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摩天轮,仿佛就是为了他们两个而开的,今天,有人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摩天轮的爱恋。
两个人吻的如痴如醉,可是他们丝毫没有发现远处,正有一道目光,静静的跟随着他们,眼里带着无比浓烈的恨意。
陆函墨的吻吻着吻着就变味了,他已经不能完全满足于亲亲秦北木的嘴角了,他开始埋头在她的脖颈里寻找水源,嘴唇所到之处,都会盛开一朵红色的玫瑰,他的女孩就是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从衣服下摆慢慢地往里面探去,当滚烫的指尖碰到女孩的肌肤时,女孩狠狠地瑟缩了一下,因为她感觉有一团火正在她的身上燃烧。
“别,阿墨哥哥。”这可是白天唉,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瞧瞧,这个狗男人在做什么,好吧,虽然说现在已经快黑了,但是这可是公共场合,要是被发现,秦北木觉的自己就死翘翘了。
“宝贝,我想……”陆函墨的声音里带着非常浓重的欲望,眼睛瞬间红的像兔子一样,他好委屈,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碰他的女孩了,他想她了,非常非常想。
“那也不行,这是公共场合!”秦北木一巴掌拍掉了他放在自己衣服里的手,这个男人真的很不老实,还使坏地捏了捏她身上的痒痒肉,这儿可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这个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宝贝,你疼疼它好不好。”男人看着秦北木,眼里露出了可怜的神色,他伸出手指了指……
秦北木低头,只见越来越明显,怪不得第一次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咱就是说这规格,自己的小身板能承受的住简直是个人才,幸好自己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死过去。
“陆函墨,你不要脸!”秦北木急了,他又气又恼,这个狗男人,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
“要脸有什么用,要宝宝才有用。”接着他又指了指那个地方,这次的弧度可比刚刚的还凶猛些,秦北木简直惊的说不出话来了,男人都是这么的变化多端的吗?
“你你你你你你你……讨厌死了!”秦北木摸着自己羞红的脸转向了一边,她的脸好热,好红,怎么办啊,这个陆函墨简直太犯规了。
“宝贝,我们去做一些开心的事情好不好呀?”看似是在征求女孩的意见,其实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直接一把抱起女孩。自顾自地跨着自己修长的大腿,朝着自己的车里走去。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一辆停在路边的劳斯莱斯,外面看不见丝毫的景色,可是里面就不一样了,里面充满着二人的欢声笑语,唇齿相依。
幸好这车足够大,躺下两个人丝毫没有任何问题。
陆函墨比刚才更过分,他更加肆无忌惮了,因为这个车外面看不见,他把女孩困在自己的下面,嘴唇相互碰撞的那一刻,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秦北木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摸着车窗的玻璃。
陆函墨边吻边狠狠地撕碎了秦北的衣服,这些衣服简直是太碍事了,还要浪费他的时间。
浑身凉意袭来,秦北木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就只剩了最后那一层了,可是陆函墨没有手下留情,更是一把撕了个稀巴烂。
秦北木真的很不好意思,这个狗男人,她急忙伸出了自己的手挡在了胸前,虽然以前他们也亲密接触过,但是那都是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可是现在车里的灯光很亮,她的脸都快没有了!
“宝宝让开!”他要看,他的女孩这么美,他一定要好好看看。
秦北木护地更死了,狠狠摇着头,像是在摇一个拨浪鼓一样,不行,坚决不行。
可是陆函墨怎么会如她所愿了,他强势地掰开女孩的手,一只手举过头顶,认真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秦北木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咯,只能闭着眼睛,不再做垂死挣扎了。
“宝宝好美,我好喜欢!”陆函墨一只手抚摸着,接着又轻轻地吻了吻,这里带给他的感觉很不同,让他更加的疯狂,更加地欲罢不能了。
他疯狂地把女孩压在自己的身下,女孩带给他的美好实在是太美妙了,以前他压根就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对风月之事如此着迷。
车子在有规律地晃动着,一滴汗珠从陆函墨的额头流下,最后流进了二人紧紧相拥的身体里,秦北木也慢慢地沦陷在了陆函墨的温柔里。
突然,陆函墨突然抱着秦北木转身,他坐在了座位上,这样秦北木也随着他的动作换了地方,这让她更加地尴尬了,陆函墨似乎是很受用这个动作,已经用了好几次了。
幸好陆函墨还是忍着,没有用太长的时间,他还记着这是在在外面,秦北木也没有吃晚饭,可是女孩已经累到了气喘吁吁了,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嗓子也沙哑了,说不出话来,每一次求这个狗男人,她都是说好了好了,可是这个狗男人完全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简直快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骗子,完全就是个骗子。
况且自己的衣服还被这个家伙给撕碎了,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吧,幸好这个狗男人还有点良知,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穿在了秦北木的身上,并且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
“辛苦了,我的宝贝!”他每次都知道他的宝贝辛苦了,可是他就是改不掉呀,谁要他的小姑娘这么甜了,简直甜进了他的心坎里,所以他更加不想放过她了。
到了心悦湾别墅,陆函墨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秦北抱进了别墅里,佣人们面面相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家少爷要把她包裹的像粽子一样,还是说夫人出事了可是少爷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的表情,应该不是的,可是他们就算是想破头都不知道为什么。
“宝宝,起来吃点饭好不好,吃了再睡。”陆函墨此时像是一条哈士奇一样趴在女孩的身边,诱哄些女孩起来吃饭,可是女孩可是被他给欺负地狠了。
“不要。”秦北木不理他,她现在四肢无力,实在是太困了。
“就吃一点。”秦北木把头转到另一边,陆函墨也跟着跑到了另一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