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红晕,终究还是浮现在了夏沫脸上,她吃惊看着面前这个理所当然的男人。
似乎只要他开出了这样昂贵的价码,她就一定不会拒绝,会听从他的话,去牺牲自己的自尊和人格,为了贺琛的快速出门而奉献。
以至于,居然要去勾引男人。
而且,还是三个。
父子关系的那种!
夏沫握紧了小拳头,绯红的面上浮现出不屈的倔强。
“你以为你有几个臭星币就了不起吗?”
“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都可以用星币买通的,我也有人格和尊严的。”
贺琛怔住,从小出生在金窝里的他,已经习惯了用金钱开路,为他解决大部分的事,而且从无败绩。
难道面前这个一看就很好拿捏的小男生,居然会是那个人生中的意外?
正当贺琛感到头疼,在思索应该换哪种策略说服夏沫的时候,就见到样貌清秀的男生,气哼哼地一抬下巴道。
“我的人格和尊严都是很珍贵的。”
“所以……”
“一千万一人不够,得加钱。”
贺琛:“……”
直播弹幕。
【哈哈哈哈,我刚刚看的可激动了,毕竟同样没有贺琛有钱的我,代入感实在太强,本来还以为主播会说什么“莫欺少年穷,我们穷鬼不稀罕你这些臭星币”之类的话,心里已经开始爽了,结果……(笑哭)】
【别说你了,首富都愣了一下,真以为主播会拒绝。(小声说一句,主播答应的好啊,我真怕他不答应呢,毕竟有钱都不要,这不是大傻瓜吗这?)】
【就是,有这么多钱谁还要自尊啊?你要吗?反正我不要。】
【没想到主播居然会遇见夏国首富,主播在这一扇门的运气简直爆棚了有没有,贺琛可是有名的散财童子,和他组队的任务者,出门就暴富。】
【这和原地中彩票有什么区别?羡慕了。】
【贺琛本来就是罕见的貔貅一族,天生自带财运圣体,据说普通人在他旁边时间久了,随便做点小生意就能发财,彩票比他可差远了。】
【嘤嘤嘤,人生最大的分水岭是羊水,嫉妒两个字,臣妾已经说的厌烦疲倦……】
因为贺琛的到来,夏沫直播间的热度水涨船高,最后,竟然到达了一个历史性的数字。
毕竟,那可是生来就自带财运的貔貅啊。
在直播间多看两眼,说不定以后就能赚大钱呢。
观众们。
【吸吸欧气。】
贺琛无语凝噎了一会儿。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噎住,还是夏沫这种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心眼的人。
“出个价吧,你想要多少。”
贺琛是个散财童子没错,可也讨厌对他狮子大开口的家伙。
贺家作为夏国有名的富豪家族,古往今来,不知道被多少人打过主意,想占便宜。
只可惜,那些人最后的下场都不太好。
想到那些过往,贺琛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冷芒,里面已经划过了一丝厌恶。
可紧接着,那丝厌恶就因为夏沫的话,变为了震惊。
“我想要你的兽血。”
夏沫抿了抿唇,直言不讳的说。
当然,还没有忘记她的小钱钱。
少女非常认真的提醒。
“还有,一个人一千万的星币,也不能少。”
毕竟,那可是她的人格和尊严呀。
很值钱哒。
龟龟叉腰。
赚了贺琛的这一笔。
以后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龟龟精了。
而是个非常有钱的金龟子了。
?(?'?'?)??*。
以后,她和她的崽崽去往别的地方生活。
她的崽崽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夏沫已经想象到自己的可爱小宝贝,亲亲热热的抱住自己的大腿,对自己说“妈咪,我想要吃糖糖”。
夏沫对宝贝邪魅一笑,大大的圆眼因为成为富婆,而成功拥有总裁通用的扇形统计图。
进化为金龟子的她,眼里三分薄凉,三分冷酷,剩下四分都是宠溺的对自己的孩子说道。
“买,买两个,吃一个,丢一个。”
夏沫快乐的笑出声。
也因此。
当她离开之后,没多久就被樊锦城堵住,少女的面上也没有太多的反感。
好像从面前嚣张跋扈的樊府三少爷身上,看见闪亮且发着光的“一千万星币”这五个大字,就连质问的声音都轻柔了些。
“樊锦城,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樊锦城哼了一声,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将夏沫从头打量到尾,见她身上的确没有什么和人亲密接触过后,留下的痕迹。
樊锦城表情这才好了一些,只不过语气仍旧有点阴阳怪气。
“我当然是为了监督嫂嫂了。”
“那个臭道士确实有几分姿色,可毕竟嫂嫂才刚刚丧夫,还是应该注意一点和其他男人的距离才对。”
“我可不想我可怜的大哥,尸骨未寒,还没下葬,头顶上就被戴上又大又圆的绿色帽子。”
贺琛和夏沫前脚刚离开,樊锦城后脚就跟上了。
只不过那个臭道士还真有几分本事,他在自己家里一路尾随,最后居然跟丢了人。
想到这里,樊锦城有点恼火。
父亲也是年纪越大,越昏头了,居然会同意这种要求。
那个臭道士到底有什么要紧的吩咐,还需要和夏沫两个人单独说?
怕不是想借着吩咐的机会,和新丧夫的貌美寡妇勾勾缠缠才是真的。
自己就很龌龊,因此把所有和他有竞争机会的异性,也同样想的很龌龊的樊锦城,愤怒皱眉。
因此,他也就没有注意到夏沫看着他,越来越紧张,纠结,最后下定了某种决心的神色。
看着把自己拦在墙角的位置,因为她这个嫂子和贺琛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就醋意大发,在这里发疯的俊秀小公子。
夏沫慢慢捏紧了自己的衣角,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你别胡说,贺琛先生只是交代我正经的事,还有……”
少女仰起下巴,粉色的唇一张一合,小声的打断樊锦城脑海里越来越过分的画面。
因为第一次这样,而有些不太适应的,慢吞吞地对他不高兴道。
“想给你哥哥戴绿帽子的男人。”
“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