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姐妹在客厅里面聊天。
何书瑶和裴云霄两人在厨房里偷吃。
“尝尝这个怎么样?”何书瑶掰了一块甜馕给裴云霄。
两个人三种馕都尝了一些,她更喜欢甜馕,而裴云霄则更喜欢肉馕。
还有杏干、葡萄干那些,何书瑶已经在客厅的茶几上摆上了,她们聊天的时候可以吃。
也让裴云霄都尝了一下。
两个人吃的不亦乐乎,完全忘了来厨房是干嘛的。
是来做鲜花饼的。
何书瑶和裴云霄坐在小凳子上,说话的声音还小小的,怎么在自己家还有一种偷感呢?
完全是沉浸式的吃。
等每个都尝过后,何书瑶吃了酸奶疙瘩有些吃不习惯,剩下的每一个都很喜欢。
至于裴云霄,除了肉干喜欢一些,剩下的都一般。
“好了,做鲜花饼吧。”还是何书瑶理智回笼,没有忘记来厨房的任务。
裴云霄将人拉起来,说了声,“好。”
这种甜品裴云霄不太会,就是能帮什么帮什么,主要还是得靠何书瑶来做。
先将熟面粉与白糖、切碎的核桃仁、玫瑰酱、芝麻一并放在案上和匀,再放入熟猪油用手搓匀成馅。
将精粉与猪油按着比例和起,用手搓匀,和成油酥面。
至于这个比例,全是靠何书瑶的感觉,没有准确的数据。
接下来就是做面皮,裴云霄看着何书瑶灵活的手指,摆弄这些完全是手到擒来。
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然后,就是把皮面剂子用手压扁,包上酥脆面剂子,压扁擀成长方形,卷起再用手压扁擀开。
这样反复两次,最后卷成小卷,按扁,将馅包入收口,再按成圆饼形,在饼中心点一红点。
放入炉里,用温火约烤10分钟即成。
钟晚心她们坐在客厅里,看似嘴上说着话,实际上魂都早飞走了。
一个个都飞进了厨房。
这样太香了。
何书瑶这次做了不少,一次性做了五十个鲜花饼。
给姜姨带一些,给吴姨再送去一些,剩下的留着吃,也没有多少了。
烤好之后,何书瑶先给裴云霄尝了尝,才给外面垂涎欲滴的三人端了出去。
“尝尝好不好吃?”
赵水水和周国花两人也都已经习惯了,只要来了书瑶姐这里,嘴上的吃食就没有少过。
从刚开始的拘谨,不敢吃,现在慢慢的也可以吃一点了。
何书瑶用油纸五个包一份,一共放了十份。
一家二十个,她自己留十个就行。
上次做好的应该还剩四五个,足够了。
中午的时候,何书瑶说到做到,给钟晚心做了一桌好吃的,基本上全是肉。
钟晚心只要来这里,过得简直就是神仙生活。
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有她姐宠着她。
“姐,下午的时候我们准备出去逛一逛,你要不要一起?”钟晚心向何书瑶发出了邀请。
她们准备去公园或者是百货大楼里面转一转,哪怕不买,去瞧一瞧也行。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注意安全。”
她精力不如她们旺盛,估计是陪不动,还是在家里待着舒服。
钟晚心知道就是,她姐一向是不喜欢动,遗憾的说道:“那好吧。”
临走的时候,何书瑶还给她塞了十块钱。
“想吃什么就去买。”
一刹间,把钟晚心感动的稀里哗啦,有种想哭的冲动,噘着嘴,“姐,你怎么像是奶奶一样。”
只要她出去,总会给她塞钱,就怕她吃不好,玩不好。
这个奶奶指的的钟奶奶,对何书瑶也很好,是个很慈祥的奶奶。
小时候,还经常给她钱,一毛,两毛的,把她也当成自家的孩子疼爱着。
钟奶奶、钟爷爷和爷爷奶奶那时候是邻居,钟叔和他爸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进了部队。
两家很熟悉。
不过,钟爷爷牺牲之后,钟奶奶身体就不太好了。
一直住在钟叔的大哥家,不在这里。所以,何书瑶回来之后也没有见上。
“你是在说我老吗?”何书瑶双手抱着胳膊,一脸危险的看着钟晚心。
似乎只要她说出来个是,就免不了会挨揍。
钟晚心很识时务,“我姐貌若天仙,天下第一漂亮,第一好,怎么会老呢?”
话刚落,就听到裴云霄没忍住笑出来的声音。
姐妹俩的相处实在是好玩。
这样一来,原本煽情的气氛变得愉悦起来。
“快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等钟晚心一走,何书瑶的目光看向了裴云霄,“你不出去吗?”
就这么待着不无聊吗?
裴云霄换了一个姿势,更加随意了一些,“不出去。”
两个人一时都没事干,只能坐着大眼瞪小眼。
既然没事干,那就找些事情做。
何书瑶把地毯拿了出来,准备洗一下,就可以铺在地上了。
正好,两个地毯可以换着铺。
“你放那,我来。”裴云霄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抱着地毯就去了水龙头那。
何书瑶从仓库里拿出来了水管,先把青砖石冲洗了好几遍,直到完全干净为止。
再把地毯铺上去开始冲洗。
这个工作就交给裴云霄了,简直就像是玩一样,毫无压力。
何书瑶正拿着洗衣粉在一旁等着,就看到水管像是要往她这边来了,连忙往后一跳。
真的是条件反射。
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下子就窜远了。
“裴云霄。”她就知道!
这样的恶趣味只有他才会做。
那水管就在她原来站的位置的脚边,差一点就洒在她身上了。
只见裴云霄拿着水管笑的牙花都快露出来了,一脸的欠揍,“我在,小公主。”
那模样真是让人牙痒痒。
何书瑶握了握拳头,又握了握,最终还是没有握住。
三步两步的就走过去,将他手里的水管抢了过来,对着裴云霄就是一顿喷。
何书瑶来抢的时候,他就压根没挣扎,顺手就递给了她。
一边笑着,一边躲。
“阿瑶,咱们得讲理,是吧。”
何书瑶才不管他说的是什么,追着他就是一顿喷。
不过,一个躲得漫不经心,一个喷的很注意。
所以,就淋湿了一点。
被淋湿的白短袖,一下子变成了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