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三叔公有些搞不清‘李修毓’要卖什么关子,但是李修毓这样说话,必须有个人接话,要不然怕李修毓憋回去下一句了。
“修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到未来的五年,村里面有读书的人,我这边每年都会帮忙付三分一的束修,还有每年可以额外领半刀的纸张。”
“如果读的最好的那个人考了名次,下一年的束修,我便付一半,若是他第二年还有名次,我将负责他这一年的束修。”
这一下炸开锅了,要知道读书人的钱可是贵得很要是,一年都要好几两,可是不小的开支,尤其是纸张,这种精贵的东西。
之前还犹豫要不要送孩子上书院的人,这下心都热起来了。
连族老和村长都震惊:“修毓你这是中状元?”如此的大口气?
李毓刚刚就等这句话了,但是他们惊讶过后,都没有谈,感情自己说的考了第一名不明显吗?
她就说刚刚自己考了第一名,他们都表现得很平常呢?该不会不知道她这次是状元的第一名吧?
还真的不知道,因为他们觉得第一名就是鼎元,还是李青洲他们说鼎元,不是状元,差一个字,他们感觉差很多。
反正他们听得糊里糊涂的,但是唯一清楚的,就是李修毓考中了,还得京城被考,考好几次,什么叫朝试,殿试他们一概不懂。
就比如你拿出各自菜苗给他们,他们立马就能认出来是什么菜苗了,但是让城里面的大小姐和大少爷认菜苗就认不出来了。
就是这个道理。
“是啊,殿试榜上首名,朝试过后,我便被陛下亲自封今年的金科状元。”
大家倒吸一口凉气,李父有点自己都不信:“真的。”
村长佝偻着的背都直了一下,紧握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修毓.....你真他娘的争气啊....”
李毓虽然是想装逼,但是看到村长这样说话,感觉下一刻就背过气去的样子,有点吓人,好在村长也缓得过来。
族老叔也手都在颤抖,这个比第一名还要让他们激动,状元啊,状元啊,他们在生活村子,就没有见过出过状元,这是第一次啊。
李母杀鸡的手一顿,眼泪水落在鸡上面了,蔻嬷嬷抓着鸡脚和鸡翅膀的手没敢动,生怕等下主家老夫人割到手了。
李父更是直接落泪了,不禁失声喊:“爹,阿爷您们听见了吗?修毓他考中了状元。”
族老也有同感,他们是认识李父死去的爹娘和爷爷,心中都算有了个交代的感觉。
李毓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也就没见过李父这个样子,也上前想拍一拍李父的肩膀,又感觉有点倒反天罡,就伸出自己手中的手帕。
李父不去接手帕,直接把李毓拉起来,步伐都有点颤抖:“走,给你爷爷他们上炷香。”
李毓没有李父这么激动,却有点狐疑,要不要杀鸡,盛三碗饭表示自己的心意来的。
村长也是佝偻着背起来:“是的,要去祠堂上炷香。”
几个族老叔也起来了:“开大门,今日让村里面的男丁都来上香,让祖宗保佑,让修毓说两句话,让村里面的孩子都沾沾修毓的光。”
这个行为就跟当初在京城,给李毓鸡蛋想沾光的婶子,那个行为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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