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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娃娃在这里,他得把南阳王和周太守一块弄走,确保娘三的安稳。

“对。”

“别把后背留给别人。”

“好。”秦修远去吻她,手从肚兜下伸进去揉软肉,黏黏糊糊卖乖,“姐姐。”

得寸进尺,永不餍足。望舒不吃他这一套,“珠珠摸脉,将我从头到尾笑话一顿。”

“身子没事吧?”男人率先问,她讳疾忌医忌药,身体康健情形如何全赖那对能近她身的师徒,此时语气不知觉带了急切。

望舒愣了愣,这家伙,她的重点是被笑话好不啦,连话都不懂了,不愧是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

“她说想生娃,提前调养一年半载。”

望舒据实以告,没头没尾的一句,意在试探,九漏鱼的男人却是听出个不大妙的味道来,拉起她靠坐着,解下碍事的肚兜甩向一边,两人肌肤相亲,冷着脸骂人,“这老匹夫,明说过你不宜再次怀胎,又勾你心思。”

小妇人看着年轻,可身体不比别人,调养个两年,那般三十多高龄再生子,如何有十成生机!他越想越骂,“那老登!”

老匹夫,老登,一个个往外冒的脏词,望舒顺顺他,“不过想让你儿女成群。毕竟,你亦是位大将军。”

“嘁!”秦修远用手颠颠她的软肉,“莫搭理。”

“觉得你此次万一登顶会有很多绝品美女。”望舒并指轻弹他脑门,“他们无非让我赶紧再生个儿子多一份把握。”

关注点不一样的秦修远垂眼看她,“你会让我有别人?”说的跟真的一样,还绝品美女。她如何需要多一分把握,小聪明在十六岁便将全部的他收入囊中。

望舒勾着他的脖颈哼哼,反问他:“你能低头,去吃?”

不!不能!秦修远绷紧下颚,一想到陌生的脸陌生的那处,心慌慌,刮她一眼,“闭嘴。”

一女尚不可侍二夫,他一夫怎可能埋二女!

生气归生气,秦修远品过味来,盯着她,语气舒缓带着询问,“你想?”

这阵子欢愉之事虽多,那处倒少许多呵护。

回旋镖击中眉心。望舒闻言胸膛起伏不定,细胳膊勾着人,把脸埋在他脖颈处不出声。

男人失笑,把人拉起来笑话,“想便说。扭扭捏捏的,羞了?”一句话热得女人埋得更深,他继续说:“功夫只这有用武之地。舒舒体阅下有无进益。”

“闭嘴!”望舒把刚刚两字还回去,“我不想,疼得很!下次吧。”

这都是反话。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

登徒子!伸腿一脚踹出。

想着创新的秦修远黑着脸捏住雷厉风行的一踹,“季望舒!”他这还不是为了让她舒服!

“你撒手!”原本说得好好的,望舒斥他犯上作乱,“你别给我搞男风!”

如何男风,士可杀不可辱,黑脸将军教妻,“夫妻敦伦亦有那处情趣。”

牛哇,连这个都学会了!

“你趴谁家床底下听人家干活了?”还情趣是吧,望舒收回腿撤退,离他远点。

被污蔑得更深的大冷脸凉飕飕盯着她,望舒梗着脖子气势不输他。

不一会,峰回路转,猛男开始想要落泪,眼睛红红话语戚戚:“你不好好说话,又故意气我……”

俏脸浅眸将军勇猛精进,只小妇人最忍不得他的眼眸氤氲,又有异光,半招将女人网罗其中。氤氲潋滟的蓝绿眸色,似那白卵石沙滩上最独一无二的异色存在,望舒不由自主珍而重之吻上去,不打自招喃喃:“男色误我!”

“舒舒,想不想试试?”

还来是吧,大色迷望舒默默伸出自己的青葱一禅指,反问他,“那你想不想试试?”

妇人的一禅指被按回去,男人无可奈何,“狡猾。你不喜欢就算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捶他,“跟谁学坏的?”她突然想到一个遥远的场景,深夜的山坡上,月光照出许多隐秘事。

“只是听闻,那处亦能得趣。”秦修远放弃,寻了短短的窄裙将人下身裹缠,拉着人跪在自个大腿上,选住软肉开始琢磨嘬嘬。

“将军,军报!”外有急促呼喊,将哼哼唧唧异常主动送上的望舒吓了一大跳,“啊!”

一脸红潮的男人一愣,拍拍险些打滑的她,“莫怕。让春杨进来收拾下。”披衣下地。

唐伯顾不上看少爷的神态,否则满脸情潮深深,只想钻地打洞逃遁。

军报骇人!

春杨端水进门,看见房内场景,不免有些腿软,主母仰躺,窄裙果腿,上身肌肤莹润有斑斑红痕,眼睛水光闪烁。

“夫人。”

望舒被又被唬了一小跳,没想到男人直接让人进来。

春杨扶人起身,擦洗换衣,整理被褥,麻利干脆。待人靠坐着,小扇摇起来,徐徐微风。

人的际遇往往这般奇妙。在荆城,春杨是舒远客栈说一不二的掌柜,被指派到洛阳来,又做回厨娘和嬷嬷的份内之事。

就如自己,无数次展望过东都洛阳的繁荣富贵,却未曾出门,人身安全上始终有重重忧虑。自从有了儿女,如人长软肋,为护着稚嫩心肝,行事上越发保守,乃至于大门不出。

天光微亮。

“你想回荆城不?”

春杨一愣,诧异这没头没尾的问话,转而摇摇头,“夫人带我出来定有打算。”

这话没错,面对现状,望舒有些挫败,“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变懒惰胆小了。”

春杨:……那倒没有。男人娃娃在旁,女人精力有限,顾不上。“夫人不得闲。”

主仆关系十多年,望舒闻言脸讪讪,嗔口气:“妖!”

不带这样笑话人的!

男人疾步进来,顾不得有人在侧,脸色清冷,语气却微颤:“长安哗变。军队造反联动西北军,大将军破了潼关。”

望舒牙齿轻轻相碰,浮现千年帝都里,又一次以血荡涤,外城到内城到宫城,层层绞杀,真正的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一个时代的帷幕快速落下了。

即将来临的这个新时代似乎初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