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衿瞧着给自己撑场子的贺廷川,自己也不能拉后腿,眼泪立马冒出来,演技飙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对我这么大的恶意,明明我哥是烈士,还要被人诋毁。”
“而我能嫁给孩儿他爸,肯定是他喜欢我,若是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娶我,你说对吧,孩儿他爸!”云衿一口一个喜欢,丝毫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老嫂子们:“......”
呸!
不要脸!
喜欢个屁!
人家要是喜欢,就不会任由穿着破烂,结婚后都不怎么回大院。
当我们眼瞎啊?
不过当事人都不承认,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老天奶,耿直的贺团长被这个小蹄子带坏了。
乡下来的女人就是坏得很!
瞧瞧那眼泪不要钱似的,啧啧啧,说来就来,她怎么不去唱戏呢!
电影明星都没她会哭。
被cure的贺廷川,该配合云衿的演出,并未视而不见,重重点头:“对,我们夫妻感情很好,希望你们不要擅自揣度,破坏我们夫妻感情。”
“对,我们好着呢!”云衿抹泪抱着贺廷川的一只手臂,故意把小脑袋靠过去,成功的看见老嫂子们那精彩受刺激的表情。
贺廷川撂下狠话:“以后再让听见你们编排我媳妇,虽然我不打女人,我不介意把你们男人打一顿,谁的男人谁心疼。”
老嫂子们:“......”
回家的路上,云衿嘴角上扬,时不时偏头看向贺廷川冷硬的下颌线,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不得不感叹冯倩倩眼光确实不错。
若不是她穿书了,贺廷川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可惜,她现在身在书中,这么好的男人决不能让。
他们夫妻一前一后的离开,云衿走在前面,挺着大肚子一摇一摆,走路缓慢,她身后身高腿长的贺廷川,并未大步流星,而是跟着她的节奏,踩着步子,不疾不徐。
被怼了没脸的老嫂子傻眼了,不知道谁说了句:“贺团长瞧着不像是被迫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多嘴,我们能被贺团长教训?”想到贺廷川黑脸,她们心里没底。
“我可没抹黑烈士亲属。”
“我和云衿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别赖我!”
背后蛐蛐云衿的这群老嫂子,这一刻生动的表演了一场大难来临各自飞。
谁都不愿意背锅,你推卸责任,我甩锅,各种指责,塑料嫂子情这一刻四分五裂。
友谊的小船,直接翻了。
云衿能想得到她们互相指责的一幕,笑容那叫一个爽快。
被云衿盯着的贺廷川先一步打开门,等云衿进屋后,他倒了一茶缸水给云衿,看着她咕噜咕噜喝完后,才冷着脸说:“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搂胳膊靠肩膀。”
云衿嘴里的白开水不香了,大大的桃花眼充满疑惑:“为什么,你不喜欢?”
贺廷川耳朵不争气的红了,他别开脸不看不害臊的女人:“影响不好。”
“我们是夫妻。”云衿理直气壮。
贺廷川强调:“这儿是军属大院,我是军人,要注意形象。”
云衿点点头,行吧,这个理由她接受!
她含笑揶揄:“是不是在家里就可以抱胳膊靠肩膀?”
贺廷川耳朵快滴血了,他喉结上下滚动,犀利的目光审视的看着云衿:“我问你,你哥屁股上的胎记在左边还是右边?”
云衿:“......”
这人可真是......玩的就是心跳啊!
云衿知道自己又一不小心暴露本性了,主要是原主那个受气包,阴暗抑郁,沉闷寡言的性格,是她装不出来的。
她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我哥屁股上有胎记吗,我怎么不知道?”
贺廷川一颗扑通的心落下,二次试探她还是没问题。
她不是间谍!
“嗯,你哥屁股上没胎记,是我记错了。”贺廷川暗暗松了口气。
云衿看破不说破:“我就说嘛,我哥屁股上怎么可能有胎记,又不是你,你屁股上那颗痣,我可没告诉任何人。”
贺廷川脸唰的一下爆红,冷酷无情的男人,这一刻破防了。
剑眉纠结在一起,羞愤欲死的看了云衿一眼,耳红脖子粗,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你......你别乱说。”
云衿心情大好,笑着举手保证:“嗯,我不说,你屁股上才没有一颗小痣呢!”
贺廷川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以后再也不怀疑她是间谍,敌特了。
他开始有点怀念以前那个怕他的媳妇,她不说话挺好的。
现在不得了了,一说话能把别人气死,也能把自己气死。
贺廷川不敢面对云衿,找了一个借口出门,云衿急了:“你去哪啊,你走了谁给我洗衣服啊,才买的内衣内裤,要洗洗才能穿。”
贺廷川被内衣内裤四个字暴击。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大方指使他的女人:“你让我洗?”
云衿捧着大肚子:“我是孕妇耶,不能干重活,你不给我洗,谁给我洗啊,你不是我男人吗,给自家媳妇洗衣服不是天经地义?”
“再说了,你都娶我了,洗点衣服怎么了?”云衿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吃软不吃硬:“孩儿他爸辛苦啦,等我生了以后,我也给你洗衣服啊!”
贺廷川看看她的大肚子,再看看她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冲着你甜甜一笑,他竟然不知道如何拒绝:“以后不许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好!”只要你洗衣服,啥都好说!
你以为我乐意说啊,还不是男人都爱听,书中,你不是最喜欢冯倩倩对你说喜欢。
啧啧啧,她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不行也得行,有我在一天,你别想和冯倩倩走剧情。
哼,我早就看透你了,闷骚男!
贺廷川不知道他在云衿心里已经被贴上闷骚男的标签,他看着一边揉着腰,一边去床上躺着的人,知道她怀孕辛苦,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多做一点家务也无妨。
贺廷川把拎回来的衣服裤子,袜子,还有那一包内衣内裤,看一眼仿佛被烫了一样,耳朵又热了,他暗暗吸了口气,大手揉吧揉吧一股脑塞盆里,拿了肥皂面无表情的出门。
顺手把门一锁,免得她睡着被人闯入都不知晓。
他要走,云衿伸长脖子看买回来的那一兜东西,除了做尿片的布料还在,其他的都拿走了。
包括她的碎花苦茶字。
没错,这个时候很多苦茶字都是纯色的,小碎花的不多,很多人觉得不正经。
所以小碎花的卖的不太好。
云衿不一样,她就喜欢小碎花,小蕾丝的,正不正经不知道,反正她喜欢,她乐意穿。
确定 贺廷川吃软不吃硬,云衿咧嘴笑,抚了抚拳打脚踢的大肚子:“崽啊,你放心,有我在,肯定让你平安出生!”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拳打脚踢的动静小了不少。
这是个会心疼人的娃!
必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