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酒的秘密!”
元帅没吓着,一屋子的人都吓跑了。连克里斯大人都抬腿就走。
刚才的听了,一时半会死不了。
现在的听了,立刻会死。
元帅转身站在门口,双手插兜:
“你很不会谈判。”
元序难得停下来和她说句话。因为她实在是太蠢了。
可陈君君没办法,不会有人来救她,他们所有人已经谈好了条件。
她拿什么谈呢?!她从一开始就是被扔出来的弃子。
“你说吧,不说你总是不甘心,以为可以拿捏我。”
“我的条件,流放,不去疯人院。”
“不行,疯人院,50年。”
陈君君一震,50年!50年很长,但是有盼头!比永远在那里要好。
“沈天酒小的时候喜欢写日记。有一次我们姐妹在沈家聚会,被我偶然发现一本有些年头的日记。”
写日记有什么奇怪的。里面就是有李承灏,他元帅大人现在也是不怕的。
元序左手拇指不由自主地转转中指的粉戒。
“她用的是一种失传的古蓝星文字。”
“你看到内容了?”
“看到了,但看不懂。”
“日记在哪里?”
“我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当年在她衣柜的底板夹层里。”
元序问到了想知道的,转身离开。
元序想不明白,天酒怎么会和这种人一起玩。说得好听是偶然发现,看样子就是在偷窥别人的生活,特意乱翻发现的吧。
这种人就让她在希望中绝望吧。
处理了陈家,元序又要马不停蹄去见被抓回来的少神族人和人工虫族。
接下来还有刘家以及处理气候干预局的事。黑市那面的汇报还没总结。
啊,事情太多了太多了。他的小宝贝自己在家会不会无聊啊。
这会她心跳正常稍快,应该不是在睡觉。
天酒确实没在睡觉。
因为既然已经答应了元帅大人要假装情侣,她现在在全面接受培训,力争早日上岗。
一屋子的人啊,一起回顾小酒和元帅的恋爱史。疯了吧!
侍卫队说得情真意切的,但她没听出来半点恋爱的意思。反而都是革命友谊!
比如说,侍卫队把天酒在李家矿星依靠信息素找到丢失的元帅大人事件,作为他们恋爱开始的重要标志。
把元帅大人去海韵星救天酒和练景天事件,作为感情升温的发展阶段。
至于感情高潮部分的开始,那一定是白鲸酒店元帅遇袭。
按照侍卫队的说法,他们俩现在正处于热恋的爬升期,还没有进入到平台期。
两人的对戒就是非常好的证明!
天酒哪里会理他们这群乱扯。收拾收拾小零食就要逃跑。
原主的日子太惨了,没一天消停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不是救人就是受伤,不是遇袭就是刺杀,感觉她活了人家半辈子。
她不要啊!
最后侍卫队把象征着他们爱情结晶的咪咪用小花篮装好,放在她怀里的时候。
天酒投降了。
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小猫崽呢。
练景天最近幸福感爆棚。
因为小姐虽然不记得他,但也不记得元帅!
元帅忙得抽不开身,他就贴身护卫!吃好吃的,他就多吃,给小姐看。陪咪咪玩他就多带零食小玩具,逗咪咪开心。
总之只要是小姐开心,记不记得他都无所谓!
天酒隐约感觉到身后一直呲着个白牙的黑皮少年不大正常,但也不敢说啊。
人家上来就叫恩人小姐,她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伤了人心。
“陈君君果然有问题,小姐感觉的没错。”练景天感慨道。
嗯?是吗?原主早就觉得那女人有问题了?有点脑子啊。
“小姐,明天您堂姐的婚礼您需要出席的。”
“啥?明天!”怎么来得这么快!她还没准备好,这就要出门展示了?
“上周本就要举行的,结果首都星不是出事了吗。推迟到现在。”
“元帅大人要去吗?”
天酒希望他元帅去,她自己一个人肯定搞不定啊。有他陪着,她还能踏实点。
“元帅大人一早就确定要去。不过您要不要和元帅大人说回家看看,趁机熟悉一下家里人?”
还得是小护卫想得周到,不然到时候见面都不认识那不全完了。
说走就走,天酒抬腿直奔大门。时间紧任务重。就一晚上了,看她能记住多少人的脸吧。
身子不由自主转向东面的时候,天酒突然一顿,心快跳了两拍。她好像知道路!隐约有些走过的记忆。
所以……难道?
应该是原主的记忆对她的影响。
天酒这面刚有个风吹草动,元帅大人就抚上了胸口。
他正打算询问,星脑的喵喵喵就响了!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声音啊。
审讯室里的血都变得柔和了呢。
“宝贝?”
第七小队队长邢行身体一僵,手底下的人脾破了。
星脑那面的天酒还没说话,就被这一声“宝贝”恶心到了。
她强忍着用正常的语气回复道:
“报告元帅大人,由于明天要参加沈天酒堂姐的婚礼,我请求回沈家住一晚,努力练习人脸识别,争取明天表现完美。”
元序一口气没喘好,岔气了,胸疼。
他跟她谈恋爱喊宝贝,小姑娘跟他搞事业汇报工作!
他怎么开始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呢。
那面也不等他回复,啪挂断了!
嗯,这倒很是小酒的习惯。
怎么办,如果今晚不去爬沈家的墙,他就见不到他的小酒了。
都是这些该死的破事,耽误他谈恋爱。
瞬间,所有人感觉空气凝滞,寒霜四起。
“老七,加快速度!”
元帅大人赶不及要下班了!
被审的正是少神族的何沫。耗尽能力的何沫很丑,丑得韩洁飞直接吐了,回家换床去了。
何沫是刘明特意找来的秘密武器。
“刘明说,我只要控制住元帅的医生,让他发病没人能救,我就完成任务。”
“还有呢!”邢行手下的针刺进他的骨缝,搅动了一圈。
何沫哀嚎到失声。
他一身皮几乎没有了,皮下的肉呈现酱褐色,越发像是一块风干腊肉。
邢行反手给他打了一针,人又缓回来了。
“自己说,知道什么说什么。除非你想说一句,扎一针。”
何沫已经痛到撑不住,挨不了下一针了。
“刘明说,只要我成功了,就带我去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