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公孙瓒搀扶起来后,公孙瓒无力的说道: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万不可让孙坚大军攻入城中,没我的命令,更不准任何人出城迎战。”
公孙瓒交代了一番后,就让人搀扶着自己离去了,此时他的心已经死了,跟随自己那么多年的兄弟都被他给抛弃了,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心态了。
南城门外,程普,黄盖等人看着这死战不降的一百多白马义从,不由的心中生出了敬意。
只听黄盖开口说道:
“将他们的尸体掩埋,不可让这样的忠心之士暴尸荒野!”
于是一百多名白马义从的将士们,纷纷被江东军士给埋葬了,还专门用木头给他们立了碑,上述,幽州白马义从之墓!
北城门,张燕和严纲现在都受了伤,辽东军的攻势太猛了,光是那可恶的奇怪箭矢,就让他们麾下士兵死伤了不少。
严纲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开口对着将士们喊道:
“兄弟们在坚持坚持,很快天就黑了,辽东军也该撤军了。”
就在严纲的话刚刚落地,就有大量的辽东军冲上了城头,严纲见此赶忙组织人手将那些辽东军给杀了。
张燕听到严纲的话,也是带着十几人向着这边杀来,就当张燕快来到近前之时,一名黑山军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找到了张燕开口说道:
“将军,我们的在城中的十万兵马被公孙瓒诓骗出了南门,与江东军交战,一个也没回来,只有公孙瓒和寥寥数人逃回了城中。”
张燕一听,脚步一顿,便直接停了下来,再也没有去杀敌的心思了,转过头看着身后说话的人,他知道这是自己麾下的兄弟。
他看到此人身上也有箭伤,那是刚刚跑上城墙之时,被弩箭给射中的,张燕开口问道:
“你说什么?没有我的命令,那十万兵马怎么可能会听那公孙瓒的命令呢?”
那名士兵听到自家将军的问话,开口说道:
“公孙瓒买通了我们军中的一位将领,而且还诓骗兄弟们说是已经得到了将军的允许,这才将十万大军带出了城。”
张燕听后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好一个公孙瓒,我来帮你抵抗辽东军攻城,你却在我背后带我的人去送死!”
张燕说完这些,又盯着那名士兵开口问道:
“十万兄弟,全都死了?”
那名士兵听到自家将军的话后,赶忙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那江东军太凶了,在战场上杀了不少兄弟,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江东军给发现了,剩下的兄弟都归顺了江东,保下了性命。”
张燕听后虽然恼怒,不过也不怪那些兄弟们,他们为了活下去投靠江东是正确的选择。
只不过这公孙瓒没有得到自己的同意就诓骗自己兄弟,他不去找公孙瓒说点什么,还真不行!
张燕也不管城墙上个已经杀上来的辽东军了,转身对着自己麾下的黑山军喊道:
“黑山军的所有兄弟,跟我走!”
严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张燕是为了抵挡辽东军才如此说的,不过在过了一会,他就发觉城墙上的黑山军士兵,全都跟着张燕向着城墙下走去。
本来他们还能以人数上的优势,勉强能够抵挡住辽东的进攻,如今张燕将黑山军全部撤下,幽州士兵就再也挡不住辽东军的进攻了。
只见张燕带着所有黑山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公孙瓒的府邸而去。
严纲见此,在城墙上开口对着张燕喊道:
“张将军,你这是何意?为何突然调走那么多兄弟?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主公,要助幽州一臂之力的吗?如今出尔反尔其实大丈夫所谓,快回来!”
张燕听到严纲的话,就当做他在放屁,我帮你们守城,你们在背后搞本将军的兄弟,现在的张燕只想为那十万兄弟讨个公道!
城墙上一下缺少了几万人,就给辽东军一个机会,只见辽东军迅速爬上城墙,与幽州的将士们展开了厮杀。
一直在下方观望的许褚也发觉了,城墙的士兵反抗的力度一下子变小了不少,于是许褚也脱了上衣手持长刀向着城墙上爬去。
严纲虽然受伤了,也还是二流武将的实力,在严纲的带领下,很多士兵都已经放弃了自己要守的位置,跟着严纲开始杀敌。
严纲一边与辽东军厮杀,一边想着等回去后一定要将此事告知自家主公,好好教训一下那嚣张的张燕,现在他一走,不知道会将幽州的兄弟们置于了危险之中了吗?
此时的张燕已经带领着麾下兄弟来到了公孙瓒府邸外,守门的士兵们看到那么多身穿铠甲的士兵前来,赶忙上前准备将其暂时拦下,然后询问他们为何大战之时会来主公府邸!
还没等守门的士兵们开口问呢,只见张燕手中大刀向前一劈,就结果了两个士兵的性命。
剩下的守卫看到如此一幕,纷纷将手中的兵器对准了张燕和他带来的一伙人,开口喝道:
“张燕,你们黑山军想要造反吗?竟然在主公府邸门口杀人!”
张燕听到这话,冷冷的哼了一声,便示意自己身后的黑山军兄弟,让他们将这些守卫全杀了。
虽然守卫也是辽东军的士兵,可他们只不过是把守大门的,并没有上过战场,如今人数也不占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山军的刀砍在了自己等人的身上。
张燕在将守卫全部斩杀后,就大摇大摆的向着公孙瓒府邸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侍女和仆人见那么多士兵,都纷纷躲的远远的不敢上前。
公孙瓒在张燕到了府邸门口之时,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在议事大厅等候了,而且还安排了不少的士兵藏在了议事大厅之中,准备一会万一出现了什么情况也能快速出来保护自己。
张燕这次可是带了几万士兵前来,虽然大部分兵马被张燕留在了府门外,可跟随进来的士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刚做了亏心事,不得不防备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