车子停在了小院门口,她还恍若梦中。

见她坐在副驾驶迟迟没有行动,霍西临说道:“许清岁,合约你都已经签了,再想反悔,可没有机会了,快去吧,我等你。”

许清岁稀里糊涂地下了车,回到小院,这个时间点,许弟和林晚都是去上班了,她从抽屉里找到了户口本,同时看到了那本离婚证。

她将户口本和离婚证拿在手中,仔细看了很久,都说婚姻是一场赌博,能在里面赢的人凤毛麟角,显然她的第一段婚姻输了。

所谓智者不入爱河,可显然,她其实是一名愚蠢的赌徒。

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纵使有霍西临的逼迫,难道这其中就真的没有她一点点的心甘情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