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你家小姐我自有主张,这世界上欺骗欺负我的人,全都要付出代价!”叶小鲤桀骜的扬起脑袋,眉眼凌厉。
这个世界,逗逗特地给她准备了一个金手指。
有了这个金手指,可以说,谁要是惹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嘛,这个金手指,别的用处也很妙就是了。
打发走桃红柳绿,叶小鲤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个心念,旁边一个凭空出现一个男人。
只见他出现在床上的一瞬间,闭阖的眼睛就立即睁开了,目光如两把冰刀扎在叶小鲤脸上,然后触及到叶小鲤的相貌之后,那冰刀就好像魔术道具一样,自发收回了刀柄之中。
“……姑娘?不知卫某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姑娘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卫东旭怕唐突到叶小鲤,连忙坐起身靠墙端坐,拢好单薄的白色寝衣。
见叶小鲤脸上并无意外之色,便猜想她或许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正在北方军营自己帐子里睡觉,下一秒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他刚躺下休息,晚上还要起来亲自带兵巡夜,结果一闭眼一睁眼,周围竟换了天地。
“哦,你的问题我知道是知道,但你确定不先做个自我介绍吗?”叶小鲤眼神露骨地打量着卫东旭,对他的这副皮相,倒是很满意。
很适合做孩子他爹。
卫东旭愣了一瞬,歉意回道:“卫某失礼了,我是卫家军主帅卫琅的义子卫东旭。”
“哦~那还挺合适的。”叶小鲤笑着对卫东旭道。
“合适什么?”卫东旭不解,但他被叶小鲤看得特别不好意思。
“合适被我这样~”叶小鲤猛地扑进卫东旭怀里,隔着寝衣,在他胸膛上围点画圆。
卫东旭在叶小鲤扑来的时候,下意识扶住她免的她受伤。
再被叶小鲤唐突的时候,按照他以前的作风,本该一把将她甩出去,然后斯文有理地道一句歉:“抱歉,卫某粗蛮,刚才以为是扑棱蛾子成精想吃人,没想到却是姑娘。”
但面对叶小鲤,他只能绷直身体,斯文地表达不赞同:“这位姑娘,卫某现在感觉有些隔靴搔痒。
不如你也来自我介绍一下,卫某回去后,上门提亲,我们成婚之后,再酣畅淋漓做这等事如何?”
“呵呵……”叶小鲤被卫东旭逗的娇躯颤抖个不停。
“你还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可不能嫁给你咯,因为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说到这里,她眸子里飞快闪过一抹狠辣。
“这……真的是成何体统。”卫东旭眉眼微沉,抬眸道,“想必卫某来到此处,是姑娘施展了神通吧?”
“姑娘这样对卫某……“他故意停顿了下,视线从叶小鲤依旧在他胸膛上流连的爪子,缓缓移动到叶小鲤的眼睛,“莫不是对自己的丈夫不满意?那既然姑娘有如此手段,为何不神不知鬼不觉丧夫呢?”
“唉,不瞒卫将军,今晚其实是我的洞房夜,谁知道嫁的丈夫却是个太监,我倒是也很想立即弄死他,但他的身份却是当今的亲生儿子,二皇子。”
“让二皇子去死倒是很容易,但本郡主想要全身而退再嫁,怕是不太容易呢。”
说到这里,叶小鲤的身份算是暴露了。
原来是皇上亲封的骄阳郡主。
因着贵妃的缘故,皇上对叶小鲤比对他的那些亲儿子还好,卫东旭远在边关,都听说过这位骄阳郡主的传闻。
蠢毒无脑。
这是大多数人对她的评价。
虽然她无脑,但因为她又蠢又毒,所以没人敢利用,也没人敢惹。导致她长那么大,从未遭遇过挫折,也就无法无天到了现在。
卫东旭以前只听说过骄阳郡主的坏名声,如今一见,只觉得叶小鲤名声那么坏,肯定是因为京城里那些贵女太过嫉妒,才传谣言毁掉叶小鲤的清誉。
反正他见到的叶小鲤,千好万好,让他不舍得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听郡主如此说,卫某觉得确实不太容易。不过想必郡主也知道事在人为的道理,如果郡主想要丧偶另嫁,卫某愿效犬马之劳,必为郡主办妥此事。”
卫东旭想,抱歉了义父,从今天开始,孩儿的心已经远航。
您留在京城守护贵妃的人手,不介意孩儿调动一下吧?
叶小鲤勾唇一下,嘴唇突然凑近卫东旭,离他的唇只有一张纸的距离,呼吸互相打在对方的唇上。
卫东旭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他的脑袋腾地一下就失去了理智,呼吸陡然加重,另一个平时很老实的地方,也突然开始躁动,不愿意再接受管束。
它孤零零地产生了哗变。
“敢欺骗本郡主,我可不愿意让他简简单单就这样死了,不如让他变成乌龟王八蛋,让他忍气吞声给我们养儿子怎么样?”
叶小鲤盯着卫东旭的眼睛,几乎每说一个字,两人的唇就会轻轻碰在一起。
这才是真正的隔靴搔痒呢。
两句话说完,卫东旭不知不觉追逐着叶小鲤的嘴唇,已经逼得她脑袋后仰,他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充满了侵略性,刚才扶着叶小鲤肩膀的手上,已经变成掐着她的腰了。
他手指不自觉摩挲着叶小鲤纤细柔软的腰肢,垂眸居高临下问:“郡主不后悔吗?一旦今晚逾越了雷池,那郡主就再也没机会回头了。”
说着,他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叶小鲤忍不住轻笑,伸手摸上他滚动的喉结,抬眸挑衅地望着他:“你别让我输,我不就不后悔了?”
卫东旭一把握住她乱撩火的手,转身将她摁倒在了床榻上,一字一顿道:“郡主尽管放心,卫某定不、辱、使、命!”
他说完,俯身狠狠吻在了叶小鲤饱满欲滴的红唇上。
红色帘帷应景地落下,遮住了里面未来即将纠缠一生的两道人影,红烛燃烧了半夜……
“啊!卫小将军?你怎么在这?还穿得如此……单薄?” 守卫士兵打了个盹,忽然看见卫小将军的帐外出现一道衣衫不整的人影。
他打了个激灵,立即斜起长枪摆好攻击的阵势,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卫小将军本人。
他真的开了眼了。
毕竟,之前在所有人眼中,卫小将军是一个斯文的儒将,从来都着装整洁一丝不苟,面对任何人都一副温润有理的小模样。
就是有时候说话不太好听。
“回去吧,本将军只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不放心出来看看罢了。”他随口说了一句,打发走那个士兵。
还不是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忽然说了句,“我赶时间,待会还得带兵去巡逻呢”,然后动作激烈了一些。
下一瞬,对方就直接把他送回来了。
他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回到了自己的军帐。
后知后觉的,他有点不敢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所以不管不顾地跑出帐子吹吹冷风。
他抬头望着硕大皎洁的月亮,几息后,才重重呼出一口气。
“真是嘴贱啊!”
他苦笑一声,低头瞥见自己寝衣胸膛上的几枚小巧的牙印儿,才心情很好地转身回了军帐。
-
第二天清早,宇文鉴按例带叶小鲤进宫去给皇上和贵妃敬茶。
看见叶小鲤脖子上的红痕,又看见她身后一个嬷嬷捧着的盒子,疑惑了一瞬后,才想起里面应该装得是元帕,他面色一变:“叶小鲤,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