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剑如怒潮般汹涌而至,每一道剑芒都裹挟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气,它们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誓要将陆小浩吞噬。
然而,陆小浩周身环绕的金光罩,却如神盾般坚不可摧,将那些致命雪剑一一弹开,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交鸣声,回荡在天地间,震撼人心。
雪剑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柄都蕴含着刺骨的寒意与锋利的剑气,仿佛能割裂空间,直取陆小浩的性命。
然而,那金光罩却如同铜墙铁壁,将陆小浩紧紧包裹在内,任由雪剑如何撞击,都只能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未能穿透分毫。
陆小浩立于金光之中,面容凝重而坚定,他深知这仅仅是仵作攻势的开始,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随着他意念一动,金光罩开始剧烈旋转,宛如宇宙中的黑洞,将周围散落的雪剑一一吸纳,随后又猛然释放,形成一股更加强大的反击之力。
“破。”
陆小浩低喝一声,周边光芒大盛,仿佛有万道金光自其中射出,与那巨型雪刃正面硬撼。
刹那间,天地为之色变,光芒与寒气交织。
“哼。”
仵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本环绕身周的雪花突然加速旋转,地面上的雪花仿佛响应他的召唤,疯狂地汇聚成一头庞然大物——冰龙。
冰龙周身缠绕着刺骨的寒气,双眼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咆哮着向陆小浩扑来,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
冰龙与金光罩碰撞的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整个医馆空地仿佛都在颤抖。
金光与寒气交织产生的冲击波,让周围的树木纷纷折断,雪花与枯枝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景象。
然而,就在这激烈的交锋中,陆小浩却捕捉到了一丝破绽。
他敏锐地察觉到,每当仵作发动攻击时,其脚下的地面都会微微震动,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他的攻势。
陆小浩心中一动,决定采取攻势,故意露出破绽,诱敌深入,寻找反击的机会。
“八方神雷,我知其名呼之即至火将火铃六丁六甲,雷将雷兵威神万变,元享利贞助我引来三千雷!”
陆小浩突然暴喝一声,天际之间,乌云密布,厚重的云层仿佛承载着天地间的所有愤怒与力量。
突然间,第一道雷霆划破长空,如同天神的怒鞭,狠狠地抽打在大地上,宣告着“三千雷”盛宴的开始。
紧接着,雷声轰鸣,连绵不绝,宛如万鼓齐鸣,震颤着每一寸空间。
每一道雷霆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能量,它们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彼此交织、相互呼应,共同编织成一张覆盖天际的雷网。
在这张雷网之下,万物皆颤,连空气都仿佛被点燃,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
雷光闪烁,将黑暗的天空撕裂成无数碎片,每一次光芒的闪烁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有三千条巨龙在云端咆哮,共同释放着它们的力量。
“你是......”
就在仵作呆滞,攻势一滞之时。
陆小浩抓住这一瞬的空隙,身形一闪,已出现在仵作面前。
他双手并指如剑,指尖汇聚着雷电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推,正中仵作的胸口。
“砰!”
一声巨响,仵作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飞数丈,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雪花与尘土。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觉胸口一阵剧痛,难以动弹。
“你是洞虚道人的徒弟?”
仵作难以置信地望着陆小浩,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
“没错,你口中洞虚道人正是我那便宜师傅。”
“怪不得,怪不得。”
仵作喃喃自语,又似疯疯癫癫,凌乱的灰白发丝在陆小浩刚才的一击之下已经凌乱开来,肮脏的样子,让人看着仵作像是疯了。
陆小浩缓缓走上前,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仵作:“你以武力欺压弱小,违背天道,今日之败,乃是你咎由自取。”
“你这是要杀我吗?”
仵作凌乱的目光看向陆小浩,眼中丝毫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是解脱的神色。
“你这么想死啊?”
陆小浩靠近仵作,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道:“这是剧毒丹,服用一粒便可让人死去,敢不敢试试?”
“给我,我试试。”
仵作没有丝毫犹豫,从陆小浩手中夺过剧毒丹,打开瓶塞,一股脑的倒入咽喉。
感受到胸膛传来的剧痛,仵作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哪怕陆小浩不杀他,他也会因为伤势,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倒不如吃了这剧毒但,挽留强者的最后一丝颜面。
服下一整瓶剧毒丹过后,仵作缓慢的躺在雪地之上,感受死亡的来临。
“你师傅是不是也在这长安城?”
仵作躺下过后,开口询问陆小浩。
“你怎么知道我师傅的?”
陆小浩反问。
“你刚才击败我的是三千雷,这是你师傅的成名绝技,不过你使出来的还没有你师傅使出来的十分之一强大。”
“他没在。”
“那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长安城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箭九他在找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你,但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杀你的。”
仵作此刻嘴角泛白,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可依旧还想和陆小浩多说两句话。
“为什么帮我?”
陆小浩很好奇,一向杀人如麻,摒弃了世间情愫的仵作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帮助自己。
“因为,我快死了。”
仵作艰难的张口,胸膛的疼痛让他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好,我知道了。”
陆小浩说罢!转身离开,独留下仵作一人躺在雪地之中。
“陆神医......陆神医。”
就在陆小浩转身之时,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
陆小浩转身看去,三个男子匆忙的朝自己跑来。
“陆神医......”
领头男子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道:“陆神医,度渝赏金十万两找来了仵作想要杀你,你快跟我们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仵作,他不是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