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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相助助此劫,若无背刺刺汝何。

为证实情购定位,情绪冲突脑生烟。

电话那边的于莹在犹豫了一阵才对我讲:

“整件事情正是因你一步步的推进,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是这个事件的核心,这里面的每一步都有你助推的影子存在,没有你也就没有整件事情的发生。

你现在要考虑的不是王鹏和小雨会怎么样,他俩已经从你这一局里出局了,他俩也不再重要了,你现在要考虑的是你自己如何继续这一局,别让你自己这一局崩盘。

也是你家考虑到你会有崩盘的可能性,所以才会早早的就在这个时候,将能帮助你的人都提前给你安排好了。

你看看现在出现的这几个人,不是你今年上半年认识的,就是你几年前认识突然才联系的,该说不该你家身后老仙这布局是真牛逼啊!

不过你家也是真够坏的了,这个右右、元一,还有小大夫,这不就是圈来给你挡劫的么?”

被于莹这么一说,我有点豁然了,这些问题放在平时我是能看出来的,但是眼下的我不敢深想这些事情,只要是想了这脑子里立马又会怨火焚烧。

但是于莹说的对归对,但是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至于所说挡劫,不至于会这样吧,说的我家身后这些老仙,都像是老奸巨猾的存在一样。

不过想到这里,我也有一个不小的疑惑,于是我问向了于莹:

“大莹子,我这里面有件事情想不清楚,按理说我身后的武茬子、外五行、地府那些缘分,还有那些之前走了不在的老仙,他们要是都回来的话,我这事情也没有那么难解决吧?也不至于给我找人帮忙吧?”

这个问题是我一直想不通的,身后那些老仙在2021年最初行道的时候都那么强,中途说走就走把我自己丢下不管。现在突然冒出来的太姥爷给我码人,这里面有什么禁忌是他们不能直接出手干预的,只能通过别人才能做的么?

面对我的这个问题于莹想了半天,电话里久久没有传来声音,我还以为是掉线了!

在“喂喂”了两声后电话那边重新传来了于莹的声音:

“都说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但你这情况不在这个范畴之内,你这事我有点看不明白了。

你身边的根本就没有仙在护着你,属于是完全把你给弃养了一样,但是要说不管你吧,还给你码人和圈贵人帮你。

就有点啥感觉呢,就好像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纯纯的就是让自己面对,他们就远远的看着你一样,怕你出事又找别人来帮你。”

于莹话听着有些道理,但是我需要琢磨琢磨,我这脑子又开始像烧开的水一样。

和于莹说了声谢谢,表示脑袋不舒服,便草草的挂了电话。

伴随着脑子灼热的越来越严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满满的恨意又充斥了全身。

又是那些让我愤恨的画面在脑子里不断闪现,小雨那些刺激的话语在脑子里循环。

就在这时赵哥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赵哥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聊会天。我本是不想以这样的状态去,但我眼下这样的状态,如果自己继续这么待下去的话,我很可能会疯掉。

将车开到了赵哥所在的写字楼楼下,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写字楼的对面就是于莹住的小区,赵哥的办公室正巧和兮然的办公室在同一个写字楼里。

踏进写字楼的瞬间,12月18号那天小雨在兮然办公室里的种种表现,又开始出现在脑子里。在等电梯的时候我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稳定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正常一点。

赵哥办公室的门虚掩着,进去后他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小办公室面积不大,但是装修的很是温馨和干净。

进到屋里反手关好门,坐在了赵哥对面,赵哥给我倒好了一杯茶,向我开口又问起了白天的事情。

白天的事情我只是简要的说了个大概,好多事情我没有说的那么细致。但这里面是涉及到兮然方面的,赵哥是想多了解一些的,他是没有完全放下兮然的。

我知道赵哥想了解兮然的事情,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并不想将兮然太多的事情说给赵哥知道,毕竟这里面涉及到了很多兮然的个人隐私。

