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头走到门口处,把外面的秋生他们叫进来:“把地上的人都押回去,给他们用刑,私闯朝廷命官府邸,看看他们有几条命在。”
“..........”所有人的脑子,都是空白的。
年轻的大夫丁僖心有余悸,还好自己刚刚没有说错什么话,感觉好险。
李毓没有空管他们是什么心情,对着一群大夫说:“既然大家都在,不如帮我的家眷看下伤势吧。”
大家又是一阵无语。
不知道怎么说。
这件事就是这么巧,巧到这家家主是知府大人,被打的是知府大人的家眷,巧到他们大夫都在这里,巧到,知府大人都不要出门再找大夫。
这个时候,他们能说不看吗?巴不得给新来知府大人留个好印象。
连老宋都有幸,第一次被这么多大夫包围看伤,老宋都觉得自己才是被宠爱的那个.....老奴。
他们看完了手上的人,想着要不要问钱呢,那个李大人就对着他们脱起衣服来,心中一阵惶恐。
李毓也没有全脱,也就是脱上半身,亵衣还穿着,然后对着他们转身:“给我也瞧瞧,总感觉挨了一棍,好疼。”
先不说她是不是个男人,能不能喊痛,男人也是人,她也有喊疼的权利。
年轻的大夫丁僖在对方二话不说,就脱衣服的时候,脑海里面有差不多十种想法,最终还是在对方开口的时候,停止了他脑海里面,不好的想法。
- 几个大夫看了看,又开了一副药,药和其他人的差不多,就是药的制量不一样,还有擦在伤口上的。
李毓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几位大夫说:“你们先到衙门,帮本官录一份口供,免得到时候,钱家的人,倒打本官一耙。”
“您老留下,帮我看着病人吧。”李毓对着老大夫说。
老大夫岑固表面平静,内心也有点不稳。
他们也不敢拒绝,只好笑着应承,总不可能哭着说,我不去吧?
几个大夫有种后背有鬼一样,快步出了院子。
“你先带孩子回屋里吧,这里到时候我让人弄好,等下你们好了,就去衙门,击鼓鸣冤就行。”
李雨兰点头:“好,二哥。”
李毓转头对教习嬷嬷说:“你办事最稳妥,等下你也跟着姑奶奶一起去衙门。”
教习嬷嬷委身应:“是,老爷。”
李毓说完,就进去了,去的是钱三响在的房间,老大夫岑固也跟在身后。
李毓看着进出气如同死人般的钱三响,然后对着老大夫说:“大夫,能治便尽量治,一切责任,本官担了,要什么,都可以跟院子里面的人说。”
老大夫岑固感觉眉头跳得厉害,他哪敢信当官的,别到时候医死了,就把他关到牢里面了:“是,是。”
李毓想了下第一个大夫可疑程度百分百的,心想对方开的药也不能吃,然后就对着老大夫说:“你们来之前,还请了一个大夫,我觉得他很可疑,等下那大夫开的药,就不要给病人喝了,大夫您帮忙看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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