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指戒不是一个,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黑衣汉子。
不用问这些人肯定是赌场的打手,上门找我的晦气来了。
我刚刚走时说去“北大街夜市 ”看这意思是没“唬”过去。
“啥情况?他们也是来鲁串的?”
江云的话把我逗笑了,她是真没长心啊。
说话之际,“大金戒指”已经一步三晃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几位吃着呢?”
大金戒指笑得很是嚣张,有点像《古惑仔》里的那个”乌鸦“。
当然我说嚣张劲,可不是说长相,这家伙比“耀扬”差太多了。
“咱们真有缘见面了,一起喝点?”
我笑眯眯地看着大金戒指说道。
“咱都别废话,今天从场子拿了多少钱,双倍给我吐出来,少一分我打掉你的牙。”
他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按照江湖规矩就算出千被抓 ,最多也就是将赢的钱“吐出”就算了。
前提是你得抓住人家出千,抓不到只能自认活该倒霉。
“你在搞笑吗?我凭本事输的钱,凭什么还你?”
大金戒指冷哼着上前一步,“你是个老千,别让我不知道!”
“我是老千?证据呢?”
“我还说,你是隔壁老王的儿子吗?你玛能同意吗?”
我一句话,大金戒指急了,又上前一步双手抓着桌沿,“满嘴喷粪,我让你们吃。”
按照他的想法是想掫桌子,然后他的兄弟们一拥而上,将我们几个暴打一顿再说几句狠话。
可惜他想多了,连续掫了两下桌子却纹丝没动。
为啥?
遥远、张桥一南一北四只手按在桌子上,别说是他就是“乌鸦”来了也白费。
“回去吧,把那张桌子再加工加工,我看有时候卡壳。”
我这句话一出口,接着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实在是懒得多说,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根筷子,轻轻一弹正好停在桌子的边缘。
“你从哪知道的?说,不说我打断你的腿。”
大金戒指这是不相信我看出了他们的“猫腻”,以为他们之内有内鬼。
没等我开口,忽听身后有人说道:“你要打折谁的腿?”
“大鼻涕,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行了?”
我不用回头看,听声音就是来的是马老大!
“马老大?你认识他?”
大金戒指有些诧异的说道。
“滚,滚远点,我tm,d不想看到你。”
马老大就是霸气张嘴就骂。
“你别以为你牛,逼,我老大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大金戒指或者大鼻涕,他的老大肯定就是冯大马棒冯土匪了。
“你回去告诉冯土匪,好好在小北屯呆着,要不然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马老大是谁也不惯着,我再一回头,身后除了马家兄弟还有七八个光,着膀子的小弟。
“别他玛跟我嘚瑟,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看这意思大鼻涕是真不怕马老大,双方很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
“我劝你一句,还是走吧!”
我这么说纯纯是为了大鼻涕好,因为不远处有一队人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正向这边而来。
我看向姚远,他晃了晃手机,笑着说道:“咱也会摇人。”
“你别以为认识马老大,就他妈牛,逼了,今天我谁也不好使……”
我实在有些无奈,摇摇头向他身后指了指,“你看看,你自己回头看。”
大鼻涕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身体跟着就是一抖差点就没坐地上。
就在他身后整整齐齐“码着”三排人,每排都是十个人。
这还不算什么,还有人不断地向这边而来,他们服装统一步伐整齐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特殊训练。
“我劝你早点走,你非得装,逼,你看看现在多被动?”
看着大鼻涕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是强忍着没笑出声。
要说人这玩意儿就别装,逼,装不好很容易变傻,逼啊。
“这……”
还没等大鼻涕说话,这些人齐齐喊了一声“教官好!”
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在喊姚远和张桥他们。
可大鼻涕不知道啊,这家伙吓得差一点没尿了。
估计他此时心里一定在想,这小子究竟是什么身体?
马老大替他出头,这些人称他为教官?
“我走,我现在走行不?”
大鼻涕彻底服软了,弓着背满脸堆笑地说道。
“你说你,你让我咋说你呢?”
我很是无奈地看了大鼻涕一眼,“非得要画面,你看看这画面摆了,你就这么走了好吗?”
画面有了,必须得扎点血出来,这家伙人是源源不断地向这边来,我看小说也有一百多号。
就算每人来一斤大肉串再来两瓶啤酒,这顿饭也得万八的。
好在大鼻涕是个极懂事的人,立刻就点头哈腰地说道:“这顿饭算我的,各位兄弟随便!”
江湖就是人情世故,人家服软服软认栽咱也不能太过分,于是我让他留下两万然后滚。
大鼻涕和身边的人凑合了半天,总算刷了2万给老板娘,这才灰溜溜地上车离去。
按照我的意思,来了都坐下一起喝。
姚远据说这样影响不好,让这些人先回训练营以后有机会再说。
这种事儿我也不好多说,毕竟身份不同我只能听姚远的。
马家兄弟也要走被我给拦住了,相互之间做了介绍便坐下一起喝酒。
这个场面是相当的诡异,马家兄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流氓的气息,江云她们都是一身的正气。
最不和谐的就是李雨童,她坐在这里多少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
别看不和谐,但聊天喝酒一点没耽误,
这些人身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都是热血男儿只是选择的方向不同。
姚远他们后来也说过,打小听说过马家兄弟的名头,尤其是马老大绝对算个人物。
都知道马老大不偷不抢,当年进监狱也是因为替朋友出头。
任何时代重情重义的男儿都是受人尊重的。
聊着聊着,姜云突然转头问我,“他们到底是怎么出千的?”
“是啊?他们到底是怎么出千的?”
“对,对,你快说说!”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