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了王庆东一眼,淡然开口道:“王哥,改天到奉天我安排。”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当我走到口门时,徐鹤霆再次开口,“怕了?要跑?”
我怕了?
别说是他徐鹤霆就是他爹来了,看到我也得叫声师叔。
我转头看向徐鹤霆心里想着,要不要替他爹教育教育他!
就他这样的,今天遇到的是我,换个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千这么最忌讳就是挑衅,千术是用来赚钱不是用来表演更不是用来相互相害的。
“你不是瞧不起鬼手门吗?”
“怎么看到我就急着跑?”
我看看出来了,这孩子脑袋绝对被驴踢过。
“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吧!”
刚刚我还在犹豫,现在我已经决定,必须替他爹教训教训他。
“都是同行,装什么糊涂!”
我明白他这是要“斗口”。
斗口原来是古玩界的行话,就是同行之间相互比斗眼力和签宝的手法。
后来江湖之中将同行之间的比斗都称为“斗口”老千自然也不例外。
“行,你划道我跟就是。”
划道就是让他来选择比试的方法,老千比的是手上功夫,一般不是扑克就是骰子。
鬼手门最拿手是骰子扑克还在其及,果然徐鹤霆取出三枚骰子放到了桌上。
“我也不欺负,我摇成什么样你跟着就是。”
说着他抓起酒杯一饮而进,空杯落下敲击桌面发出“砰”的一声,再看那三枚骰子被震得凌空飞起。
“看好了!”
说话之际徐鹤霆一挥空酒杯,已然将三枚骰子收到了杯中。
别说这一手玩得挺漂亮,有着很强的观赏性。
不过这不是千术更你是表演,我暗暗摇头感叹鬼手门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等到徐鹤霆把杯放下,我就听到李雨桐轻轻的啊一声。
玻璃中三枚骰子叠在了一起,每一枚骰子都是红色的一点朝上。
很完美!
很完美的表演!
但还是那句话,这不是千术最后叫杂耍。
“到了我是吗?”
我笑着看王庆东,“王哥,麻烦你给要一只高脚杯。”
“要高脚杯?”
王庆东一时没明白我在做什么,见我点头这才吩咐服务员去拿。
刚刚徐鹤霆用喝白酒的透明玻璃杯,这种玻璃杯杯壁相对都比较厚。
很快服务务就拿出一些喝红杯用的高脚杯,这种杯子相对来就要薄上许多。
不仅如此,玻璃杯可以抓在手里高脚杯只能用手指擎着。
难道大小一目了然。
“你要用这个摇骰子吧?”
徐鹤霆脸上立刻露出了质疑之色。
“不可以吗?”
我根本没坐下,伸手抓起三枚骰子扬手抛向了天空。
在骰子放下之际,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心静如水!
出手似电!
三枚骰子已经被一一收到了杯中。
轻轻摇动着,我侧着耳朵仔细听着骰子撞击杯壁的声音。
包房内安静异常,我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好了!”
我终于停手,将杯缓缓地放到桌子上。
杯子国三枚骰子“一柱擎天!”
每一枚子都是六点向上,整整齐齐就像用手摆上去的。
“你服吗?”
我转头看向徐鹤霆。
徐鹤霆愣愣地盯着高脚杯,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
“我问你服吗?”
我再次开口。
这会徐鹤霆终于转头看向我,“一柱擎天、六六归宗?”
见我轻轻的点头,徐鹤霆突然起身道:“你是……”
“我是谁,你问问你爹就知道了。”
我这手功夫见过的人不多,徐老八正是其中之一。
“你是……”
徐鹤霆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我眼前,双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师爷!”
这声“师爷”出口包房内的众都傻眼了。
那怕李雨桐知道我有些本事也被吓了一跳,毕竟我和徐鹤霆的年龄相差不多。
“起来吧。”
我伸手将徐鹤霆拉了起来,不客气地训道:“千术不是用不表演的,更不是用来炫耀的。”
“晚辈记下了!”
徐鹤霆突然像是变了一个,那个态度好得就像刚过门的小媳妇。
“回去多和你学学,以你现在的本事还不足以行走江湖。”
徐鹤霆脸色更加难色,低着头喃喃道:“我爹也是这么说的。”
“行了,就这样,有什么事到奉天找我。”
说着我看向王岩,“王总,现在你还觉得钱花多了吗?”
王岩立刻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显然是被我说了心事。
“我……真没……那么想。”
王庆东,突然开口道:“你就觉得,我找来的没名气,现在你看明白了。”
其实王岩的想法也没错,毕竟鬼手门名声在外而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行了,就这样,我先走。”
说着我拉着李雨桐转身出了包房。
我开车去接上宁伟,这才开车返回奉天。
回到奉天已经是下午了,我先开车将宁伟送到了学校。
一问才知道,离开开学还有五六天,宁伟这是为省车票钱啊。
我给于欢打了个电话,问她哪用临时工不?
“老弟,你要找活?姐缺个临时老公,要不你来?”
于欢没羞没臊的开着玩笑。
我把宁伟的说事了,于欢立刻表示没问题,她到仓库帮着打打包干点零活一天一百管吃管住。
宁伟听后高兴得不行,他说正愁着去哪找工作呢!
我看都得乐呵便开去找于欢,李雨桐没就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见面之后于欢对宁伟很是满意,看到宁伟的手缠着伤便问是怎么回事。
我只得把当晚的事又讲一遍,于欢听后拍着宁伟哈哈大笑道:“身手不错,要不你跟姐当保镖。”
哪见过这阵势,立刻来了一个大红脸。
玉环见状笑的是前仰后合,她本就傲人的身材这一笑是波涛,汹涌,宁伟很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走,走,走,姐请你知道。”
于欢说着就要给方莹打电话,还没等她拨号,方莹的电话先一步打给了我。
“你在哪?”
“回来没?”
方莹的声音有颤抖,好像在极力压抑着某着情绪!
什么情况?
难道我走的这段时间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