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等了许久,早就有些不耐烦的洪少保立刻答应一声,摩拳擦掌的带着手下的家仆上前来:“爹,您也真是的,跟这么一个家伙,墨迹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干他就完事了!”
“出了什么事,都有禁卫军的胡大人给我们顶着呢!”
周楚玄看了一眼慕容雪:“慕容将军,下手轻一点,别全都搞死了!”
慕容雪闻言,捏了捏拳头,缓缓走上前来:“一起上吧!”
洪少保不屑的看了一眼周楚玄:“原来是个怂货啊,居然只会躲在女人的身后吃饭?啧啧,本少爷看不起你!”
砰砰砰!
随着布庄之内响起一阵打砸惨叫的声音,围在布庄大门外面的百姓们脸上纷纷露出怜悯的神色。
“这下,那小伙子还不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啊?”
“半个月?说少了,搞不好,都得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胡永威带着禁卫军赶到,看着外面聚集着一大群人。
“都让开!”
听着里面的动静,胡永威奇怪得道:“难道,太子殿下还没到嘛?”
手下士兵看向周围的人:“你们,可曾看到太子殿下来到?”
“太子殿下?”
众人纷纷摇了摇头,他们并不认识太子殿下长什么样子:“将军,我等不知道啊!”
“是啊将军,我等哪里知道太子殿下的模样?”
“不过,在这之前,的确是有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进去了,现在里面打的正欢快嘞!”
“打起来了?”
胡永威一怔,随即立刻安排手下士兵:“快,现在将门撞开!”
若是太子殿下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他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胡永威的心中七上八下的,对于这洪家布庄,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一老一小是什么德行,但是由于这洪家每个月都能给他不少银两,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惹到了太子殿下的头上,胡永威焦急的看着手下士兵撞门,拳头缓缓地握紧,眼神之中写满了忧虑。
自己才刚刚跟太子殿下征战沙场,才刚刚获得了太子殿下的信任和好感,千万不能在此地破坏啊。
嘭!
一声巨响之后,一众士兵将洪家布庄的大门撞开,胡永威迫不及待的跑进去:“太子殿下,末将来迟了,末将......”
看着满地狼藉以及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家仆们,以及被慕容雪踩在脚下的洪少保,胡永威吞咽了一下口水:“太子殿下,您......”
看到是胡永威前来,周楚玄轻笑一声:“叫外面的百姓们散了吧,今天洪家确实不能开门做生意了!你过来!”
“是!”
胡永威低眉顺眼走到周楚玄身边站定,咬着牙,心中忐忑不安,这老小子,还有那洪少保,都是属于嘴快的那种,肯定早就将自己的名声说出去了。
还不知道殿下会怎么处理自己呢。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洪五已经跪在地上,看向周楚玄的眼神之中写满了惊惶,浑身宛如筛糠一样在颤抖着。
太子,太子殿下?
眼前这位竟然是太子殿下?
天啊,自己这逆子究竟闯下了怎样的滔天大祸?
来不及多想,洪五跪在地上,一路爬行到周楚玄的面前,不住地磕头认错:“殿下,殿下,是草民的错,是草民的错,草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道太子殿下到来,得罪了殿下和太子妃,草民罪该万死啊!”
周楚玄轻轻地吹了吹热茶,随后递给许寒烟:“洪五,据我所知,京城之中,人们似乎都称呼你一声五爷吧?”
洪五满脸惶恐的摇摇头:“在殿下面前,草民怎敢称爷啊?是草民这个逆子无拘无束惯了,草民就这一个儿子,不忍心管教,这才酿成今日的祸患啊!殿下,求您看在胡大人的份上,就绕过在下一命吧!”
胡永威闻言,差点气的当场晕厥过去,这老家伙特么的是疯了吗?
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特么的自己在太子殿下的面前能有什么面子?
胡永威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老东西。
周楚玄轻轻一笑,回头看向胡永威:“胡将军,这位五爷,似乎跟你的关系不错啊,要不你替他求求情?”
胡永威连忙跪在地上:“殿下,末将任凭殿下处置!”
“呵呵!”
“好!”
周楚玄站起身来,来到洪少保的身边,看着对方那肮脏的表情,不屑的道:“我记得巧儿应该说过,寒烟是太子妃,你竟然还敢下手?”
洪少保被慕容雪踩着脸,呜呜咽咽的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她真的是太子妃,小的错了,还请殿下......”
“嘭!”
周楚玄毫不留情的一枪解决了洪少保的性命,鲜血迸溅出来。
洪五心头微微颤抖,跪在地上,眼神都不敢离开地面,忽然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爬到许寒烟脚下:“太子妃,求求您,饶了老朽一命吧,这件事情,老朽是真的不知情啊!”
许寒烟厌恶的看着洪五的嘴脸,之前这老东西就被后面,怎么可能听不到前面的动静?
分明就是默许了他儿子的行为,现在居然还敢向自己来求饶?
周楚玄上前来,一脚将洪五踢翻在地上:“胡将军,我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一切!”
“是,殿下!”
看着周楚玄远去,胡永威眼神之中的怒意逐渐上涨,看着跪在地上的洪五怒道:“老东西,你真是把我害惨了!”
洪五哆哆嗦嗦的攥住胡永威的裤腿:“大人,大人,救我一命,救我一命,我,我最不至死啊!”
“你说什么?罪不至死?”
胡永威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查封洪家布庄,逮捕所有人,押赴衙门进行审问,所有百姓都可上公堂作证!”
刚刚殿下的意思明显就是要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处理。
所以,洪五必须死,而且,必须死的合理合法。
殿下要的,无非就是将洪家连根拔起。
“饶命啊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