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着这次袁军的事情,一边喝酒吃肉,好不惬意。
第二日,纪灵终于收到了袁术的回信,信件第一时间是交到了阎象的手中,阎象打开书信看了一遍。
等阎象看完后,便摇了摇头,接着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哎,看来纪灵这次回去要被主公责罚了。”
其实阎象虽然遭到纪灵的排挤,不过也是心中有些不满而已,没想到主公一向宠爱纪灵,这次真的要贬纪灵了。
阎象收拾收拾后,就前往了纪灵所在的中军大帐,来到中军大帐的阎象对着正坐在床上的纪灵行了一礼。
纪灵看到是阎象来了,赶忙说道:
“阎先生来了,来人,快给先生搬个凳子。”
阎象发现自纪灵受伤后,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般桀骜不驯了。
阎象对着纪灵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多谢上将军。”
说完便就坐了下来,纪灵笑着问道:
“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今日怎么想起,来看望本将了?”
纪灵知道这阎象没事是不会找自己的,当初自己可是很看不上这些谋士的。
阎象听到纪灵的问话,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站起身将其递到了纪灵的手中,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
“上将军,您还是看看主公的信件吧。”
纪灵笑着接过书信,点了点头,直接打开了书信。
等纪灵将书信看完后,有些愣神,他没想到自家主公在信中如此痛斥自己的失败。
不过这些纪灵也没放在心上,因为以他对袁术的了解,袁术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以前自己犯了错,也只是口头上痛斥一番,并不会真的惩罚自己。
纪灵看着阎象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阎先生,一切的错,全都怪本将,主公要求本将带兵返回汝南,这次如果愿意听从先生的,恐怕也不会让主公如此失望了。”
阎象听到纪灵的话,察觉到这纪灵的心态还不错,主公在信中都那样说了,也没见这纪灵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看着纪灵,思索了片刻,阎象便说道:
“上将军,如果你信的过,象,那请上将军立刻下令,执行主公的命令,返回汝南后,第一时间去向主公负荆请罪,相信主公不会太过责罚将军。”
纪灵听到阎象竟然不计前嫌的帮助自己,心中多少对阎象产生了一些好感,纪灵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多谢阎先生指点,我这就下令,让全军收拾收拾,准备撤回汝南。”
阎象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便向纪灵告辞离去了,他的帐篷之中的东西也要去收拾一番。
纪灵看阎象离开了,于是便喊来了人,下了撤军的命令。
这段时间袁军大营之中白天几乎很少有动静,不过今日夏侯渊和曹仁两人在城墙上就发觉了不对劲。
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袁军白天睡觉,晚上闹腾的样子,这突然白天就热闹了起来,肯定有事,于是曹仁便赶紧下令,让城中的守军做好准备。
夏侯渊说道:
“这纪灵难道是伤势好了不成?这大白天的就开始调动起了兵马。”
曹仁听后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这个说不准,不过纪灵既然开始调动兵马,那么接下来估计要有所行动了,咱们防范一些为好。”
夏侯渊听后点了点头说道:
“嗯,子孝所言不错,防范一些为好。”
被安排在山林外围一直观察袁军大营的士兵们也发现了袁军的不对劲,于是便让人快速去将此事报告给曹洪和夏侯惇二人。
两人听到消息后,也带了几名护卫快速来到山林边缘的位置,看到袁军果然开始有行动了,于是两人对视了一眼,曹洪开口问道:
“难道那纪灵的伤势好了不成?”
夏侯惇肯定的说道:
“不可能,那可是贯穿伤,纪灵的肩膀直接被我大枪刺穿肩膀,没有两三个月,绝对好不了。”
曹洪听后,也是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既然纪灵的伤势没有好,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夏侯惇一摆手说道:
“管他想要干什么,如果想要攻打城池,咱们就出兵偷袭,如果继续老实待在军营之中,那么咱们晚上就继续放火。”
曹洪想不明白,听到夏侯惇的话后,也就不再去想了,于是两人又加派了一些人手继续盯着袁军大营的动向。
袁军大营之中,纪灵恐怕曹军发现,于是便下令让士兵只收拾兵器和一些必要的东西,帐篷不用收拾,全部留在这里,以免曹军知晓他们退兵,追杀过来。
到了晚上,深夜,纪灵就派遣了不少兵马一直在大营周围巡视,主要就是为了吸引曹军的注意力。
这次是曹洪先带人前来准备烧袁军大营呢,结果他从山林带人出来之时,就发现了袁军有两队骑兵在不停的巡逻着。
曹洪见此,也不敢轻易暴露自己,这骑兵可不少,每一队都有上万人马,这让曹洪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曹洪放弃了这次的夜袭,直接返回了山林,曹洪找到了夏侯惇,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夏侯惇。
两人便开始商议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袁军大营就有了动静,而且这晚上又派遣了那么多骑兵在大营周边巡逻。
最后两人决定,亲自带人潜伏在山林外围,查看一下,有没有机会夜袭袁军大营。
其实两人带的兵马不少,与纪灵打了一场,虽然损失了一些人,不过还足有八万多人呢。
他们想要解决这两万骑兵,也很容易,只不过如果与这两万骑兵交上了手,纪灵顺势下令大军掩杀,那么他们这几万人根本就不够看的。
于是两人也只能这样默默的看着。
其实在另外一个方向,袁军大已经缓缓撤退了,就是因为纪灵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得知,那曹军隐藏的方向,所以这次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行军。
由于纪灵并没让人点燃火把,而是趁着夜色偷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