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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以为自己来报道的地方应该也是像她原先的报社一样,只不过越走越不对劲。

这里明明是个大工厂,难道报社在工厂里面租了地址?安柳不禁想。

赵云南带着她到了一扇小门前,连门都不敲,直接推了进去,那门把居然是坏的,下面门缝用纸皮顶着才关的上。

“这里以后就是你要工作的地方了。”赵云南率先走进去说到。

安柳站门外没有动,因为她目测就能把里面一览无余。

只有5张办公桌,桌子上堆着杂乱不堪的文件,地板也没幸免于难。三面墙都是红色的书柜,书柜上的玻璃门还有少了几块玻璃。

那锁扣的严实,简直锁了个寂寞,直接伸手就能拿。

里面还有三个糙汉子,一个个都没有刮胡子,头发也估计大半年没剃了,邋里邋遢。

剩下最后的一面墙开了4个开扇式窗户,才使这个逼仄的空间看起来不那么压抑。

看安柳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赵云南挠了挠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心想,完了完了又是待不住的。

其他几个人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看了过来,又把头低下去开始奋笔疾书。

其中一个赶紧起身,嘴里忙说道:“安柳同志是吧,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虽然很不想问,但是:“这里就是我们的单位?”

“是。”赵云南回答。

“就我们5个人?”

“是。”还是赵云南回答。

“哎呀,云南你也真是的,没看到人家姑娘手里还拿着行李,也不知道帮忙拿下,先把人送宿舍。明天再来报告。”

“哦,对对对。我们先去宿舍楼。”

于是赵云南伸手就过来接安柳的行李,安柳也不客气,直接递给了他,只见他身体一沉,差点没摔地上。

“没想到啊!你行李这么重,看你拎的挺轻松的。”

“宿舍是独立的吧?”不然不方便修炼。

“有独立的,不过…独立的…有点远。”看赵云南费力的提着,那额头都冒汗了,说话都吃力,这才走几米,看来这位仁兄虚胖。

安柳把行李又拿了回来,赵云南也不坚持,实在是重,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这妹子不止长得黑,力气还这么大。

“远点没关系,带路吧。”

用赵云南的步行速度走了半个小时,如果是安柳自己走10分钟就到了。

宿舍楼不高,外墙也是灰扑扑的。宿舍前面就是农田上面用木牌写着名字,估计是田地所有人的名字。

她分配到三楼,房间不大,刚好放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再来一张书桌就没有多余下脚的地方。

安柳把东西扔到床上,示意赵云南带她逛逛,看看购物的地方和食堂分别在哪里,顺便把她的田也安排上。

购物的地方,宿舍后边就有一个小型的供销社,如果想买更多的东西可能就得搭车去市里。也可以把钱、票提前给这边供销社,这边帮忙采购,一个礼拜统一星期六带货。

食堂在厂和宿舍的中间地带,还挺宽敞,桌椅挺多。

听赵云南说这个食堂好几个厂的员工都是来这里,好几百号人。

安柳瞬间就歇了想在这吃饭的心。

因为她来的晚,好地段的田都被人瓜分了,她只能在边缘地带插上自己的木牌,上面用毛笔龙飞凤舞的写着‘安柳’。

赵云南说:“早上八点上班,到12点午休两个小时,2点上班,5点半下班。”

这边的太阳下的比较晚,所以晚上休闲的时间会更多。

还告诉她如果她不想跑新闻,可以去厂里做播音员,刚好播音员有一个空缺,播音员工资也还行45元一个月,提前是面试通过。

如果跟他们一样,固定工资是50元。如果文章写的好,上报都有相应的报酬。

安柳听完,点点头,没说话。

她不缺钱。

在下班铃声响起前,安柳请赵云南在食堂里吃了顿饭。见他都不好意思点荤菜,安柳点了好几份肉。

食堂的饭,一般般。

把人目送走,安柳回到宿舍,只不过打开门,她就闻到了陌生人的气息。

有人有她房间的钥匙,还溜进了她的房间。

在这么拥挤的楼里,她尽量晚上不用神识,免得天天辣眼睛,毕竟拖家带口的人占多数。

看了看放床铺上的行李,虽然那个人很认真的复原,可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东西被翻过。

查看了下,居然没有少东西。也许那个人看不上这些锅碗瓢盆,只想偷些金钱。

拿出一张追踪符,把空气中陌生的气息抓了一缕打入符内,这是她凝气六重后解锁的新技能。

只见那符箓变成一个小纸人就朝外飞去,安柳赶紧用神识紧跟着它。没多久她看到纸人钻进窗缝进去房间贴到了一个40岁大妈的身上,隐了进去。

知道了人是谁,安柳便撤回了神识。果然是这栋楼的住户,不过她怎么有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先前给钥匙的大妈不是这位。

屋里要收拾一下先,一个清洁术房间便一尘不染,又双手使用御物术,东西在空中漂浮,然后一一归位。

拿出安丽送给她的猪猪抱枕,她倒头就睡。

大学期间两人都在京市,安丽做了好多小东西送给她。

睡一觉起来,神清气爽。进入空间,先看看她养的猪,牛,羊,鸡……没错她又在空间开辟了两亩出来养殖。

灵药那一块,她没动。可每天都会仔细灌溉,她现在的实力还承受不了这些药力。对于炼丹她不在行,如果此时炼制丹药估计损失精神力不说,还会报废丹药,她可没有多余的材料让自己一次次练手。

给自己使用了清洁术,然后拿出镜子照了照,镜子应声落地,发出碎裂的声音。

那黑不溜秋的人是谁!?

不死心的又拿出一面镜子:是她,还是她!

想到昨天范无救那黑气扑她脸上,安柳的表情变得有点狰狞,“范无救,别让我遇见你!”

而这边的范无救看到安柳突然消失,皱起了眉。几乎每天早上或晚上她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而且还是时空珠无法补抓的地方。

安柳用了诸多手段,她的脸还是黑如煤炭。

抬手看了看安丽十几年前送的手表,上班时间快到了,没时间吃饭,她只能先吃一颗辟谷丹。

上班前,她把原先的锁给换成了自己的锁。想了想又换回原来的锁,并在上面留下一道雷力。姑奶奶的门也敢撬,简直不知死活。

而在安柳上班后不久,昨天那个被小纸人贴的中年大妈又拿着钥匙想开锁。结果手刚碰到锁便跳起了霹雳舞,倒地上还不停抽搐。

那片小纸人从她体内飞出,从门缝下钻进安柳的房间。

中午午休安柳回来前已经有人发现这位大妈晕倒在走廊上,因为认识,所以把她背回了她自己家。

安柳打开门,便看到小纸人在桌子上,她竖起两指那小纸人便飞到她两指之间。

两指一抿那小纸人就烧了起来,那女人触电抽蓄的画面在她脑海播放。

安柳笑了,显得很开心,心里暗骂一声:“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