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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吴珍珠,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火焰点燃了一般。

吴珍珠那娇羞的模样宛如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恰似天边绚烂的晚霞,那粉色从脸颊蔓延至耳垂,似能滴出水来。她的眼眸犹如一汪清泉,清澈而明亮,此时却含着几分羞怯,水波流转间映出林文那有些痴愣的身影。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轻轻扇动,撩动着林文的心弦。

他深知,只要能成功将吴珍珠娶回家,那就等同于和权势滔天的国公府攀上了关系。

国公府在朝堂之上的地位举足轻重,人脉广泛,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遇,如今就摆在他的面前,怎能不让他心动?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如脱缰之马,肆意狂奔,让他原本就火热的心更加躁动不安。

“珍珠,等回去以后我就去求母亲,让她选个黄道吉日去国公府下聘的。”林文紧紧地握住吴珍珠的手。

“有林郎这句话,珍珠就安心了。”吴珍珠微微垂首,嘴角却不经意地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却带着一种计谋得逞的快意。

她的心中像是有一只欢快的小鹿在跳跃,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切终于要成功了。从初次遇见林文的那一刻起,她就如同一位幕后的棋手,精心设计着每一次相遇,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

她巧妙地在林文面前展现自己的温柔、才情和美貌,就像猎人布下天罗地网,只为了今日能将林文牢牢地困在其中。

林文深情地看着珍珠,他握住珍珠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珍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此心日月可鉴。”

珍珠抬起眼眸,眼中似有泪光闪烁,那是伪装出的感动,她轻轻回应:“嗯,我信你。”

林文和吴珍珠坐在精巧的凉亭之中,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微风轻拂,带起阵阵花香。

两人相对而坐,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爱意,恰似那潺潺溪流,虽平静却深不见底。确认心意后的他们,仿佛置身于只属于二人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连那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石桌上的茶水冒着袅袅热气,茶香氤氲,如同他们之间那缠绵的情愫。他们轻声细语,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对方的心湖上投下一颗石子,泛起层层爱的涟漪,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纷繁复杂都已与他们无关,只剩下彼此的目光和那说不完的情话。

就在这时,碧兰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她恭敬地微微福身,说道:“小姐,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下山了。”

吴珍珠闻声,缓缓转头看向林文,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她轻咬下唇,片刻后说道:“林郎,我上山也有些时候了,表嫂向来对我关怀备至,我若迟迟不归,恐怕她会等急了,我就先走了。”

林文眉头轻皱,一脸不舍地看着吴珍珠,那目光炽热而眷恋,像是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里,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沉默了一瞬,才缓缓开口:“好,珍珠你就先回去吧,莫要让国公夫人等急了。国公夫人对我们的事多有促成,可不能让她担忧。”

吴珍珠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嗯,林郎莫要忘了那件事。”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暗示,那件事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关乎着他们的未来。

林文立刻心领神会,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让吴珍珠安心的微笑,“放心吧我不会忘的。你且放心回去,我这边一安排妥当,便会按计划行事。”

“那我就先走了。”吴珍珠起身,莲步轻移,带着碧兰缓缓离开。

林文一直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背影,直至那一抹倩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吴珍珠主仆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被繁茂的枝叶完全遮蔽。一直候在不远处的小五,眼睛紧紧盯着那离去的方向,待确定再看不见后,他满脸兴奋地小跑到林文身边,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有天大的喜事。

小五激动地凑了上前,几乎要贴到林文身上,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那笑容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带着一种急切邀功的意味,“恭喜少爷,贺喜少爷,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林文像是被这声音从甜蜜的思绪中唤醒,他的身子微微一怔,眼神中的爱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刚刚那含情脉脉、温柔缱绻的眼神,就像被风吹散的轻烟,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而美好的梦境。此刻,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冷峻,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丝丝寒意。

林文微微皱眉,整了整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神色变得严肃而庄重,就像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

“哼,”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眼中闪过一丝如刀刃般锋利的寒光,“有了和国公府的这一层关系,看我那庶兄还有什么资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与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庶兄就像他心中一根难以拔除的刺,每次看到庶兄在府中耀武扬威,凭借着一点小成绩就目中无人地在他面前晃悠,他就恨得牙根直痒痒。那庶兄的存在,就像是对他的一种嘲讽,时刻刺激着他的自尊心。

“少爷说得对,”小五赶忙附和道,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大公子不过就是小有一点出息就在您面前晃悠,他那点能耐算什么呀。有了国公府的关系,老爷到底还是最看重您的。”

小五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林文的奉承,他深知林文对大公子的厌恶,也明白此刻这些话能让林文多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