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尘渊眼神迷离,脚步踉跄,身形晃悠的推开房门。
他慢慢走向床榻,掀开被褥钻了进去
刚钻进被窝,一股浓郁馨香的气息传递到鼻尖,他本能的嗅了嗅。
那香味好闻极了,让叶尘渊浑身燥热难耐,脑袋越来越沉重。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紧缠住他的脖颈,雪白修长的玉腿蜷缩在一起,活像只可爱的小猫,窝在主人的怀里撒娇。
“唔,师尊,您怎么才回来?徒儿好困,差点就睡着了。”
江月寒迷蒙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雾气,一双美目半眯半合,樱桃般的红唇微张,吐纳着馥郁的芬芳。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就连叶尘渊的心底也忍不住生出一丝悸动。
“月…月寒,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斥着浓浓的欲望和不安,像荒原里迷路的野兽,带着强烈的压抑。
“嗯?师尊,我是来陪您的啊......”
江月寒嘤咛一声,雪白藕臂揽得更紧,眨巴眼睛,用那张绝美倾城的俏丽容颜蹭了蹭叶尘渊的胸膛。
天真无邪的纯洁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像是在说:
‘师尊不喜欢月寒了吗?月寒不是您最疼爱的弟子吗?月寒好想您呢!’
‘师尊,您是不是不要月寒了?’
‘您别抛弃月寒,月寒以后会很乖,很听话的!’
而如今,那笑起来露着虎牙的圆嘟嘟小女孩早就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一颦一笑都是如此的勾魂摄魄。
让叶尘渊心头猛地一颤,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脑袋轰隆隆作响,浑浊的眼眸直直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俏丽容颜。
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衬上那双乌溜溜、眼角微微上勾,傲冶艳情又生冷的美眸,多么的冷艳高贵。
这张小脸真是好看,冷冽傲冶,淡淡的艳情。
世上女子最惹人者莫过于这种,你以为她冷,她其实妖冶着呢,你以为她艳,又寡漠得紧呢。
狠辣得像蛇蝎,又能柔软得像蜜糖,甜腻又绵软。
那不怒而威的美,那冷冽的魅惑,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而现在如此倾城绝色就静静的躺在叶尘渊怀中,如同一朵盛放的娇嫩玫瑰,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那双水汪汪、灵动清澈的眸子灵动一眨一眨忽闪忽闪地瞅正盯着叶尘渊。
满脸的无辜与天真,隐隐还带着两分委屈,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祈求主人的怜爱。
谁能不动心?谁能抵抗住这份诱惑?
“师尊~~~”
江月寒轻唤了一声,眼波流转之间尽显妩媚妖娆,粉嫩的小舌头顽皮地探出,红润的唇瓣瞬间泛起盈盈水光,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月寒,出去!’
叶尘渊的喉结微微滚动,眼底深处一抹灼热渐渐蔓延开来,呼吸变得急促粗犷,那张英俊的脸庞涨的通红。
这一幕,落在江月寒的眼中,却更添撩人情趣。
她不慌不忙的坐起身来,俯视着床榻上的叶尘渊,纤细的指甲轻划着叶尘渊的下巴,像只慵懒的猫咪,在主人的脸颊上留恋不去。
“江月寒!你答应过我,只要师尊……,你就暂时不会打扰师尊。”
叶尘渊一把推开那只调戏作怪的柔荑,心虚地逃离床榻,倚靠在墙角,一步不敢靠近,像是面对着什么洪水猛兽。
颤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好似被敲破的铜锣,带着难言的痛苦,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那股灼烧的感觉越来越浓厚,如同一团烈火在胸膛燃烧,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一张俊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跳,就像随时会爆裂开来。
叶尘渊不敢抬头,也不能抬头,只要再多看一眼那勾人心魄的俏脸,一定会失控的将其扑倒。
莫名的想去逃离,可是又能逃去何处呢。
他只能低垂着脑袋,不断地喘息,不断地吞咽口水,企图缓解心中那股炙热的冲击力。
“月寒,师尊已经……,你都得到了…,为什么又…,我已经对不起婉儿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答应过师尊,答应过……”
“呵呵,师尊您别这么紧张呀。”
江月寒捂嘴偷笑着,一双灵动的眼眸眨呀眨,像是只狡黠的狐狸。
她一边娇笑,一边缓缓下床,赤足踩着柔软的毛毯,朝叶尘渊一点一点的挪去,好似丛林间隐秘的毒蛇,正在伺机捕食:
“徒儿答应过,答应过什么呀?”
“哦,对了,月寒是说过暂时不来打扰师尊,可是距离昨日不是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吗?”
“又不是暂日暂月,月寒觉得已经够久了,所以……嘿嘿……”
“无耻!”
叶尘渊牙关紧咬,扭过头去,避开了那张俏丽的容颜。
他不敢抬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张熟悉到骨髓里的俏脸,只是心里的欲念愈发的强烈。
“谢谢师尊夸奖!”
江月寒笑嘻嘻的凑了上来,伸出葱白玉指,来回抚摸着叶尘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师尊,月寒不止无耻这一个优点呢?”
“还很好色呢,不过徒儿只喜欢师尊,要永远做师尊的”
“师尊,您的脸好烫哦!让徒儿帮您吧。”
温热的手掌拂过脸颊,带来阵阵酥麻感,叶尘渊只觉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稳,险些瘫倒在地
极度的渴望,极度的需要,像沙漠中许久未曾被雨露滋润过的的枯草,疯狂的汲取着那丝丝沁凉。
那股灼热,像是有千万条虫蚁在体内爬行,啃噬着血肉,叫嚣着,沸腾着。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吗?怎么会这么……,简直像一个……,连叶尘渊自己都吓了一跳!
“师尊,您别嘴硬了,是您的身体选择了我,苏清婉能做到吗?”
“难道我还不如那没用的苏清婉吗?”
嘴上说着动作也不停,江月寒撅起嫣红柔软的小嘴,一步一步的靠近,眨眼间,便将叶尘渊堵在墙角。
“不,不要。”
叶尘渊艰涩的摇着头,右手扣住了江月寒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不让她继续乱动:
“月寒,苏清婉当然不能和你比了,那没用的女人连月寒脚掌下的泥土都比不上。”
“只有月寒才能让……”
“但是,但是婉儿是我的妻子,迎娶的夫君被其他的女人给,那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我,我不能做那种事。”
“月寒,我求你,师尊求你别给婉儿戴…,给你的师妹,给我的妻子留最后一点尊严吧!”
叶尘渊苦苦哀求着,一颗心早已经疼痛难忍,却不得不压抑着那股燥热。
“呵呵……原来您就是这样看我的吗?我还不够照顾苏清婉吗?!”
江月寒眯起眼睛忽地发怒,死死咬着红艳艳的唇瓣,贝齿都快要陷入肉里,像只受伤的小兽:
“整个剑宗内现在就徒儿修为最高,只要我想,我在苏清婉的面前和您翻云覆雨,我的好师妹都发现不了。”
“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做呀,还不够慈悲吗?”
“甚至再过分一点,我完全可以打断苏清婉的手脚,把我的好师妹拴在地上,再割掉她的眼皮,让她不得不亲眼看着师尊和我欢好!”
“结果呢,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被戴帽子算得了什么?!”
“苏清婉应该跪下来给我磕头,感谢我是如此的慈悲,感谢我念着师姐妹的情分,没有抢走师尊!”
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气愤,江月寒的声音也跟着拔高,好似一头被惹怒的母狮:
“好,既然您这样误会我,我现在就去找我的好师妹聊一聊!”
说着她就要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