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艘船只上的旗帜都很快被取了下来,然后在甘宁的命令下,向着辽东的方向而去。
本来船够大,甘宁也邀请了刘勋等人上船前往辽东,可是刘勋却说。
他是想走陆路,沿路看看百姓疾苦,既然来了,就一步一步的走进辽东。
听了自家主公的话语,甘宁也不再强求,只能任由自家主公跟随车队一同前往辽东。
几日后,刘勋便从渤海郡来到了右北平郡,在右北平郡休整了一晚,又继续前行。
很快又到了幽州的地界,到了幽州后,刘勋还专门去寻找了公孙瓒。
公孙瓒能够成为幽州太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岳父,他岳父本是幽州太守。
公孙瓒在娶了自己的妻子后,在他岳父的支持下,公孙瓒本身武艺不俗,就在幽州招兵买马,组建了一支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自组建之日,就与草原鲜卑作战,打的鲜卑人不敢在进犯幽州,闻白马义从之名,就慌忙逃窜。
从来不敢与之硬碰硬,除非组织了大量兵马才敢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战上一场。
鲜卑不再进攻幽州,那辽东的百姓从此就苦不堪言了。
一路上刘勋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幽州与辽东的事情。
鲜卑不敢攻打幽州,就变本加厉的前往辽东,劫掠辽东的百姓。
因此很多辽东百姓都已经迁徙出了辽东,唯恐那日被鲜卑人给劫掠了去,或者斩杀全家。
这次刘勋来到幽州必定要见一见那让鲜卑人闻风丧胆的白马义从,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将赵云收入麾下,就连赵云也会前来投靠公孙瓒。
就算赵云前来投靠了公孙瓒,公孙瓒也不会给赵云什么重要的职务,为什么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之时,赵云能跟在公孙瓒身边。
那完全是因为公孙瓒见赵云长相英俊,而且还有些功夫在身,这才将他带去讨伐董卓的。
公孙瓒是一个非常爱面子之人,白马义从那么多人,单单让长相英俊的赵云时刻跟随在自己身边,完全是为了在众诸侯面前长长脸。
刘勋进入幽州城后,让周仓送上了拜帖,公孙瓒很快出府迎接,虽然两人职位相同。
可公孙瓒知道,自己全靠着岳父和自己的战功,才能坐在这幽州太守的位置上的。
与这刘勋一比,自己的身份就差的有点远了,人家可是皇室后裔,皇帝亲自封的辽东太守,自己则是自己岳父上表后,又出了很多财物自己这才坐稳了幽州太守的位置。
而且幽州距离辽东也不算远,必要之时也能共同联手对抗草原的鲜卑部族。
公孙瓒出门,第一眼就看到端坐在马上的刘勋,只见刘勋身边,还有几人跟随,一人俊朗不凡,一身白袍白甲,身下一匹白马,完全是自己白马义从的装扮啊。
这不不由的让公孙瓒多看了两眼,然后就是许褚,关羽,周仓三人了。
刘勋这次来只带了这四人,其余人都在城外,守卫着马车,本来是想直接进城的,可是看了看马车的数量实在是不少,为了不引起注意,还是在城外比较安全。
公孙瓒对着刘勋一抱拳说道:
“不知刘兄弟前来,公孙瓒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公孙瓒说话很客气,虽然在自己地盘上,身份在那摆着呢,不得不客气。
刘勋看到公孙瓒,翻身下马,身旁的四人也同样翻身下马,刘勋抱拳微笑说道:
“勋此次路过幽州,前来拜访传闻之中,让鲜卑异族闻风丧胆的公孙太守,没有提前通报,还请勿怪啊。”
公孙瓒一听刘勋的话,话中意思还比较客气的,他想见的恐怕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手中的那支白马义从吧。
公孙瓒也不在乎,毕竟白马义从现在在大汉可比自己出名多了,公孙瓒摆手笑道:
“让刘太守见笑了,还请诸位随我入府一叙。”
在公孙瓒的带领下,刘勋等人来到了公孙瓒的府中,公孙瓒好酒好菜的招待了刘勋几人。
不过几人之中,只有刘勋喝了酒,其余四人是滴酒未沾,看这四人,公孙瓒也不由的露出了欣赏之色。
他也是习武之人,能从几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感觉出来,几人武艺都不弱。
在吃饱喝足后,刘勋提出想前往公孙瓒军营看一看的打算。
公孙瓒也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就带着刘勋几人前往了军营。
到了军营后,营中人马已经列阵完毕,在公孙瓒答应带刘勋几人来军营后,公孙瓒身边的一名护卫就已经提前前往了军营通知了。
进入军营,士兵们分列两排站立,军容十分不错,在走到校场后,三千白马义从已经严阵以待了。
刘勋见此不由的感叹,这公孙瓒还真是有点东西的,这三千白马义从组建起来着实不易。
光是三千匹白马就不好寻找,更何况每人都是白马,白甲,精神奕奕。
刘勋说道:
“公孙太守麾下的这三千白马义从果然是精锐啊!不知公孙太守这么多白马从何处得来?”
公孙瓒哈哈一笑,开口说道:
“本来啊,这白马义从也只有一千,马匹也都是我四处买来,而且有的还是高价搜罗而来,剩下的两千白马义从则是因为抢夺鲜卑的白马这才组建起来的三千白马义从。”
刘勋点了点头,只听公孙瓒继续说道:
“草原鲜卑以放牧为生,马匹也是不少,他们每次前来劫掠,我们也都是射人不射马,马匹在咱们这种边关,还是比较容易弄到的。”
刘勋当然知道,开口说道:
“公孙太守麾下白马义从之名在京都洛阳都是赫赫有名,等以后勋也得组建一支骑兵,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公孙太守啊。”
公孙瓒一听,这刘勋想要干什么?打自己马匹的主意?公孙瓒也只能够微笑点头,并不接话,看了一眼白袍,白马,白甲的赵云,公孙问道:
“不知刘太守麾下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啊?我看他一身白袍,胯下白马,很有我白马义从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