但是又想到兮然跑去老樊那里背刺我,试图挑唆我同老樊的关系,我这心里的怨恨不受控的往上翻涌,甚至在这短短几秒的犹豫中,我对兮然的恨超过了小雨。

我在说自己的事情中,想索性将兮然的很多事情也说给赵哥听,但是我不想将事情做绝。将一些兮然比较难堪的事情保留着没说,只是将他们三人要合作的经过,还有兮然这一年过的不好说给了赵哥听。

跟赵哥说说话,我这脑子的灼烧感缓解了很多,赵哥在听说了我跟小雨这三年是如何过来的。赵哥直骂我是连舔狗都不如,哪怕是条狗在一起待三年,小雨都不至于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在赵哥这里我待到凌晨两点多才离开,可刚走出写字楼,这大脑的灼烧感又开始严重了起来。进到店里颓坐在椅子上,脑子也没法清晰的剖析今天的这些事情,反而不断的思索着此刻的吴雨青在干嘛。

越想脑子里的怨气越重,以至于我在看到小雨还留在这小棺材房的东西时,起身将所有有关她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

神龛上她送我的金笔摆件,货架上她曾经请的香炉和未被结缘出去的佛像。我看着马路对面芦姐店的灯还亮着,去到芦姐店里将她叫了过来。

我将所有跟小雨有关的东西都叫芦姐拿走,芦姐在听闻我的意思后有些不理解,我也没空和她解释,就是问她如果要的话就赶紧拿走。

芦姐见我情绪不好也没再多问,分三趟将小雨当初请的香炉、佛像、挂画、金笔摆件都拿回到了她的店里。

看着屋子里还有小雨剩下的一些生活物品,比如杯子和拖鞋之类的,都被我一股脑都当垃圾扔了出去。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几圈,脑子里的怨气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恨不得将整个屋子都给砸了。我知道此刻这个小店不能继续再待下去了,转身出门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过夜。

躺在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体又在这个时候变得滚烫,身子好像被烧着了一样,这一刻脑子里又开始升起了杀人的念头。

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翻着手机,翻着翻着在拼多多上看到了GpS定位,在看到这个商品的时候,我动了给小雨车上装定位的念头。

我想知道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子,想知道她这一天都会去哪,都会干嘛,都会去见什么人!

这个念头一起我便在拼多多上下了订单,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是我不想每天胡乱的猜她都在干嘛,这样的话我真的会疯掉。

下完订单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画面一转我来到了一个天空很是昏暗的地方。放眼望去皆是空旷的戈壁,狂风卷着地面上的沙土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四周荒凉的场景让我有一种身处末日废墟的感觉。

在我因这里凄凉的环境而焦躁不安时,一团黑影由远及近的向我奔来,待能看清来的是什么时,眼前是一群身着黑甲的骑兵。

这群骑兵不光身上被黑甲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胯下的黑色战马,也包被黑甲包裹的只露出眼睛的部分。

这群黑甲骑兵就在相隔几米远的距离看着我,他们只有头盔上眼睛的部位留有缝隙。我想透过这个缝隙看到他们的眼睛,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也只能是看到黑色烟从缝隙中冒出来。

我有些害怕面对这些骑兵,他们就是好像是死神一般,他们的身上没有丝毫的生气,犹如战场上回来的亡灵。

就这样对视了良久,这群骑兵齐齐的掉头又走了,在走出很远的位置后,我的脑子里传出来了声音,“五猖兵马,黑甲浮屠”

我不理解什么叫“五猖兵马”,但是这“黑甲浮屠”应该说的就是刚才的这队骑兵,可让我看到他们是要干嘛?

等我从床上醒来拿起手机一看,我这一觉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剩下的时间我便不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眼下才早上六点多,我现在特别期盼着时间快点过去,快点让我有个地方待一会,我不想一个人待着了,我想找人说说话,不然的话我的脑子真的快要崩掉了。

我有些控不住自己的一些想法,我想给小雨发短信,我想骂她,我还想跟她解释清楚,我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想告诉小雨我没介意她跟王鹏合作,我想告诉她我还爱着她。

我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想法,这种想法和我脑中怨气产生了激烈的冲撞,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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