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中等身材长着张大众脸,典型的丢在堆里没找见的主。
“玩着呢?怎么样? 谁赢了?一会安排宵夜。”
刀哥笑着和人打招呼,看得出来这家伙人缘不错。
在我打量刀哥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这时少爷开口说道:“这是王哥外地来的朋友,做服装生意的。”
刀哥“哦”一声,看似无意的问道:“这月返上秋装了吧?”
“秋装都快下市,开始产准备冬款了。”
我随口回一句,刀哥又哦了一声不再理我挤到桌前玩牌去了。
按着王庆东的意思是想让我上场玩几手,要不然总这么看着也不好。
可现在的情况,我要是硬挤上去非得这些人“惊”不了可。
人家如果不出千,我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没招着啊。
又看一会,我还是没发现谁在出千。
局子上范老二起了几把好牌,除了有一局“对A”遇到“清”之外一直在赢钱。
可范老二无论是洗牌还是发牌,根本都没用任何手法。
难道用的牌贴?
也不是,那家伙笨手笨脚不没有一点出千的迹象啊!
如果都没出千,那只能说范老二运气暴棚。
又看了几局,我就找他理由出了房间。
王庆东与王岩也跟了出来,出了宾馆上了车王庆才问看出什么没?
我摇摇头答道,“从现在的局子上看,这些人玩得很干净。”
这句话一出口,王岩就炸了。
“没出千?没出千能天天赢钱?那个叫刀哥的,前前后后在局子上至少拿走30多万。”
我懒得和他废话,继续对王庆东说道:“今天很可能是在放心,或者就是凭点子在玩。”
其实老千多数都很谨慎,场上有陌生人都会有所收敛。
“那你说怎么办?”
王庆东是个急脾气,这会已对有些气急败坏。
“今天先这样,明天我自己来。”
王岩冷哼一声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徐老爷说他明天就过来。”
我斜了他一眼,回怼道:“我看不出毛病的局,他徐老八来了也白给。”
“小子挺狂,希望明天徐八爷来了你也能这么狂。”
王岩被气得头不再理我。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继续对王庆东说道:“三天之内,我给你个结果 。”
王岩又是冷哼一声,不过这次他啥也没用。
很快到了宾馆,我和李雨桐下了车。
分手的时候,王庆东还安慰了我几句这才开车离去。
我又去吧台问了,得到的答复依旧没有客满没空房。
无奈之下,我只带着李雨桐回到房间。
为了化解尴尬,我一进房间便问李雨桐看出什么没有?
“我只感觉那里不对可又说不上。”
李雨桐有些不好意思 ,根本没敢和我对视。
“你发现没,那个叫范老二的洗牌时显得笨手笨脚?”
李雨桐立刻点头,“他看上去憨憨地,有几次洗牌还差点掉地上。”
我继续问,“他们都是老油条,不说天天在赌也差不多……”
没等我说完,李雨桐惊呼道:“你是说他是装的?”
我很是满意地笑了笑了,“有这个可能,干老千这行最主要不是手法而是学会隐藏自己。”
话是这么说,我也无关判断范老二当底是不是装的。
如果能骗过我的眼睛,那范二绝对是个高手。
高手中的高手。
绝顶高手。
又闲聊了几句,我让李雨桐回忆场上每个的表现。
别李雨桐基本都能记个大概,这也这让我很满意。
超强的记忆力是老千必备的能力之一。
借着这个机会我也重新复了一盘,基本已经可以确认是谁在出千了。
说着说着,我感觉有些累了,便习惯性地说道:“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以前说这每面对的都高莹,今天换成了李雨桐让我感觉有些别扭。
“好的,我去洗个澡。”
说着李雨桐从包里拿出件睡就去浴室。
此时我才注意到浴室下玻璃是那种半透明的……
老司机们应该都懂啊,我在这就详细解讲了。
没办法,哥们我只得把头扭到一边。
心中不停地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随着“哗、哗。哗……”地水声响起,我总感觉有一只小手在心上抓挠着。
看一眼?
就看一眼?
当我转头……
雾气蒙蒙的浴室里隐约里看到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
我从来没想到李雨桐的身材居然会这么好。
怎么形容呢?
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绝对不大,山高海深及其他……
隐约之间,仿佛一条流走在雾气之中的美人鱼。
看着看着,我就感觉浑身上下一阵的燥.热。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想把头扭到一边,可就在这时屋内是一片漆黑。
什么情况?
停电了?
“方哥……方哥,怎么了?”
浴室里传来了李雨桐的呼唤。
这种宾馆都没窗户,一但断电屋里一点亮都没有。
“我不洗,我先出去再说。”
我想着,出来就出来吧,反正这功夫停电啥也看不到见。
随着嘻嘻嗦嗦的声音,我知道李雨桐从浴室里出来了。
还没等我说话,眼前是突然一亮。
灯亮了!
灯是那种很暧昧的粉红色。
就在灯亮起的瞬间,我就看到了刚出浴室正在穿睡着的李雨桐……
你说没看到?
好像又看到了?
你说看到了吧?
好像是一闪而过……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大是真大,挺是真挺,两点梅花更是香,艳无比。
“方哥……”
李雨桐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估计是想整理一下睡衣。
可她的动作有点大,两条修长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当然我也看了个满眼……
我突然发现,李雨桐是我看过的女孩中最白的。
尤其是身上,白得好像……白得好像白月光。
正所谓一白掩白丑,何况李雨桐一点都不丑。
“方哥,你把眼睛闭上。”
是啊,我这样多少有些不君子,可闭上眼睛我多少有些舍不得。
就在两难这际,房内的突然又是一片漆黑。
这是玩啥呢?
我正准备出去问问,突然有个滑溜溜、软乎乎的东西钻到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