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 第160章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60章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chapter160

南栀拖着行李箱,行李箱的轮子在地上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路过走廊里的那一个房间,虚掩的门缝,里头传来顾清瑶的声音,还在朝着傅靖渊一顿输出,表达着她的委屈与不满。

“你听听,你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还拿女儿的事情来讽刺我,她以为她谁啊?”

“行了,别在这儿委屈了,还不是你先得理不饶人。”

“傅靖渊你什么意思,你还在给那个贱人说话,你还站在她那一边?”

“什么贱人不贱人的,几十岁的人了,说话那么难听,注意你的用词。”

顾清瑶重重的“哼”了一声。

耳边,是男人的声音:“你先别走,去楼下等着我,我去给爸妈打声招呼。”

墨逸尘说道,一张俊脸绷紧,极其的难看,转身进了父母的房间。

南栀拖着行李箱下了楼,没作停留,只当自己是个聋子,全然听不到这些针对自己的话语。

房间内。

三人神情各有各的精彩。

墨逸尘站在父母的对面。

眸子一沉:“妈,我知道你和南栀之间有些矛盾,但我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矛盾就不娶她。

而且我们已经领了证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将来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不喜欢,不看好就放弃她,这一点我希望您能理解。”

顾清瑶脸上红白变幻,用手肘碰了碰丈夫,可傅靖渊不为所动。

“逸尘,”

顾清瑶恢复以往温柔好母亲的模样:

“妈妈不是要干涉你的婚姻,实在是这个女孩子啊,她心机深得很呐,娶这样的女人回家,以后会家犬不宁的啊,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够了,妈!”他打断了母亲的话。

“这些话我们私底下说说就算了,别在她跟前说,还有,刚刚她确实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之下说了那句话,我替她跟您道歉。”

转过身,面向父亲,口气温和了一丝:

“爸,我和南栀打算回临安住一段时间,那边房子正好也装修好了,您放心,婚礼前我们会赶回来,不会让您和傅家失了脸面。”

傅靖渊点了一下头,突然说:“跟我到书房去,问你点事儿。”

“好。”

父子俩前后脚离开房间,去往书房。

顾清瑶还傻傻杵在原地,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得理不饶人的恶婆婆了.

那女孩子确实心机很深,她不希望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被骗,这有什么不对的,怎么到头来,所有人都在责怪她,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逸尘,坐!”书房内,傅靖渊醇厚的声音说道。

“爸,你有什么就问吧,南栀还在楼下等着呢!”

傅靖渊“嗯”一声:“那我就长话短说,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墨逸尘笑了一下:“我们都已经领了证了,都要结婚了,那些还重要吗?”

他说着,又忽而想到什么:“可能你和妈会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有点短,毕竟是婚姻大事我有些不太谨慎。

但其实我们认识已经好多年了,怪我,一直没跟你们说,行了爸,你和妈就别为我的事情操心了,南栀她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是我认定的人,这一辈子,我都会和她在一起。”

傅靖渊欣慰的看他一眼,逸尘他真的长大了,知道为了自己的幸福去争取了,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连句嘴都不敢顶的乖乖小孩了。

“你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叫这个名字吗,还是后来改的,或者……”

傅靖渊神情严肃而又认真的问道。

墨逸尘摇着头:“她应该没改过名字,不是,爸你到底要问我什么啊?”

傅靖渊没回答他,继续追问:“那她是哪一年哪一月出生的?”

“1998年12月21日。”

傅靖渊心中震撼,1998年12月21日,出生年月对得上,名字也对得上,这性子也是极为相似,就连长得,也和顾清瑶年轻时候那么像,这个世界上真的能有这么多的巧合的事情吗?

“她,还有些什么亲人在吗,她有没有跟你提过?”

墨逸尘低头回想,很快就作答:“她好像跟我说过,她有个哥哥,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那一家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她很早就跟他们断了联系。”

傅靖渊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什么事了,你去吧,开车注意安全。”

“谢谢爸!”

墨逸尘起身走出了书房,朝着楼下跑去。

而在楼下,已没了南栀的身影,她心中焦急,打了辆车先离开了。

上车之后给墨逸尘发了条短信:我走了,回临安,不用跟着我,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你就做好你的大孝子就行了。

墨逸尘开着车去追,看到这一条信息,心里更急了,很明显的,是还在生他的气。

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关机了。

而在别墅之内,傅靖渊在书房内不知待了多久,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

真的只是巧合吗,是他的错觉?

可为什么他并不那样认为,这个女孩子,她给他的感觉,为什么会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像,她和囡囡是什么关系,还是说,她就是囡囡?

他强迫自己不能再这么想下去,自我的猜测,离开书房,站在房间门口,踌躇再三,算了,这样的时候还是不去触那个霉头了。

于是下楼,上班去了。

两辆车在高速路上,来了一场追逐赛,尽管她一直在跟司机说要他开得快一些,可最终还是被他给抄道堵在了前头。

下车后,手落在车窗前,“咚咚咚!”敲了三下。

司机将车窗给摇了起来,没好气的怒怼:“你想干嘛?”

“两口子吵架闹了点矛盾,你确定要管?”

司机转过脸望了望车内的女人:“两口子,他是你老公啊,怎么不早说,下车,下车!”

就这么,她被撵了下去,墨逸尘拖着她,强势的将人给塞进了车里。

一路上,两人也不怎么说话,车子急转直下,快要下了高速,他才开口同她说了第一句话。

“还在生我的气?”

“我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吗?”

