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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与何雨柱两人一路风驰电掣,骑了两个小时的自行车才终于来到了许大茂父母家。

这是许大茂穿越后第一次见到原身的父母,此时此刻的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自己既然已经穿越,那岂不是说明许大茂也是穿越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世界。

自己年少之时便外出闯荡,常年在外奔波的他很少回家,每次打算回家都会因为各种原因延迟,归期一拖再拖,自己已经整整十年没有回家了。

之前自己一直认为只有等事业有成以后把父母接到城市中享福才是孝顺。可穿越了以后他才明白,对父母而言,再多的金钱也不及长久的陪伴。

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调整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后他上前轻轻敲响了大门。

“大晚上的谁啊?”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大门的另一边传了出来。

爸这个字刚到了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于是他开口说道:“我,大茂。”

“你个小兔崽子,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我和你妈睡觉了?等着我给开门。”

“不着急,天冷,您老披上点衣服。”

听到自己儿子竟然破天荒的关心自己,许富贵心中顿时暖暖的,“小兔崽子终于长进了。”

许富贵打开了门,当看到在外许大茂身旁的何雨柱时顿时一脸疑惑的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

“大茂,这是。。。”

“说来话长,天怪冷的,咱们进屋再说吧。”

“快进屋,快进屋。”

许富贵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热水后问道:“喝点水暖暖身子,大茂,到底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你们俩这么折腾。”

许大茂转头看了看何雨柱,见何雨柱点头后他先是把今天发生在何雨柱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才开口问道:“我记得上回喝酒您跟我说过,当初我何叔离开京城的时候给柱子他们兄妹俩留了一笔生活费,真有这么回事么?”

许父闻言立刻一脸郑重的说:“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要是我没记错应该是230块钱,怎么想起问个了?”

听到许父的话何雨柱脸涨得通红,两只已经攥成拳头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连指节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此时何雨柱的愤怒溢于言表!。

“柱子,冷静点!”许大茂赶紧出声提醒,生怕他突然暴起吓到里屋的母亲。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老易没有把这个钱交给你么?”

何雨柱拿起杯子猛的喝了一口,不过他却忘了许父倒在杯子里的可是热水,“咳咳咳咳。。。”被呛到的何雨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啪的一声里屋的灯亮了,接着披着一件毛衣的许母走了出来,许大茂见状赶紧脱下自己的棉袄给母亲披上,看见许母那充满担忧的目光许大茂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每次见面看到疲惫的自己后,双眸中流露出的眼神与许母如出一辙。

“妈,外屋冷,您怎么不多穿点啊。”

许母摸了摸许大茂的手,开口说道:“儿子,妈没事,这么晚回来冻坏了吧,我在里屋也听不清楚,索性就出来了,也省的你们压着声音话也说不开。”

“许婶,实在对不住,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和叔叔。”

“没事没事,我们岁数大了,觉少,多睡一会少睡一会的没什么关系,倒是你们,明天可还得上班呢,可别误了正事啊。”

“哎,知道了许婶。”

“你这老婆子净瞎打岔,咱们说到哪了,对了,我看你这表情,难道他易中海没把钱给你?”

“爸,你先仔细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好吧,那时候在四合院里大清是一大爷,我是二大爷,易中海是三大爷。突然有一天都已经半夜了,大清突然把我和老易叫了起来,说他第二天要去保州,我听到后非常惊讶,不过易中海倒是并没有像我这么惊讶,我猜他应该是提前就知道了。

我问就大清为什么这么突然去保州,甚至两个孩子都不带,但他没有说,我一再追问原因,可他就是不说,最后我看他这么坚决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我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了。

当时易中海就表示让大清安心去保州他会好好照顾你们兄妹两个,然后大清就从怀里掏出了那230块钱,说这是他买完车票以后剩下的所有钱,你那时候太小钱交给你他不放心,所以就让易中海先替你们保管,等到你成年之后再把钱交你。

大清还说等在保州那边安顿下来之后他每个月都给两个孩子寄生活费,这个月是……是15块钱,对没错,是15块钱。因为害怕院里其他人知道,所以汇款通知单都是直接寄到轧钢厂柱子,难不成他连这个钱也没给你们?”

“易中海,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混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听完许父的话何雨柱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柱子,你冷静点,你可不能冲动,咱们有理说理,可不能随便打人啊!”许父赶紧劝道。

“是啊,柱子,听婶子的话,你可不能冲动啊,打人可是犯法的啊,你还有雨水要照顾呢,你妹妹的身边可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亲哥哥啦。”

听完二老的话何雨柱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叹了口气。

“爸,等以后我们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柱子做个证?”

“废话,这证我不做谁做,就说是打官司这证老子也做定了。易中海这个老杂毛,连孩子的生活费都黑,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老许,你就别再拱火了,柱子,你听婶子说,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是你叔的一面之词,可口说无凭,咱们得有证据,否则到时候就算有你叔作证他易中海抵死不认也没有办法啊!”

“妈,您真是这个!一言中的,不像我爸,就知道拱火、瞎咋呼!”

“嘿,你个小兔崽子,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老子看你是皮子痒欠拾掇了!”

“柱子,我妈说的对,想收拾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咱们必须得拿到证据,你回头去厂子开个证明亲自去趟保州,找到何叔让他把这么多年所有的汇款凭据都交给你,这可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了,有了这个我看他易中海还怎么狡辩!”

“嗯,等我去京茹家提完亲把婚事定下来就去。”

“呦,柱子,你小子要结婚啦,这可太好了,你们兄妹俩马上就都要成家立业了,我那秀珍妹子在天之灵也能放心了。”说到这许母的眼圈也红了,当年他们许家跟何家的关系是最好的,尤其是她和何雨柱的母亲刘秀珍,那简直就是比亲姐妹还亲。

“婶子,我这些年,我对不住你们……”何雨柱也有些哽咽。

“傻柱子,凭咱爷们的关系别说对不起,而且这事都是易中海那老杂毛搞的鬼,等你们要收拾他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你们年轻人不方便动手我来!当年我许富贵……”

“你给我闭嘴!”许母直接打断了许父的话。

“大茂,柱子,快点快点!你们两个赶紧回去,以张小眼儿的性格绝对不能这么容易就罢休的。”

“放心吧妈,我走之前已经让晓娥带着聋老太太去了柱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