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默声的出现在背后,猛地这么一出声,秦淮茹吓了一跳。
一回头,正对上许大茂那张驴脸。
“哎呦,大白天的,你吓死我了。”
秦淮茹并没有恼,只是抚着胸口,一副吓了一跳的样子。
许大茂呵呵笑着,说道:
“胆儿这么小,你怕什么呀。”
说着,身体故意往前紧贴住秦淮茹,一只手还很不老实的放在了她肩膀上。
秦淮茹不仅没挣扎,反而露出了笑容。
她揶揄地说道:
“跟我这儿套什么近乎,不怕你们家那口子看见,上爪子挠你?”
许大茂瞪着眼说道:
“她敢!敢管老子,大嘴巴子抽她!”
秦淮茹笑道:
“行了,甭吹了。”
“谁不知道你们那口子怀上孩子了,你们两口子宝贝着呢。你敢动她?”
“再说了,你不怕她挠你,我还怕她找我事呢。”
听到这话,许大茂笑着说道:
“她没在院里,回娘家去了,我刚送走的。”
除了傻柱以外,这院子里还有一个愿意跟秦淮茹套近乎的,那就是许大茂。
不过,跟傻柱这样的舔狗不一样,许大茂更贼。
每次靠近秦淮茹,都是为了占便宜。
如果不给他些甜头,秦淮茹从许大茂那里,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许大茂可不吃她白莲这一套,不会像傻柱一样让她白吃白喝的。
何况,许大茂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娄晓娥在家镇着。
她现在一心想拿下傻柱,对许大茂没什么想法,就是吊着他玩玩。
现在打情骂俏了几句,秦淮茹觉得也差不多了,就说道:
“呦,那我更不能跟你多说了。”
“回头让她知道了,更该误会了。”
没想到,许大茂不仅没走,反而贴的更紧了。
他指着盆子里的青灰色对襟褂子问道:
“你男人不是撂挑子了吗?这谁的啊?”
秦淮茹脸色一变:
“管着吗!”
这衣服显然不是贾东旭的,而是傻柱的。
昨天傻柱帮着忙里忙外的鼓捣了一天,又搭钱添了肉菜,秦淮茹倒是提了给他钱,但是想想傻柱也不会要的。
于是秦淮茹就想着,帮傻柱洗洗衣裳,也算还一还他的情。
更重要的是。
在那个年代,不是亲属关系的女性给男性洗衣服,细究起来,这其中的意思其实很暧昧。
一般人不会这么干。
但是秦淮茹却偏要用这种方式来还情。
她就是要跟傻柱不清不楚的。
不然怎么一步一步把他套牢呢?
为了避免贾张氏絮叨,秦淮茹特意趁中午饭后,贾张氏和孩子们都午睡了,院子里也没什么人,这才出来洗。
没想到遇上个许大茂。
许大茂坏笑着问道:
“前院儿那傻柱子的吧?”
“这傻小子昨天表现不错啊,听说那席上的鱼、肉都是他买的吧?”
“你打算怎么奖励他啊?说说让我也听听呗?”
许大茂越说越露骨,秦淮茹有些不耐烦了。
“许大茂,你要是闲得蛋疼就找别的事去。”
“甭跟我这儿死乞白赖的磨叨。”
许大茂仍是油盐不进。
自从娄晓娥怀孕之后,就一直没让许大茂碰过她。
昨天见了风情万种的陈雪茹之后,他更是惹了一肚子邪火。
“你都给这傻柱子洗衣裳了,那你给我也洗一件呗。”
“娄晓娥不在家,都没人给我洗衣裳了。”
“走,上我那屋拿去。”
说着,许大茂伸手就要拉秦淮茹。
秦淮茹这下真恼了。
“干什么啊?!”
“你再拉拉扯扯的我喊人了啊!”
许大茂脸色一变,指着秦淮茹鼻子说道:
“你喊啊,喊个试试!”
“秦淮茹,你甭给脸不要脸!”
接着他压低声音说道:
“甭在我跟前儿装什么贞节圣女了,你这招儿骗骗那傻柱子吧,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
“上次你去人江波家里勾搭人家,我可是都瞧在眼里了。”
“你喊啊,把院里的人都喊出来,让他们也都知道知道你干了什么!”
秦淮茹脸刷的一下白了。
是了。
她还有这个把柄在许大茂手里。
秦淮茹态度一下软了下来。
“你看你,怎么就急眼了。”
“不就是件衣服吗,那你拿过来吧,我给你顺手洗了。”
“多大的事儿。”
许大茂冷哼一声:
“这才像句话。”
接着凑近了说道:
“你跟我回家拿去啊。”
“你男人撂挑子了,没人疼你了吧。去我那儿,让我好好疼疼你。”
秦淮茹眼泪都要下来了:
“大茂,你别这样。”
“你就饶了我吧,我真不敢。让别人知道了,我还活不活了。”
“江波那事是误会,你就别总提了,行吗?算姐求你了。”
她这副求饶的可怜样,看得许大茂更按耐不住了。
“怎么,你送上门去给江波,跟那傻柱子打情骂俏的,你就这么瞧不起我许大茂?”
秦淮茹知道躲不过,只好咬着牙说道:
“这会儿我婆婆和棒梗他们马上就醒了,这样,你等等我,今天晚上你到地窖那儿等着我,行吗?”
许大茂也听见了院子里有人家有动静了,这才放开了手。
“行,今晚我等着你。”
“你要不来……”
秦淮茹赶紧推开他:
“我肯定来。”
“快走吧,别让人看见。”
许大茂又色眯眯地瞧了她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直到他走了之后,秦淮茹这才劫后余生的舒了口气。
她把胳膊支在水池边上:
天杀的许大茂,竟然用江波那事威胁她。
这可怎么办好呢。
秦淮茹欲哭无泪。
……
夜里。
许大茂推开门,蹑手蹑脚的到了地窖。
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秦淮茹来了没有。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秦姐?”
没想到,他刚一出声,不知道从哪儿一记拳头直冲他的面门挥了过来。
许大茂一声惨叫,鼻子又酸又痛。
还没等他缓过来,一记断子绝孙脚踢了过来,直奔他的下三路来。
许大茂疼得连声都发不出来了。
身上又挨了几记老拳,疼得他直哎呦。
“谁特么偷袭老子?下手这么狠!”
说完,他就听见耳边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你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