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远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张雅宁的紧张与惶恐,还有她那颤抖的身体,以及无比急促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雅宁缓缓移开了唇瓣,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能够清晰看到张雅宁长长的睫毛,还有沁人心脾的呼吸。
看着张雅宁脸上不寻常的迷人红晕,林宏远眉头一挑:
“你喝醉了!”
“我没有!”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下一秒,张雅宁解开了裙子的腰带,解开了纽扣,一具曼妙身姿便展现在他的眼前。
肌肤白皙光洁,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林宏远看得瞳孔一震。
张雅宁就这么静静看着林宏远,脸上的泪水尚未干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裙子缓缓掉落在地板上,她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手放在了身后,轻轻解开了某种束缚身形的罪恶排扣。
那白色的东西滑落,完美又迷人,一对恰到好处的双峰盛大登场!
林宏远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压下心中的欲望:
“张雅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快穿好衣服!”
“三年了,林宏远,你知道这三年我怎么过的吗?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林宏远,我没有背叛过你,你是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我的身子,只属于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张雅宁的眼泪如决堤的河水般溢出,绝望的哽咽着,这番话让林宏远的心一直颤抖着。
“林宏远,我的心……和身体,永远只属于你!”
张雅宁身影幽幽传来,她一把抱住了林宏远,将其往沙发上推倒。
而后,她解开了头上的发卡,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与雪白光洁的肌肤融为了一体。
“林宏远,要了我!”
张雅宁缓缓俯下身,轻轻吻住了林宏远的唇。
感受着张雅宁的炙热,还有那喷薄汹涌的情绪,毫无疑问,眼前的女人是美丽的,带着无尽的吸引力,让人沉沦恍惚。
就在快要沦陷的前一秒,林宏远猛然推开了她。
“你喝醉了!”
林宏远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张雅宁甚至都没有勇气抬头看,只是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稍许,泪水一滴滴滑落……
另一边,林宏远逃命似的小跑离开,小区距离酒店不远,很快便回到了车上。
他掏出香烟闷闷点燃,连抽了两根,依然有些心烦意乱。
他摇了摇头甩去心中杂念,坚定自己的信念与立场。
不管张雅宁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当初的事是不是误会,但既然一切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必要纠结与留恋了。
深吸了一口气,林宏远的眼里闪过一抹精芒,他今晚上,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去做。
先前去北郊球场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当时急着去救唐若卿,却是没有时间细细察看。
那地方明明是坟地,阴气浓郁乃是正常现象,可偏偏……天地灵气仿佛也极其浓郁。
这倒是一件极其不寻常之事,在那种极阴之地,按理来说是不该有灵气存在的,那里……必然有所蹊跷,或许有宝物存在!
因此,林宏远今日要去探个究竟。
如此想着,他一脚油门,直接朝着北郊球场驶去。
球场靠近滩涂地区,人迹罕至,一米多高的芦苇在夜晚冷风中不停摇曳着,显得格外瘆人!
林宏远把车停在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便径直朝着球场后面的几栋废弃教学楼走去。
根据他当时的感应,灵气就是从废弃教学楼里传来的。
周围一片漆黑,海风像是恶鬼的呜咽,让人心生恐惧。
很快,林宏远便来到了教学楼附近,往前走了几步,瞳孔陡然一缩。
不远处有个小小的水塘,灵气便是从里面传来的。
东西在里面!
林宏远刚要朝着水塘掠去,耳朵一动,却是听到了一些动静。
他往远处看去,居然发现了三道人影,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宏远没有多想,快速找到了一个藏身之处。
他倒要看看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届时自己藏在暗处,动起手来也方便一些。
没多久,三人便来到了水塘边。
其中一人穿着青袍,眼神火热的看着水塘: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在小小的九州居然能找到这东西,实乃天助我也!”
另一个灰袍人附和道:
“没错,我们的运气实在不错,不过……事先说好了,既然这东西是我们一同发现的,那便平分!”
“好,那自然是没问题!”
话音刚落,最后一位没有出声的黑袍人却是眼神一凝,一巴掌猝不及防的拍在了灰袍人的胸口。
噗嗤!
只见那灰袍人吐出一口鲜血,而后身子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同伴:
“二哥,你!?”
黑袍人冷笑一声:
“抱歉了三弟,这种珍稀罕见的物品,若是少了一人,我们便也能多分一些,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弱了!”
倒在地上的灰袍人已然失去了战斗能力,先前黑袍人的攻击太过于突然,他压根没想到同伴会出手。
“你们这两个畜生,枉我还一直把你们当做兄弟,是我瞎了眼了!你们……不得好死!”
“哼!我们得不得好死还不确定,但是你……今日必死!”
黑袍人一个闪身来到灰袍人面前,冷笑道:
“三弟,我们毕竟兄弟一场,看你这般痛苦难捱,便让我用幽冥掌送你一程吧!”
说罢,那黑袍人的掌中竟然凭空出现青黑色的瘆人阴暗光芒,力量积蓄片刻,对着灰袍人心口拍去!
地上的灰袍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便是直接被拍成了血沫,消失在世界上。
解决了灰袍人后,黑袍人来到了青袍人身旁,笑道:
“大哥,我已经按照原计划将他杀死了,咱们一人一半吧!”
青袍人突然咧嘴一笑,有些玩味道:
“二弟啊,我要说你单纯天真呢,还是该说你愚蠢?你为何会觉得我愿意与你平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