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哈哈哈,不用我说,宿主你就看穿了吴晓月的真面目啦。
不过,很可惜我们不是明远侯。
吴晓月突然起来的关心也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许应言的交待。
当初吴晓月进门,就摆明了自己是被迫的态度。
明远侯也是被父母催促才答应的这门亲事。
娶进来的媳妇冷脸,他也不觉得被冒犯。
正好大家各自安好,明远侯想跟她和离。
吴晓月不答应。
侯夫人,她正当得很开心呢。
后面,两人不咸不淡相处。
明远侯醉心于公务,正好又不跟吴晓月相处,两人的房事少得可怜。
吴晓月也没有怀上孩子。
后面许应言和吴晓月旧情复燃时,许应言不许吴晓月被明远侯碰。
更是在吴晓月身边放了眼线,只要有机会就捣乱两人的相处。
也是因此,吴晓月与明远侯只能渐行渐远。
许应言早已生出取代兄长的心,觉得到时候就跟吴晓月讲了。
吴晓月一开始不同意,她不想现在的安逸生活有变故,
她提出可以怀上许应言的孩子充当许应泽的,将来继承一切。
就算将来有什么不对的,或者他们被发现了。
有这个孩子和许家两老的周璇,许应泽也不会过分追究。】
沈昭:【这打得真是一把好算盘。
要名分,有许应泽给她挣。
要陪伴,许应言可以给她。
要将来,亲生孩子可以给她,无所谓是哪个兄弟的。】
瓜瓜:【没错,吴晓月不想许应言算计许应泽。
她就喜欢现在两人都能腻在一起的生活。
但许应言不干啊!
他就使劲一切手段,美男计,苦肉计,三十六计有用的都给用上了。
吴晓月就差不多被洗脑了,也同意了许应言的想法。
或者说,这两人都是一样有野心的。
都想更进一步,成为人上人。】
沈昭听到这不明白了,问道,
【瓜瓜,当时许应泽应该还没被封侯爷吧。
这两人想的更进一步不会是‘谋朝篡位’吧?】
瓜瓜:【不是,他们两人还没到这么无脑的地步。
永宁帝有手段,还有能臣辅佐,又是正统,给他们再多十个胆子,他们或许才会考虑一下。
这个更近一步指的是许府以后只听他们两人的。
换而言之,不需要许应泽压在两人头上。
再说了,当时就已经传出永宁帝不会忍心许应泽呆在伯爷这个位置的消息。
伯爷更近一步是侯爷,侯爷更近一步是国公爷。
许应言觉得自己将来几十年后最次也是个国公爷,还是个能三代袭爵的。
吴晓月被这一通画饼,幻想自己是国公夫人,还是超一品诰命夫人。
到时候这京城贵妇人都会以自己为首,恭维自己。
吴晓月光是做梦梦到这一切都能从梦中笑醒。
更何况这一机会近在眼前。
后来,吴晓月就经常注意许应泽。
许应泽在家时候,她经常伴其左右。
也是为了关心许应泽的一举一动。】
沈昭:【许应言这个大猪蹄子,之前还不允许这两人单独在一起,现在为了他那野心,都能吧吴晓月推到许应泽身边,可真是好算计,能屈能伸啊!】
瓜瓜:【这是当然!
许应言这人人前无害,在他的家人面前就是一只乖软的小白兔。
但背后,谁又知道,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许应言都惨了一手,狡诈毒辣,手段颇多。
好了,说回吴晓月。
她打着关心的旗号,从许家两老那里得知了许应泽的许多生活习惯。
自己还亲自观察,许应泽面对柔和的夫人也不好摆架子。
在许应泽眼里,家是温暖的地方,不应该参杂那么多算计。
吴晓月的亲近很有效,至少许应泽也不排斥。
吴晓月就吧自己每一天的观察记在本子上,一月整理一次送到许应言手中。
至于许应泽在外面是什么样子的,许应言也自有办法。
前面不是说了,许应泽对这个弟弟很是疼爱。
他的几个心腹都知道这个弟弟的存在。
当许应言打着想多了解兄长的旗号,那些仆从也没多想。
毕竟二公子前二十年都被送出去了,现在想多了解也不是一件坏事!
就这样,内有吴晓月,外有那些仆从,背地里还有许应言自己观察,许应言学习许应泽的进度已经达到十之八九了。
对许应泽只有几面之缘的人,就算许应言站在他面前,他也很难认出来。
说回医官,吴晓月嫁进来后收获了许家二老的许多喜爱。
渐渐把中馈之权掌握道自己手里。
许府很多下人都是她的人,就连府中的这些大夫也是。
吴晓月接到许应言的消息,知道跟许应泽出去的这些人必须换成自己人。
她精心挑选了三个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大夫,就送到许应泽身边做随行医官。
许应泽是真的受伤了,且伤得很重。
许应言没有,自然需要有医官为他隐瞒住。
后面,三个医官跟着许应言回府。
一个走夜路不小心掉到荷花池了;
一个因为外面的小三找上门来,小三的另一个偏头太生气一时失手把人打死了;
一人年龄大了想要告老还乡,次日被发现自杀于家中。
其家人偷偷出城,至今无所综。
可以说,卷入这场‘互换身份’的秘事中的所有知情人都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全都不在了。
只有吴晓月一人知道此明远侯非实际上的许应泽!】
沈昭很是愤怒,【原来这蛇蝎心肠的女人还是个主谋。
可以说,没有她,许应言没能这么简单成功。
恐怕许应言回府里修养,能不被人发现破绽。
吴晓月这个侯夫人出的力并不少。
对了,瓜瓜,许应泽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众人在心里祈祷:侯爷,您可一定要活着啊!
明远侯为人为官为同僚确实都很好,官员见了他也只有尊敬的份。
并且,与永宁帝同为君臣这么多年来,他们清楚发现永宁帝面具下的表情有多难看。
那黑气一阵阵的,可真令人害怕!
众人实在不明白许应言怎么还能把笑容挂在嘴角上,他犯出这种事死到临头了哎!
不论他人怎么想,许应言看着自己一双腿,目露得意。
他轻抬眉眼,直视永宁帝,小声道,
“他的腿,被我亲手砍断的!”
“啪!”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