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之一手紧紧地横着抱住叶桦,另一只手则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法器,试图抵御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奇能异士们。
这些人一个个面露凶光,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让虚之根本无暇分神去查看华烨此刻身处何方。
就在这时,虚之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一阵空落落的感觉袭来。
他心中一惊,连忙回过身看去,却发现原本应该在自己身后的华烨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般,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未曾留下。
而此时,那些奇能异士们见虚之分心,更是趁机加大了攻击力度,各种绚烂夺目的法术和凌厉狠辣的招数如潮水般向虚之和叶桦倾泻而来。
好在关键时刻,一队负责巡逻戒严的捉妖师及时赶到。
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很快便与那些奇能异士展开了激烈的对抗,成功地分担了一部分压力。
然而即便如此,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由于叶桦一直挂在虚之的背上,这使得虚之无法自如地施展一些威力强大的法术。他
只能被动地应对着敌人源源不断的攻势,艰难地破解着对方施加的一道道法术以及层出不穷的招数。
只见那捉妖师军队训练有素、行动迅速地结成阵势,他们双手飞快地舞动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神秘的法印在空中闪烁着光芒,然后朝着敌人飞去。
与此同时,另一部分捉妖师则手持锋利无比的兵刃,与那些面目狰狞的对手展开了惊心动魄的近身搏斗。
一时间,喊杀声、金属碰撞声响彻整个战场。
没过多久,这场激烈的战斗便以那些人的狼狈逃窜而告终。
华烨消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心瞬间乱成一团麻,焦急万分的他立刻闭上眼睛,开始全神贯注地来回探查着整座虚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虚之始终没有放弃寻找华烨的踪迹,但无论他如何努力感知,都无法确定华烨究竟身在何处。
渐渐地,他感到一阵绝望涌上心头,最终心如死灰般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刻,他那双平日里冷峻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不安。
“华烨呢?华烨去哪了?烨儿,你到底在哪里啊……”虚之喃喃自语道,声音颤抖不已,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虚大哥,你这身上的女人是谁?”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一个与他和华烨相识的捉妖师,满脸狐疑地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然而,话音未落,只见虚之眼中寒光一闪,瞬间施展出一道强大的法术。
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朝着那个多嘴的捉妖师席卷而去。
眨眼之间,那股神秘的力量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捉妖师的喉咙部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开来一般。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捉妖师的喉咙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捂住,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再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地抓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挣脱那可怕的禁锢,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而另一边,虚之静静地凝视着怀中被自己紧紧抱着的小叶桦。
不知为何,望着这个天真无邪、面容稚嫩的孩子,他心中竟然莫名地涌起一阵深深的愧疚之情。
这种感觉犹如潮水般不断涌上心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尽管内心充满了愧疚,男子却依然舍不得将怀中的小儿轻轻放下。
仿佛只要一松手,小叶桦就会像易碎的珍宝一样消失不见。
于是,他就这样默默地抱着小叶桦,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直到姗姗来迟的虚蝮出现在他跟前,连看了他怀中的小人几眼,摸不着头脑询问着:“大哥,这小丫头是谁?华烨那丫头勒?”
面色潮红的梧桐抬头看向虚之,又睨了好几眼他怀中的小人儿,面露不悦还在心里暗暗替华烨打抱不平。
大殿下看来还是对烨华神女情有独钟,这华烨九分容貌相似于她,便对她情根深种,还与她成了婚,可这怀里的人简直就和烨华一个模子刻出来……
梧桐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虚之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便小心翼翼地改了口询问着:“华烨勒?她人勒?”
“她应该是被人掳走了……”
虚之淡定将手中的小儿递到虚蝮手中,继续吩咐道。
“将人给本殿带回去好身照料着,也别让她跑了,本殿去寻一寻华烨……”
虚之失魂落魄又念念不舍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那时本殿还未幻化成人形初遇她烨华时,就是她这般模样如花般的年纪。
虚蝮无可奈何接受了这烫手的山芋,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抱才好,只能将手抬离身体,让双臂高高举着叶桦。
“来人,将这位小姐带回府中,好生照料好生看管……”
梧桐本就埋怨的心此刻又被嫉妒所填满,呼唤手下人的声音都不免急切尖锐起来。
虚之早已划开空间虫洞,还伸手吸过角落里吞金兽的模型,这才消失在了原地,
虚蝮赶紧将这烫手的山芋扔到了手下人的单架上,还施下了神仙都难解的捆仙咒在叶桦的身上。
“这丫头气质倒与烨华神女一致,更符合大哥心目中女神的模样,可华烨怎么办?”
虚蝮拍了拍自己的双手和胳膊,怕自己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般,还凑到梧桐跟前说着。
“梧桐我可对你别无二心,我大哥那种见异思迁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梧桐看着他对天发誓无比认真的表情,那骂人的话语就这样生生被咽了回去。
“我看,华烨多半是被他气走的……”梧桐愤愤不平感慨道。
“我觉得也是,好不容易关系才缓和一点,我大哥又搞上这出,怕是轻易好不了咯……”虚蝮顺着梧桐的话语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他,活该……”梧桐骂骂咧咧道,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