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也因破梅城县迷案,建下奇功,被朝廷破格任命为大理寺正六品主事,被派往外省充任提点刑狱。
宋慈:“韩贤弟,你真的要跟着我去上任?”
韩福:“怎么?宋大哥不愿意我跟着?”
宋慈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为兄这不是觉得委屈了贤弟,贤弟堂堂一个举子,却只能寂寂无名的跟在为兄身边嘛。”
韩福不在意的道:“嗐,宋大哥,我不在意这些,我本就擅长为官之道,正好跟在宋大哥身边学学如何断案,这不正好嘛。”
宋慈:“哈哈哈,那好,为兄一定好好的教授贤弟如何验尸断案。”
一年后,韩福在跟着宋慈前去太平县视察狱事的路上,遇到了四个男子抬着一个头戴珠花的“生病”的女子,急匆匆的赶路出城。
韩福:“宋大哥,他们不对劲。”
宋慈觉得韩福果然是他的知己,与他一样觉得有蹊跷,问道:“不错,王捕头,去捉住他们。”
等王捕头逮住人,审问过后,才知道这伙人正是最近城内的偷盗案的盗贼。
宋慈好奇:“贤弟,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韩福:“一个弱女子,四个壮年男子抬,居然还气喘吁吁。”
宋慈大笑道:“哈哈哈,贤弟果然青出于蓝啊!”
韩福谦逊道:“哪里哪里,都是宋大人教得好。”
宋慈摆手笑道:“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
而此时,太平县也发生了一起为情杀人案。凶犯曹墨,因爱慕已嫁做人妇的玉娘,在一个雨夜出城杀了出门做生意的王四,并交出杀人时所穿的血衣一件,以作证据。
韩福看着所谓的证物“血衣”,道:“宋大哥,这证物可真有意思,王四死时,不是大雨之夜吗?”
宋慈一脸沉重的道:“是啊,可不有意思吗?”
韩福:“宋大哥,只有三天了。”
宋慈:“是啊,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三天后,曹墨就要斩处了!”
韩福:“可犯人不翻供,我们也无法啊。”
宋慈:“是啊,就算是我认为曹墨有冤,可是本案毕竟是有人被谋杀。曹墨有冤,那真凶是谁?推翻提刑司核准的案子重审,这简直是拿身家性命开玩笑!”
韩福:“难道宋大哥要装聋作哑,不闻不问?明知案件有冤,装聋作哑,不闻不问,那就不是我认识的宋大哥了。”
宋慈叹了一口气,问道:“那贤弟有何高见?”
韩福:“我哪里有什么高见,依照宋大哥办案经验,下一步一定是重回现场检验。”
宋慈:“哈哈哈哈,知我者,贤弟也。”
接下来,经过两人的走访观察,以及县衙书吏唐某的举报,王媒婆的作证,还有玉娘与曹母的相处态度,还有盗贼等身上的证据,事情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宋慈:“本案无凶手。一开始,本官知道王四进山,是去收取货银的,那么他回来的时候,身边一定带有大笔的银两,可是死者身边分文皆无,那么本官就断定,这是一桩谋财害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