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阁楼里,陈洛轻轻推开窗户,目光落向了院落。哇塞,一群穿着清爽的小姐姐们出现在眼前,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谪仙楼似乎已经有了对策,逼得海天阁一样,也在原来的基础上做出了一些改变呢。这些女子们的穿着真有特色,既优雅又带着一丝清凉和时尚。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映照着她们美丽的面容和婀娜的身姿。她们有的嬉笑打闹,有的轻声交谈,给整个院落增添了不少生机和活力。陈洛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心中思绪纷飞。看到了现在的变化和发展,在这个看似宁静的院落里,他仿佛看到了时间的流逝和世事的变迁。也许,这就是生活的真谛吧。不管是海天阁还是其他地方,都在不断地适应和变化。而陈洛自己,也在这观察中,找到了内心的宁静和对生活的感悟。
房门被叩响“请进。”陈洛收起思绪,转身面对房门。
推开房门的是一名侍女,陈洛眼光被一位身穿金边宫装的宋阁主所吸引。这位宋阁主,总是带着威严与从容,走在前方,仿佛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而跟在她身后的是吉喆鸣,他一脸的不满,却也无法忽视宋阁主的强大存在。
吉喆鸣的表情,宛如一只受委屈的小兽,让人忍不住同情,但他的身后,宋阁主的威严却是无法忽视的。宋阁主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他的权威与尊贵,即使在这样的场合,他仍能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侍女恭敬地站在一旁,为宋阁主和吉喆鸣让出一条道路。吉喆鸣的怒气,在与宋阁主相比时,显得有些无力。她试图以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不满,但在宋阁主面前,她更像是一个孩子,无法真正威胁到任何人。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禁想起历史上的权谋斗争,每个人都需要在强大的压力下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宋阁主,无疑是这个房间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着房间的气氛和人们的心情。
侍女默默地站在一旁,她的任务只是提供服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位置,而宋阁主,无疑是这场戏的主角。
“宋公子别来无恙啊!”宋阁主语气中带着调侃。
陈洛笑了笑,抱拳拱手:“小子之前行事小气,今日特来给宋阁主赔罪。”
宋夏纱有些好奇,这小子今天没有之前的谨小慎微,口气也随意了许多,手里更没有捏着那块玉符,哪来的底气?忍不住又用了一次破妄之法,这次却无功而返,破妄之法只能对境界低于自己的施展,看不破说明啥?这小子修为提升这么快?上次来还只有筑基,跟吉喆鸣比还略有不如,这还没一个月就已经金丹了?还是金丹后期?
宋夏纱心里骇然,脸上收起了调笑的神情,正色说道:“妾身冒昧了,还望宋公子见谅。”说罢深施一礼。
后边的吉喆鸣看傻了,这啥情况?夏纱师叔怎么突然就严谨了?这怎么有点像在门中跟平辈见礼的样子啊,不对,比那个还要谨慎。刚才发生了什么?
宋夏纱的态度转变让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凝重,弄得跟两大帮派大佬见面似的。
陈洛笑了:“宋阁主无需如此,对陌生人保持警惕探查是应有之意,换做在下也会如此。”今天终于感受到了破妄之法,嗯,这个法术挺好,比b超啥的强多了,可以开发其他应用。
陈洛也不再隐瞒,将自身金丹后期修为的气息放了出来,省得她们猜疑,这也好在下面的谈判中获得主动,免得大家疑神疑鬼的多做无意义的拉扯。
陈洛气息一放出来吉喆鸣就愣住了,什么?金丹?还后期?之前不是比我这筑基中期还差点吗?到底谁是天才?难怪夏纱师叔刚才换了态度,他是有值得尊重的地方。
“吉老师也坐啊,怎么显得生分了呢?”陈洛开始反客为主,看着吉喆鸣傻呆呆的样子不由好笑,别看吉喆鸣一脸冷峻的模样,实际上非常呆萌,这要独自闯荡修仙界,估计没三天就要被人卖了。
“哦。”吉喆鸣木木的坐了下来,心里还是不可思议的想着陈洛的修为。
“还请宋阁主见谅,之前事出有因,所以有所隐瞒,在下并不姓宋,在下姓陈,单字一个洛,是陈记符篆店的少东家。”陈洛坦荡的对宋阁主说道,以她们情报机构的能力,今天自己露了真容,想查到自己底细还是很简单,不如自己坦率一些。
陈记符篆?宋夏纱顿时明白,什么柳家余孽,是陈家余孽吧?林家那对父子的贪婪也是出了名的,想必是觊觎了陈家的这点家业,结果被反杀了,这陈公子倒是好手段啊。
“陈公子客气了,不知陈公子今日前来有何指教?”宋夏纱有点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能不担心吗?别看这小子年纪轻轻,手上可不止一条人命啊,这样的人物不能得罪也最好不要走太近,谁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边上的吉喆鸣也缓过神来了,姓陈?陈记符篆?果然是他!就说他背后没什么师承,这个登徒子整天都在想什么?
“这次来一是为之前的隐瞒特意致歉,二是有笔生意想跟阁主洽谈。”陈洛没什么废话,说着就拿出了一个玉瓶,里面装着今天刚出炉的一百枚筑基辅助修行的丹药。
“这是辅助筑基修行的丹药,跟眼下市面上那款辅助炼气修行的丹药效果一样,可以让吉老师先试下。”陈洛自信的推过玉瓶。
果然,韩千叶跟韩双也是你干的,寡妇灭门估计也是你挑唆的!这人实在太危险了!宋夏纱心中警铃大做,一时就没去接那个玉瓶,吉喆鸣看宋夏纱没动作,也没敢自作主张,场面就僵在那了。
“陈公子,不知这丹药准备如何交易?”宋夏纱定了下心神,开口询问,要是代价太大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