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扛下了一切,保住了那些人仕途……”
“这些人不知道感恩,却一心想让他死在监狱里。”
方莹有些愤慨地说道。
我对她的话却不感冒,当年方文远如果不自己扛恐怕活不到今天。
还有就是我绝对不相信方文远没留“后手”,估计这才是有人要杀他的原因。
想想十年前就能在奉天呼风唤雨的人物,十年后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
我就是一个小老千,这种事不是我能左右的。
见我不说话,方莹再次开口,“这件事你能帮忙,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这是钱的事吗?
让我监狱?
想都别想……
突然之间我想起一个人来,转头对方莹说道:“你别急,我帮你找个人。”
说着我拿出手机找到张平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你是?”
确定是张平的声音之后,我这才开口说道:“是我!”
“是你?”
“有事?”
张平的语气多少有些激动,估计没想到我会联系他。
“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最好叫上郑同。”
张平在监狱里混了大半辈子,这件事没人比他更适合。
我唯一担心的是他和孙瘸子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影响到我。
“好,给我个地址,我和郑同马上过去。”
张平的语气很是爽快没有半点犹豫,我告诉坐炎车到奉天我会去接他。
“你确定这人能行?”
我点点头答道:“他如果不行,那就没人行。”
张平的身手和智商绝对可以应付任何事,监狱对他来讲更是如龙归大海。
“他是人的朋友?你这么信任他?”
方莹的问题我有些无法回答,张平和我的关系很难讲。
我们之间绝对不是朋友,但我信任张平。
他是典型的江湖中人,承人一诺可拼一死的汉子。
几个小时之后,我在奉天火车站接到了张平和郑同。
“好久不见。”
张平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有啥事,你说吧,想烧 哪?”
郑同一副为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我知道这种人就是天生反社会人格,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
“走先喝酒去。”
我一边招呼他俩上车一边将他俩介绍给方莹。
车上,我把事情简单地说了,张平听后淡淡道:“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次之后一笔勾消。”
“老大干啥我都跟着,好久没喝白菜汤了我真有点想。”
方莹有些傻眼,她肯定想像不到居然有人会怀念犯饭。
找了家饭店开个包房我们是聊吃聊边,我把方文远的事简单地说给了张平。
“知道对方是谁吗?”
我个我只能摇头,突然之间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冲动了。
连他玛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怎么就莫明被卷了进来呢?
“爱谁谁,在里面咱就是王。”
郑同一脸的无所谓扬头把杯听酒干了。
“两位有什么要求?我这边一定会尽全力满足!”
方莹这会也看出张平与郑同绝对不一般炮子。
“六个月,六十万不多吧?”
张平看着我解释了一句,“我无所谓,不能让我兄弟白忙乎。”
不等回答方莹已经抢着开口,“一人六十万,先付一半订金。”
“不需要,事成之后再给不迟。”
张平说着举起杯和我碰了一下。
当晚,我给他俩开了房间,剩下的事就等方莹来运作了。
想让一个人从监狱出不容易 ,想将一个人送进去同样不容易 。
前前后后折腾了三天,张平和郑同终于被送了进去。
不仅被送了进去,还被安排在了方文远的身边。
方莹给他们卡里都存在钱,这样在里面也不至于太着罪。
这边的事情刚忙完,我再次收到木易的消息。
内容很简单,“晚,12时,五爱宾馆天台。”
是他约我还是许老大?
我总有一种感觉,许老大就是个傀儡。
当晚我如约去了五爱宾馆,做电梯到了顶层再爬梯子到了天台。
让我没想到的是,天台只有木易一个人。
我上去的时候他正靠着护栏抽烟,烟头一明一暗显得很是诡异。
“事情怎么样了?”
木易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阴柔,很像影剧视里太监的声音。
我想了想答了一句,“正在进行中。”
“我希望你快点,我老大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木易的语气里已经带着几分威胁。
“我也想快,问题是那么小的钥匙,我怎么知道她藏在哪?”
木易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手,随即 我们就听到一声惨嚎。
“别,别,放开我,我不想死,方哥,救我。”
我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在天台的另一端两个大汉架着张飞要将他丢下去。
“我劝你最好把人放了!”
其实张飞的死活我根本不在在乎。
“你知道你不在乎他的活死,但我还是告诉你,这次是他,下次,可能是就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的……”
木易又点了一根烟,火苗一闪一闪地映在他脸上得格外。阴森。
“我答应的事肯定会办,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要你根手指,她擦破一点皮我就要你的命。”
我这绝对不是威胁而是告警。
“你觉得我会害怕吗?”
木易的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你以为我在吓你?”
说话之际我身子快速前移,转瞬就到了木易身前,一柄短刀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
“杀你和碾死一只臭虫没区别,最好别逼我翻脸。”
说着,我收到刀快速后退了几步。
“我这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身手。”
木易依旧很从容,没表现出一点慌恐?
“还是那句话,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你最好别碰我的朋友。”
说着我向张飞的方向走去,一时之间那两名大汉有些不知所措。
“放他开。”
押着张飞的大汉转头看向木易,木易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吸着烟。
“我再说一遍放开他。”
张飞拼命的挣扎,不停大喊大叫很是聒噪。
“嘈,你算老几?”
“你说放就放?”
为首的大汉语气很硬,不过身子却在后退。
我知道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