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结伴出来的大夫,听到里面嗷嗷叫的声音,个个都探头看了一下,还顺便把李毓这句话听到了。
这个外乡人,真的,大祸临头了。
老大夫看到吴管事,总感觉有点熟悉感,有点想起来了:“这好像是钱家的人。”
因为钱三响经常在外面从商,回来也是处理商铺的事,露面的次数不多,还是在大夫面前露面,所以不认识也正常。
但是,吴管事一个跑腿的,能在别人面前刷个熟脸,也是正常的。
有种定律, 富商和富商自己,都认识,但是富商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见过了。
自己做什么行业,就结识什么样的人。
跑腿的下人,能认识很多人,也不见得别人会把他当一回事。
老大夫虽然见过钱三响,但不是天天病的,五年才病个一两次,其中一次还不一定在家看大夫。
所以老大夫想不起来,也是正常,哪怕钱三响钱再多,办喜事的时候,也不会去请这些大夫,只会请和自己有交易,和有交情的人。
‘乱’也平定下来了,老大夫还想看看,对方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他觉得这件事,算是死局了。
其他的人看见德高望重的老大夫没有走,他们也站在一旁,等等,看看怎么处理。
教习嬷嬷也快步来了,李小莲却没有在她身边,估计是被教习嬷嬷安排在房间里,不许走动,她来看看情况。
“老爷。”教习嬷嬷也不急,没有李雨兰那种担忧,仿佛她自己老爷会没事的那样。
“按照律法,私闯民宅,老爷出于防卫,杀死私闯者,不论罪。”教习嬷嬷站在李毓身边,望着地下嗷嗷叫的人。
李毓没想到教习嬷嬷连这个都知道,没想到自己捡到宝了,当初买下教习嬷嬷的钱,比任何人都高,还是多亏将军府的管家,在自己耳边唠叨,自己才买下教习嬷嬷的。
当然,李毓自己也是知道这个的,毕竟,古代书院也会教这个的,要不然怎么当官?
所以她才下的狠手。
而李雨兰不知道这个,担忧也是没错的,说到底,要不是萧凌这个孩子和他弟弟不见了,李雨兰就是乡村里面的一个农妇。
平民百姓遇到这样的事,要么就是被挨打的份上,冤都没地方伸。
地下卷缩的人,嗷嗷叫痛,也听到教习嬷嬷的话,脸色更是惨白了:“饶命啊,我们也是听主子的话,这才来的。”
李毓还没有开始说,教习嬷嬷就冷笑:“你们钱家有钱家的主子,我们李家也有李家的主子,你们钱家都敢在我们李家家宅上,兴风作浪,那就要承担我们李家的怒火。”
李毓恨不得给教习嬷嬷一个大拇指了,就是这个理。
这个时候,周捕头带着人匆匆赶来了,远远望着地上躺着好些人,本来想问问惹事的人是谁,自己大人还没有来办 公呢,就给自己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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