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雪酥酥的细直藕腿搭在床边,线条姣好,肤质细腻。
雪白剔透的颜色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仿佛能透过皮肤看到身体里血液的流动。
炎热的天气,加上连番奔波劳累,怎能不让人大汉淋漓?
叶尘渊不敢挪动分毫,生怕打断了这美好的一幕,破坏了眼前这唯美的画卷,有些痴呆地望着眼前的绝色美人。
不知不觉中,一股莫名的情愫悄然涌现。
这种美丽,高贵优雅,简直不似人间所能拥有,绝非男女之间的那点情欲能够描绘的。
江月寒看着叶尘渊失神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讽刺的弧度。
还好,终于有这一日,终于让她等到了,让她可以亲手毁掉这个男人。
“师尊,您在干什么呀?怎么一直盯着我呀?好看吗。?”
她故作惊讶的突然发问,捂住小嘴,咯咯笑个不停,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弯成两条月牙,笑嘻嘻地调侃:
\"啊......\"
叶尘渊猛然回神,脸颊顿时涨红起来,有些心虚地说道:
“没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师尊,您真是的,徒儿还从未想过您有这样的爱好?”
“师妹,她知道您是这样的吗?哈哈……”
江月寒假装无辜地撅起小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师尊,现在跪在地上给我脱鞋,洗脚的人是谁呀?”
叶尘渊浑身一震,这才恍若如梦初醒,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痛骂一句,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啊?!
他低伏下头低沉冷冷的回答:
“钧鸿剑宗主峰一脉,第三代真传弟子叶尘渊,奉命服侍听潮峰主!”
“叶尘渊?哈啊哈……师傅,您真这么入戏呀?你叫叶通玄,白衣剑仙叶通玄!”
“嗯!是……”
“是叶通玄在服侍听潮峰主!”
男人提线木偶般僵硬地点了点头,眼珠像是化成石头一转不转,空洞死寂毫无生气,像是在回顾,像是悔过,又像是坦然接受悲哀的命运。
毫无情感的冰冷回答。
这显然不能令人满意。
\"不,不对,不对!”
“说!说!”
“现在跪在地上被我羞辱的人是,是白衣剑仙叶通玄,是钧鸿剑宗宗主叶通玄,是苏清婉的道侣━叶通玄!”
江月寒柳眉一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变得阴沉而狠厉,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
叶尘渊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脑海里像是有无数道惊雷响彻,耳边嗡鸣作响,
\"师尊,您还在犹豫吗?\"
“我的耐心不多,说!”
凌厉的声音像肆虐的北风,一下一下割去叶尘渊身上的血肉,让这个男人不由得低下高贵的头颅哽咽地求饶:
“是,是,师傅说,师傅说!”
“现在跪在地上的人是,是白衣剑仙叶通玄,是钧鸿剑宗宗主叶通玄,是苏清婉的道侣━叶通玄!”
“很好,继续。”
江月寒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但这话却让叶尘渊有些不解。
他抬头怔怔地望向眼前的少女,薄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江月寒似乎看懂了他的疑惑,缓缓开口:
\"您的记性几时这么差?”
“我说过我这是在帮您历练道心,帮苏清婉教育夫君,您不应该继续说吗?不应该感谢我吗?”
“哈啊哈……”
叶尘渊不由得苦笑出声,微微摇着头,无力地闭上双眸,心中再也没有那丝旖旎。
只有悔恨与愧疚,自己居然还生出那样的想法,怎么对得起婉儿?!
双拳紧握,指节处泛着青白之色,指甲刺破手掌,鲜红的血迹缓缓渗透出来,却恍若未觉。
身体上的这点痛苦。怎能比过现在剧烈颤抖的心。
他真的好想问一句。
‘江月寒,今日我在这里,就已经是对我妻子最大的侮辱。’
‘你,你居然还要我,还要婉儿感谢你?!’
‘需不需要到时候婉儿帮你擦汗?给你呐喊助兴啊!’
‘是不是到了将来,咱们还要生上三五个孩子,再让婉儿替你抚养啊!’
‘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万般思绪绕在心间,几欲吐出真言,可是话到嘴边,却只能变成:
“月寒说的对!”
“感,感谢月寒帮师傅历练道心,不是月寒的错,是师傅不知廉耻,勾引月寒,求月寒好好教导师傅!”
他的声音很小,像是被一块石头卡住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响。
可江月寒却听得分明,那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悲恸:
“不对,给我抬起头,笑着说!”
“按照我的要求完整的说!”
残酷的暴君又一次发号施令,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焰。
叶尘渊浑身一颤,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强硬的扳起头,心中的思念更深,双眼紧闭,再也不愿看眼前之人:
“感,感谢月寒帮师傅历练道心。”
“不是月寒的错,是师尊下贱又不知廉耻,勾引月寒,求月寒好好教导师傅!”
“感谢月寒帮婉儿教育夫君,感谢月寒帮师傅明白该如何服侍妻子。”
“谢谢,谢谢月寒教导师尊如何做一名合格的丈夫!师尊感激不尽!\"
但求饶并不会换来怜悯,只有变本加厉的索取。
“叶尘渊,你只有一点说的很对,你确实是个肮脏下贱的东西!\"
“我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想着这样她就会满足了吧?”
“好,好,好!”
江月寒说着,猛然从床榻上跳跃起来,身影像是离弦的箭,直奔房门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