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布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自己的性命,快速将方天画戟收了回来,然后将即将到来的箭矢给挡了下来。
吕布从方天画戟上传来的感觉,他就能发现射这支箭矢的人力气不小,而且武艺肯定不比自己低。
想到这里,他就向着联军营门的方向看去,他没有看到是谁放的箭,开口喝道:
“你们这些诸侯,只会龟缩在大营之中,敢让人放出冷箭,可否敢出来与我吕布一战?”
此刻的吕布根本就没心思在去与张飞一战了,而张飞见到有人将自己救下,也毫不犹豫的调转马头,立刻返回了大营。
张飞回到大营之中,很快就来到了刘备的军帐之中,刘备看到张飞平安回来,心情大好,赶忙来到了张飞面前开口问道:
“二弟,你能平安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说着,刘备就开始他的招牌董卓,掩面哭泣了起来,张飞看到自家大哥如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问道:
“大哥,俺没事,你别哭了,三弟的伤势如何了?”
刘备听到张飞说了没事,他又问到了庞德,赶忙拉住了张飞的手来到了庞德的床前。
此时的庞德正在被军医治疗着,军医刚刚就听到刘备和张飞的对话了,满脸的不屑表情毫不掩饰的看了一眼来到他身边的刘备。
刘备和张飞也看到了军医的表情,张飞以为是自家三弟情况危急了呢,而刘备则是知道这军医为何这般看他。
他是谁,他可是刘备,他的脸皮可是练过的,根本就不怕,方天画戟能刺穿他的肩膀,绝对刺不穿自己的脸皮!刘备也理军医。
而张飞开口问道:
“大夫,我家三弟情况如何?”
军医看到张飞的双手满是鲜血,回来后没有丝毫的停顿,就来询问他这个三弟的情况,军医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开口回答道:
“这位将军请放心,他只是内伤,经过他自己的内功调息,在加上我给他开的药物辅助,用不了七日便会好转,能够下地走路了。”
张飞听到军医的话,刚刚还提着的心,不由的就放了下来,开口对着军医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可要多些大夫了。”
军医听后摆了摆手,说道:
“我也是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要谢还是谢我家主公吧。”
张飞不知道这军医是谁,而刘备则是知道,于是他便告诉了张飞这是公孙瓒军中的军医,张飞默默的记下了公孙瓒的好。
军医看着张飞的两个还在流血的手掌,开口说道:
“他的病我已经看过了,不过这位将军你的伤是否要包扎一下?”
听到军医与自己讲话,张飞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的虎口都已经被吕布的气劲给震的裂了开来。
只见张飞摆了摆手说道:
“这伤不碍事,就不麻烦大夫了,过两日就好了。”
军医听到张飞的话,看了看张飞的手,又看了看刘备肩膀上的伤,想要说些什么,也没说出来,于是便摇了摇头对着张飞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小老儿就告退了,希望将军保重。”
这句话在刘备听来很是刺耳,而在张飞听来也没什么事情,可能是这大夫为人比较客气而已。
营门外,吕布刚刚大战了张飞,将张飞给放走了,兴致刚刚被张飞挑起来,人就跑了,于是便开始对着营门上站着的诸位诸侯们叫骂了起来。
吕布看到营外有两人两骑稳稳的立在不远处,没有上来的意思,于是便对着营门上站着的众位诸侯喊道:
“既然你们要当乌龟,还放冷箭,那就休怪我吕布了,你们十九镇诸侯,那我今日就送你们十九箭。”
吕布见真的没人与他打了,心中想要发泄,就盯上了十九路诸侯的旗帜了。
其实关羽和赵云是没得到刘勋的命令,他们接到的命令虽然是要与吕布一战,前提是要救援张飞,现在张飞被黄忠的一箭给救走了,他们也没冲过去与吕布交手。
只见吕布将方天画戟挂在了赤兔马身旁的得胜钩上,然后从另外一边取下了一把大弓,将弓慢慢拉到满月,手指一松,一支箭矢向着营门上方插着的十九路诸侯的旗帜而去。
箭矢非常的快,转眼间,袁绍的袁字大旗的旗杆就被吕布一箭射断了,旗帜掉在了地上,袁绍见此恼怒不已,可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猖狂的吕布。
接下来又是几箭,箭过之处,纷纷有旗帜被射落下来,紧接着吕布就瞄准了刘勋的刘字大旗,箭矢刚刚射出去一半的距离,就被另外一支箭矢给拦了下来。
场中的所有人,只听到“叮”的一声箭头撞击箭头的声音传来,两只箭矢齐齐落在了地上。
再看刘勋的刘字大旗,丝毫没有损坏,吕布见此不由的心中有了计较,想必刚刚射箭之人与此人是同一人了。
吕布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刘字大旗,他知道这是辽东太守刘勋的旗帜,看来那人也是刘勋的麾下了。
吕布放下了弓箭,并没有继续射向其他诸侯的旗帜,而是开口喝道:
“刘勋,我知道是你麾下的人拦下了我吕布的箭矢,如果有胆量的话,就让他出来与我一战。”
吕布喊了这一声后,黄忠开口对着刘勋说道:
“主公,黄忠请战!”
所谓主辱臣死,吕布不光刚刚骂了刘勋,而且还要射下刘勋的大旗,黄忠实在忍不住了,这才选择请战,去与那吕布斗一斗。
刘勋听到黄忠的请战,转过头面脸笑容的对着黄忠说道:
“汉升,我知道你想去会一会吕布,以后有的是机会,说起来,这吕布也应该是我师侄了,就让子龙先去会一会他。”
黄忠听到自家主公的话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家主公,又扭头向着吕布的方向看了看,开口问道:
“主公,那吕布真的是主公的师侄不成?难道是童渊前辈的徒弟不成?可是忠并没有听童渊前辈提起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