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接到过漂亮国航母舰队过境的消息,当时他在塘沽工业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有让南洋舰队去找麻烦,他漂亮国愿意从马六甲海峡过,那就让他过,以后这种事漂亮国肯定经常干,不过许大茂也打算补给舰下海后组织去漂亮国沿海交流一番,今天到我家明天就到你家,这样皆大欢喜,礼尚往来。
现在夏国从北海一直延伸到了马六甲,这区域的扩大,让海军的防守压力倍增,并且以现在五支舰队的规模还不足以达到和漂亮国全面对抗的程度,目前有战斗力的舰队只有南洋舰队,南海舰队也只能发挥出一半战力,其他舰队更是还没什么新式军舰呢。
一切都需要等,只有经过时间的消化,他们海军才能彻底崛起。
这次会议有个好的趋势就是海军提出来联防联控机制,五大舰队区域联合来提升防守压力。
海军总部这次特意给南洋行政区新设计了海军的防空军。
毕竟南洋主岛面积不小,相当于两个内陆省了,所以防空导弹就需要架设上,防止漂亮国的打击。
许大茂对于这个安排相当满意,只要他把南洋岛布设完,那漂亮国再敢走马六甲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这个咽喉通道以后就被他们南洋舰队封锁上了。
“许大茂,你们南洋舰队不止要看护马六甲航道,还要时刻盯着三哥国,他们的野心同样不小,据可靠消息他们已经订购了约翰牛的五艘退役军舰,并且他们的海军已经转移到了安达曼群岛,很难说这个国家会不会脑抽来攻打我们。”
“我们在班达亚齐市已经布置了巡航的分舰队,他们要是敢越界,我们肯定将他们破军舰击沉。”许大茂斩钉截铁说道。
“很好,打三哥我们没有顾虑,一旦开战就让他们喂鱼去,我们没时间和他们周旋,还有我们不主动进攻,但是三哥打过来,那直接就要把安达曼群岛占领。”
许大茂点点头,“我们会传达下去的。”
“许大茂,说实话你们南洋舰队的压力是最大的,在你们东南方向还有一个袋鼠国,这也是漂亮国的铁杆盟友。”
“我们回去会布置一下,准备好好侦查一下袋鼠国的动向。”
海军领导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各舰队需要通力配合,应对漂亮国和大鹅的挑战…”
联席会议开了一天时间,五大舰队已经有了初步的应急方案,这里新的渤海舰队只是一个空架子,实际是四大舰队在完成整个海域的串联。
许大茂三人没有在高熊逗留,卫健军已经来到这里,剩下交接的事情都由他处理了。
飞机再次飞回了工业区。
赵刚一个劲的吐槽。
“大茂你那消杀蚊虫的事搞的怎么样了?我们这军营三天两头有人被毒虫蛰咬。”
“这个要问李云龙了,他管理着那些犯人呢,我只是帮助把薄荷转换成新品种,这需要他找到大量的薄荷种子。”
“这东西能不能在其他国家买到?”
许大茂也不确定其他国家有没有这种子卖。
“那给商务部门报一下,让他们去问问?”
“最好你需要的,而国家又没有的都交给商务部门的人,让他们去想办法。”赵刚建议道。
许大茂也不耽搁,马上打电话找到商务部门领导说了一下引进薄荷、咖啡等种子的事情。
他以为还要等一阵才能得到消息,没想到很快商务部门就给了他信息,薄荷种子在非国,缅国等东南亚国家有大量种子出售。
得到这消息许大茂喜出望外,直接下单订购大量薄荷种子。
正在许大茂订购薄荷种子的时候,四合院因为马上要搬迁,举办了一次散伙饭。
周日一大早,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家派人到菜市场买菜买肉。
闫埠贵家占便宜,就他家人口多,不过现在已经没人嫌弃了,吃了这顿饭以后还指不定见不见的到还另说呢。
只不过正在大家忙碌会餐时,贾张氏回来了。
贾张氏听说聋老太太噶了后高兴的手舞足蹈,当看到大家准备吃散伙席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霸王餐,心中的郁闷被驱散了大半。
以前大家怕贾张氏折腾,大家也就忍了,可是现在谁都不愿意让他吃白食。
“贾张氏,今天你要不交钱你吃一口试试,嘴给你打瓢了。”
“就是,今天你要不掏钱,我们全院一起揍你。”
“聋老太太才刚走几天,我看你是想和他作伴去了。”
贾张氏看着全院对她喊打喊杀的立马怂了,要是只有中院几户他还不怕,可是全院一百多口子人都有杀人的眼神,让她不得不掏了一块钱当饭钱。
贾张氏在贾东旭那里讨饶了好几天,贾东旭都没有松口,贾东旭家也准备去南洋了,只不过打死不带着贾张氏。
贾东旭原本以为南洋只有飞机制造厂才能报名,后来他接到房管科电话,只要去南洋把现在房子和四合院单间腾出来就能在那边获得一套小院子。
现在红色港湾的房子太抢手了,一共就这么十几栋,谁都盯着这里的房子呢。
不过贾东旭认准了许大茂,他觉得许大茂在的地方就会出现奇迹,而且房管科和他说过红星小学一半教职工都要过去,所以他没有犹豫就报了名。
至于贾张氏,他打算送回农村去。
贾张氏待了没几天就被赶出来了,而且赶他出来的还是棒梗。
现在棒梗可已经十多岁了,虽然没被贾张氏带的更歪,但是由于是家里的唯一男孩,所以性格还是很跋扈的。
贾张氏都已经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办了。
正在她找街道想去去问问时,街道副主任来到了大院。
此时不止96号院在办席,许多院都在办席,马上大家没准天各一方了,吃顿散伙饭也算最后的告别,这个年代人很重感情的。
蒋副主任说了几句并且祝贺了一番后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