墨逸尘刮了刮她的鼻子:“当然不是。”

此时的南栀在心里想,好在他是追过来了,否则她就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两人之后的关系了。

如果一段关系的存在没有让两个人变得更快乐,更轻松自在,而是莫名的多了许多许多的烦恼,互相折磨与指责,那这一段关系就不该存在,尽管现在的她深深爱着面前这一个男人。

“怎么不继续当你的大孝子了?”南栀冷嘲热讽问道。

“他们本来也不是我亲生的父母,当那个大孝子干什么,谁爱当谁当去。”

南栀看着他,一丝意外。

一只铁臂从身后绕过,紧紧搂紧她的腰身:

“如果同我父母相处真的让你那么难堪,那么不开心的话,以后我们就少回去,你喜欢临安的话以后我们就在临安生活。

反正,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有我们的家。”

突然的,那一只大手贴紧她的肚皮,他再努努力,他们的孩子就在路上了。

他又说了很多求原谅的话,她都毫无反应,最后被他压在车玻璃上强吻。

“快说,原不原谅,要不要跟我和好?”

南栀打了他一下:“好了,你别闹了,我原谅你,我们和好行了吧!”

墨逸尘这才放过了她。

两人又在车内打闹了一番。

“行了,开你的车吧,找乐乐要紧。”

墨逸尘嘴上应着好,一转眼,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车子一路疾驰,开到了明珠花园别墅区外,又跟着定位找到了A栋b座11号楼。

两人站在11号楼的楼底,墨逸尘摆着臭脸,就跟谁欠了他几十个亿一样。

本就幽深的眼眸,此刻,更显深邃,各种情绪交织。

“你…能不能不去?”他拉着她的一只手:“我不希望你和除我以外的男人再有什么牵扯。”

南栀轻轻的松手:“可我们已经来了,逸尘,我答应你,我只要见到乐乐平安无事马上就下来。”

“那要是他为难你怎么办?”

南栀身体猛然一缩:“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轻轻抬脚在他的脸颊蹭了蹭,说道:“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他不再说什么,安安静静站在楼下等着。

抬起头,望着头顶,他该相信她。

南栀乘坐直达电梯,到达指定的楼层。

心情复杂的站在门口,现在,她最不愿意去面对的就是祁时宴,但似乎,一步一步,她被推着,不得不去面对。

她心中很清楚,他就是以乐乐为诱饵,引她上钩,可她没有一点的办法,乐乐是她的软肋,更是她的寸步不让。

不管接下来即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她都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只能是硬着头皮。

“嘀!”一声,门竟然自己开了。

南栀闭了下眼,再次睁开,拳头紧紧捏着,她抬脚走了进去。

“你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那男人的声音,他整个人十分悠闲的靠躺在牛皮沙发上,看那样子,已经等了她许久了。

“南栀小姐大忙人,想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他支了下身,半眯的眼眸,看向门口站着的人。

又接着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过来坐。”

“祁时……祁总,”不知为何,面对着他,面对着这一张脸,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是刻进骨子里的惧怕。

南栀说服自己不要去怕,现在的祁时宴,他爱她,不会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她不应该再去怕他。

可她又怎么能真的忘却那一切,那些前尘往事,就是面前的这一个人,他亲手摧毁了她的全部,她的一切。

她又怎么能不去恨,不去怨,或者,以一种平和的心态来面对这一个人。

强迫着自己,一步一步,朝着沙发那边的人,她自己都没发现,此刻,自己的这一张脸,如同被夺走了魂魄一般,惨白如女鬼。

“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叙旧的,”终于走到了沙发前,当然不可能坐他身边,尽可能的身体笔直,站在了他的对面。

“而且,我也并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鼓起勇气,又逼迫着自己挤了一丝的笑:“祁时……祁总,请你放了我的儿子,他只是一个孩子,不应该被卷入大人的纷争里。”

说罢,笔直的身躯,面向着对面一身矜贵的男人,她弯腰低头,再抬起头时,眼中隐隐带了泪光:

“就当是我求你了,求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他只是一个孩子,求你让他回到自己母亲的身边。”

沙发上的男人,矜贵与慵懒的气质融合,漆黑的眸子望着她,唇角处勾勒起弧度,似笑非笑。

须臾之间,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下降,比刚刚她进门时还要冷。

明明才九月底,她却觉得仿佛进入了寒冬腊月里,全身发抖。

空气里弥漫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那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如女鬼一般的脸上,又寸寸下移,扫遍她的全身。

天知道,此刻的祁时宴,内心有多狂喜。

他恨不得将这一个女人给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感受一下她的身体,到底是冰冷的还是炙热的。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魔力,能让他时时刻刻都想着她,时时刻刻的心如同被凌迟。

“瘦了,看来,他对你也没有多好。”所以,你要不要回到我的身边来?

南栀怒了,她没有想过要和他起什么冲突。

她一直想的都是,尽可能的不要去激怒他,毕竟,乐乐的命在他手里,乐乐是生是死,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她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可这一刻,真的忍不住。

“他对我好不好,就不需要祁总您来关心了,就好比,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是吗?”男人的声音之中,藏了多少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无论如何,就是不愿承认,此刻,他妒忌,妒忌一个叫做墨逸尘的男人,妒忌得发疯发狂,可他,绝不会表现出来,也绝不会让这个女人知道。

幽深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望着那一张朝思暮想的脸,所有的愤怒,不甘,绝望,通通败下阵来。

到底要怎么样,我才能将你留下,到底要怎样,你的眼中,才能重新拥有我的影子?

“祁总,”南栀艰难启唇:“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的儿子,你可以提一下你的要求……”

她的心中也在挣扎,让他提要求,如果是那样的要求,她也要满足他吗?

南栀心中三个大字:不可能。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护好自己,绝不做对不起逸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