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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妮顿时奶声奶气中夹着委屈巴巴的说道。

“四妮别哭啊,乖,二哥就是想抱抱你,逗逗你,不抓你的哦,不抓你的哦。”

徐禄也知道自己办了件糗事,顿时面露难堪之色。

只好轻轻抱住圆头圆脑,但身上却是瘦骨嶙峋的小丫头,内心油然而生的愧疚,只好更加温柔的哄着小家伙。

“啵啵啵!”

徐禄接连在小家伙脸上香了几大口,摸着这可爱的小脸蛋。

小奶娃两眼直愣愣地瞅着他。

他试着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四妮,不怕不怕,吓到了没呀?”

小奶娃慢慢反应过来。

见二哥没凶自己,不是抓自己打屁屁,顿时就敢委屈撒娇了,嘴巴一瘪说:“怕怕!呜呜~”

“乖,不怕不怕,二哥在,二哥抱你。”徐禄也感到心疼。

擦了擦委屈巴巴的四妮小脸蛋,忍不住捏了捏,软软肉肉的,肉全长脸上了。

听到动静的徐茹和幺弟也从家门口冒出了头。

“二锅,你回来啦!”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说话还不清晰,却十分高兴的说道。

自从自己逮青蛙做铁板烧给小丫头吃过后,小家伙就越来越崇拜和亲近自己了,每天见到自己回来都很兴奋。

“啊,啊~啊,咯咯,咯~”幺弟这个话都还不会讲的小家伙也跟着来凑热闹,一路不带停的,蹒跚着步伐就往跟前冲,都走歪了。

好在徐禄伸出条大长腿,让幺弟一把抱住。

一只手抱着四妮,一只手摸了摸幺弟和跟过来的徐茹,小娃娃的头发真是又柔又软,就是有点枯黄。

“真乖,四妮,你刚刚在那犄角旮旯后面看什么呢?嘿嘿,是不是在干坏事。”

徐禄再次对四妮问道。

“窝卜系,窝自叽再等阿妈,阿奶呀~”

四妮立刻在他怀里慌张的猛摇头。

徐禄感快拍了拍她的背心,怕她又吓着了。

然后赶紧转移话题“二哥带了好吃的,你们想不想吃呀?”

接着徐禄放下了四妮,抱起了幺弟和徐茹朝驴车走去,可不能厚此彼薄,让弟弟妹妹们跟他生分了,要知道小孩子的心思最是敏感。

逗得幺弟和徐茹在他怀里咯咯大笑。

等走到驴车旁,徐禄放下两个小家伙,转身去拿了东西后又转回来,双手背着几个小萝卜头。

“猜猜看是什么?”

“肉!”无肉不欢的徐茹说道。

“甜甜~”好家伙,四妮一猜一个准。

“啊,啊~啊。”嗯,剩下这个不用问了。

“当~当~当~是糖糖哦。”

当小家伙们看到徐禄背在身后的手举起来时,两眼都放着小星星,都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

“糖,糖~吃糖!”

徐禄开始一个个发糖,除了幺弟,他还小,于是嘱咐三妹徐茹道:“茹茹啊,帮二哥一个忙好不好,去拿个瓷碗倒点水,把糖糖放水里,

等糖糖化了,看水烫不烫,不烫再拿给吉弟弟喝好不好?看着吉弟弟,不能让他吃糖糖,只能喝水水,好不好?”

“好!”

随后徐禄将驴拴在门口,将车上的东西一一搬回家,院子里,被拴住的赤虎儿看到他还兴奋地摇尾巴发出呜呜求摸声。

“坏狗狗,不许叫~”只见四妮人小鬼大的模样,教育起狗狗来,而赤虎儿听到后也知道这会不讨喜,赶紧向四妮讨好起来,翻起肚皮眯起眼。

这就是好狗,从不向家人咧嘴。

徐禄看着这一切,好笑的摇了摇头。

接着将驴车给屯长还了。

走到回家的路上时,还遇到老妈架着那白金雕一路上慢悠悠地往家赶呢,犹如那后世的钓鱼佬那般,逢人就说“你怎么知道我钓到这么大一条鱼了。”

徐禄没好气地上前说:“妈,该回家了,茹茹,四妮他们都等着您做饭呢,我还得去林子里看一眼套子套到东西没有。”

吴秀芬瞥了一眼徐禄,咂吧着嘴,一脸意犹未尽,但架不住儿子在耳边唠叨,而且她刚刚出门时也有点担心那几个小家伙,只好赶紧往家赶了。

徐禄看到老妈回家后,也不着急那几个小家伙没人看,悠哒悠哒地往坡上放置捕貂箱的林子走去。

捕貂笼后来又给它钉了板子,就叫它捕貂箱吧,河边草滩早上才去,也就先不着急了。

到了地儿,徐禄先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也顺便看看有没有貂类的踪迹,免得踩到破坏了。

貂类天生谨慎,发现了可就不会再来了。

接着他慢步走到上次他斜搭的树干旁边。

“吱吱吱~”

哟呵,徐禄朝捕貂箱里看去,只看见一只肥头大耳的黄鼠狼正在箱内张牙舞爪地吓唬他呢,长得这么肥,果然是因为贪吃才着了他的道。

徐禄越看越满意,这黄鼠狼面部有一块纯黑色的面斑,吻鼻部与下方的颌毛则为纯白色,体色赤红无杂色,并逐渐朝腹面转变为嫩黄色。

看着肥头大耳的,体态匀称修长,目测体长竟然大概半米左右,这算得上是极限个体之一了,而且能吃得那么胖,也说明它捕猎能力出众。

徐禄决定了,将它捉回家好好驯养,以后这黄皮子就是他座下的黄风怪,专抓嫦娥的兔子精。

徐禄来的时候没带那个厚实的牛皮劳保手套,也没带诱料和香诱,只好将整个箱子拆下来带回去,等安置好这只黄风怪后,再来布置。

待徐禄回到家后,原本围着老妈看着那架神俊白金雕的小萝卜头们又一窝蜂地围了过来。

徐茹胆大妄为,看着毛茸茸的东西就觉得可爱得紧,伸着手想要摸摸,惊得徐禄一身冷汗。

一巴掌拍开小家伙伸过来的手,没舍得打太重。

徐禄看着几个小家伙们略感头疼。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二锅,这系神马呀?”徐茹被二哥拍开了手也不在意,又不痛痛。

徐禄低着头,阴森森地说道:“这是深山老林里的仙,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哇!哈哈哈!!”

突然徐禄一阵大声吓唬,吓得小萝卜头们赶紧全部一溜烟地迈着吧唧吧唧滴小步子往老妈怀里扑。

弄得老妈一阵东歪西倒,架着的白金雕戴着鹰帽,也跟着歪歪扭扭。

白金雕再次上演为了保持平衡而扇起了翅膀。

吴秀芬也顾不得小萝卜头们,赶紧伸手轻摸安抚,摸着白金雕前胸脯毛,又摸了摸鹰的脑袋。

一般野性很重的鹰,对人摸胸脯羽毛和头都是十分敏感的,因为对于它们来说,这些地方都属于要害部位,所以十分抵触。

他都忘记跟老妈说了,这架鹰呢,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不让鹰休息,还要不间断的接触让它降低戒备,使其适应鹰把式的存在。

(感谢年少轻狂I的用爱发电,恳请各位读者大老爷们伸出小手点点免费的用爱发电,写写评价,失遗在此拜谢,不说了,努力埋头码字去了!(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