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关是棵白嫩的好白菜,可陈光明却也不敢胡乱去拱。
她跟于莉和赵慧娟这样的有夫之妇不同,一旦真发生点什么,那是要负责任的。
槐花是个例外,当初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如果她不答应,大不了往后就不来往了。
关小关不一样,酒楼的生意还得要靠她帮忙,最主要是她和自己身边的人都有关系,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大麻烦,关大爷都得拿拐杖来抡他。
陈光明又坐了一阵,见没啥事,正准备下楼看看就回家吃饭。
这时,张富霖从外面溜达进来。
陈光明诧异地问:“你咋这个点还过来呢?”
“在王府井见了一个朋友,顺道过来看看你们在不在。”
张富霖边说边拉过来一张椅子,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有事?”陈光明疑惑地问。
张富霖瞅了瞅门口,才低声说道:“明哥,现在可以去教训程建军那孙贼了吧?”
陈光明皱眉,无奈苦笑:“你还惦记着这事啊。”
当初张富霖知道酒楼被查的事是程建军在背后捣鬼,火气窜上来,就嚷嚷着要去修理他一顿。
陈光明好说歹说才把人拦住,怕他一时冲动搞出什么乱子来,便让他等韩春明结完婚再说。
没想到韩春明昨天刚办完酒席,今天他就按捺不住了。
“本来都已经快忘了,可昨天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收拾他一顿,我气不顺。”张富霖气呼呼地挥了挥拳头。
“你准备找谁去做?”
陈光明知道劝也劝不住他,索性也不再劝了,他对程建军这种小人也很不爽,也想整治一下他。
张富霖连忙道:“那还用找什么人,我和涛子就足够了,要不是怕出现意外情况,需要个人盯梢,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陈光明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和涛子串联好了,难怪这么沉不住气。
“动手可以,但是得注意分寸,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们进去吃窝窝头。”
虽然把人揍一顿很解气,可陈光明心里还是不太赞同用这样的办法。
张富霖笑道:“放心吧,动脑子的事我不如你,但打架的事我可比你在行,只让他吃点苦头,不会把人给废了。”
“你自己明白就好,咱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犯不着为这样的人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陈光明顿了一下,又说:“你和李媛咋样了,昨天我看见你送她回去。”
张富霖年纪也不小了,陈光明希望他能早点成家,做事成熟稳重一些,别老想着用拳头解决问题。
张富霖摸了摸脑袋,讪笑道:“那个,还没搞定,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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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程建军下班后,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回家,今天有外出的稽查任务,所以下班有些晚。
自行车拐进了熟悉的老胡同,大马路的喧嚣渐渐褪去,这一段胡同空无一人,很是安静,只剩下自行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声。
就在他拐过一个弯道的瞬间,一条大拇指粗的竹竿突然从墙角飞出,精准地穿进了自行车的前轮,车轮瞬间被卡住,失去平衡的程建军连人带车猛地摔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坚硬的路面上,手臂和膝盖传来一阵阵刺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硕大的麻袋便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套了个严严实实,让他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只听到几道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随即拳打和脚踢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谁啊,哪个孙子?”
程建军大声怒骂,试图挣扎着从麻袋中挣脱出来,但那麻袋却被人在外面按住,牢牢地束缚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