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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越军阵地开火,机枪步枪覆盖,他们不知道这一枪从哪里打的,只是胡乱的发泄。

大丫拿盾牌护住刘夏莲,冯营长趴在旁边,笑道:“这盾牌不管用,一枪就打透了。”

刘夏莲敲了敲:“十五毫米钢板冲压出来的,外表蒙了牛皮。”

冯运无语了,装甲车的装甲也就这么厚吧。

很快,枪声停了,我方阵地上并没什么反应,各自都藏的好好的,只要不是重炮,这种火力还伤不了人。

刘夏莲换了个位置继续观察,依旧没有发现降头师,但是发现了一个高点隐藏的狙击手,长枪管子加倍镜,枪身上还缠着满是黄泥的布条。

冯营长很奇怪,拿望远镜往那看,也没发现端倪,刘夏莲一脚开枪了,砰的一声,也不看战果,立刻缩回了战壕里找了防炮洞藏了起来。

阵地负责人李团长,在前沿指挥所里,骂骂咧咧的:“谁特么的打,贼准,两枪消灭了两个狙击手。”

通讯员说:“不知道,我这去询问。”

没一会儿,跑回来了。

“报告团长,是冯营长陪同特殊情况处理局的人打的。”

李团长级别很高了,他知道前几天失利后军长向上面打报告求援了,派来的不应该道士么,咋,还会打枪。

此刻刘夏莲又换了个地方,这次没有找到敌人的狙击手,而是瞄准了一机枪手。

“冯营长,安排一下战士们,我带的这只大猫是战兽,千万不要开火误伤了。”

“好,马上安排。”

冯营长立刻通知了周边的战士,刘夏莲这个时候又开火了,这一枪通过十几厘米的小孔打进了机枪手藏身的碉堡,一枪爆头。

紧跟着就是越军猛烈的报复,这次不仅仅有枪,迫击炮还开火了。冯营长问:“首长,您刚才那一枪打着了?”

“打着了,干掉了一个机枪手。如果敌人的降头师还在的话应该很快就有行动了,只要他们一动,我先把毒蛇拿下。”正说着,枪炮声已经停止了,犬牙交错的阵地上出现了异常宁静的情况。

冯营长小心翼翼的拿着望远镜观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是一名合格的战士,战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面对毒蛇、蝎子、蜈蚣这样的毒物,看一眼就会头皮发麻。

刘夏莲感知力全开,把步枪给了大丫,抽出了宝刀。

贴身肉搏,刀比枪好使,更何况这可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刀,切金断玉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也不知道降头师是如何做到的,一条巨大的过山风忽然就出现在了五六米外的战壕里,蛇头如同同弹簧一样快速弹出,朝着最近的一个战士张口就咬。

那战士吓蒙了,本能的向后躲避,但是这种躲避是没用的,因为过山风的身体太长了,最少也有四米左右,战壕里又不能退太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过山风忽然感觉到尾巴让人拉住了,只能后退,原来是大丫上去把大蛇的尾巴拉住了。

这可是眼睛王蛇,重了能有十几斤,但是大丫从小讨厌蛇,那力量没得说,抡起如同鞭子照着地面使劲抽,几下之后过山风晕晕乎乎,依然抬起头咬向大丫,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猫影闪过,大花从旁边偷袭,咬住了蛇的七寸,死死的掐住。

大丫拉住蛇尾巴,让它没办法缠绕。

冯营长带着几名战士拿枪托咣咣的往过山风身上砸,刘夏莲一挥手:“你们退开,这不是普通蛇,这是降头师驯养的,怕有别的毒。”

不过大花的勇武让人吃惊,如同一只小号的老虎一般,把蛇的七寸咬掉了一快,过山风抽搐了一下身体,死掉了。

就在这时候战壕里出现了毒蝎子、毒蜈蚣,张牙舞爪的非常吓人,少说有上百只之多。

战士们惊恐拿枪托乱砸,刘夏莲喝道:“不用慌,都是幻象。”

当即一挥手,凭空出现了一百多只大公鸡,都是七八斤左右的老鸡,那鸡蹬如同钢钩一样。大公鸡性情凶猛,看见毒物兴奋的冲了上去,尖嘴狂啄。

天生万物分阴阳,毒虫之类为阴生之物,遇到了至刚至阳的大公鸡哪里是对手,眨眼间就被消灭掉了。

刘夏莲一挥手:“收。”百多只大公鸡又没了。

只有大花还在那里咬着大蛇啃呢,冯营长虽然早就知道刘夏莲是特殊部门的人,但是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刘夏莲一把掐住大花的后脖子给他拉开:“别吃了,等拍个照再吃。”

大丫拉着大蛇回到了临时办公室,大家都在这休息呢。

雷道长问道:“这是准备炖条蛇吃吗?”

“额,这个,需要拍个照片,回头给组织汇报,道长要是喜欢吃就送你了。”

旁边大花气够呛,哇哇乱叫,那可是它吃了一半的。

刘夏莲摸了摸大花的头,雷道长摇摇头:“算了,让猫吃了,贫道不吃了。”

“道长,刚刚和对手交上手了,破了对方的毒蛇、毒虫。你这有办法找到对方吗,或者有什么办法击杀对方,我感觉他们就藏在阵地里。”

雷道长一惊:“什么,他们居然还敢动手,贫道这就开坛做法。”

道长自备各种法器,其他人搬着桌子,跟着过来。

找了一处宽敞的战壕,雷道长点上三根香,两根蜡烛,手持桃木剑,默默念了一段咒语,凭空画符,大喝一声急。

就见对面山头上忽然乌云密布,一道天雷凌空劈下,咯啦啦啦一声脆响,好像轰击在了迫击炮阵地上,爆炸声不断。

接连三道雷符,三道天雷炸到了对面阵地,黑烟冲天而起。

刘夏莲问:“咋样,炸到了吗?”

雷道长摇摇头:“不理想,只炸了一个,剩下两个跑地道里了。”

忽然听见空中传来奇怪的声音,冯营长大吼:“重炮,快,进洞。”

雷道长那也是经历过战阵的人蜡烛都来不及吹灭,一卷法台上的布往洞里就跑,这时雨点般的炮弹就到了,轰轰轰,防炮洞顶上的渣土刷刷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